第(1/3)頁 這次,陸江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在說這是他媽媽的枕頭,不許自己枕。 除了這個解釋,沒別的。 “你媽媽的枕頭怎么了?你媽都是我的,她的枕頭當然也是我的,我就是要枕你媽媽的枕頭,你個小胖子能怎么著?”陸江瞬間變幼稚小孩,側著身,臉對著喜寶,就是枕著枕頭一動都不動,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著的樣子。 風輕雪搖搖頭,不插手他們父子倆的事兒,之前陸江還叫喜寶等著呢! 喜寶頓時急了,急紅了臉。 他推啊推啊推不動陸江,忽然爬回之前坐著的地方,生氣地抓起槍就指著陸江的腦袋。 他是站著的,用槍的姿勢特別標準,“壞啊,biubiu!” “臭小子,你又拿槍指著爸爸!”陸江長胳膊一伸,就把槍奪到了手里。 低頭看看空蕩蕩的手,再看看陸江手里的槍,喜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眼淚鼻涕一起流,轉身就跑向坐在炕那一邊的風輕雪,“槍!槍!我槍!我槍!” 哭得那么傷心,他都不忘拉著風輕雪走向陸江,“壞啊,打!打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