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厲夜廷將喬唯一小心翼翼放平在了地上,看著墨寒聲抓起她一只手,替她診脈。 作為墨家掌權人,墨寒聲對于古法之類的技術均有涉獵,他自然也懂得中藥診脈,雖然沒有師叔那么厲害。 半分鐘后,墨寒聲皺緊了眉頭低聲道:“是傷到了心脈。” 她是因為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還強撐著打斗,所以才導致吐血暈過去。 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又給了喬唯一胸口一記重擊,鐵打的身體也經受不住這樣的外力傷害! …… 喬唯一痛得迷迷糊糊醒過來幾次,聽到有人說話,也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但是沒等辨認出是誰在跟自己說話,又昏睡了過去。 夢里,似乎又回到十二歲那一年的夏天。 “聽說西郊那兒新開了個馬場,挺不錯的,之前程二去過了,說挺不錯。”面容清雋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朝厲夜廷淡淡問道:“趁著六月底還不熱,下午一起過去玩玩兒?” 厲夜廷站在書桌前,垂眸盯著手上的練習卷上一道大題,隔了幾秒,才回道:“我就不去了。” “嗯?”宋天承忍不住一聲悶笑,目光落在了厲夜廷手上的練習卷上:“高材生,你都快大三了,暑假還留在家做假期作業(y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