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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唯一默不作聲聽陳媽說著。

    她看到水晶球開關上有一個指紋，厲夜廷前幾天回來的時候，應該打開過。

    她將開關扭了幾圈，將水晶球放回到了原處，輕柔的小夜曲伴著細碎的風鈴聲，隨即在室內輕輕回蕩著。

    她何嘗不知道厲夜廷難受？但是他得改，否則噩夢只會一遍又一遍地重復。

    兒子沒了，第二個孩子又沒了。

    她是希望他可以改的。她無法否認的是，即便他做錯了這么多事情，她內心深處，還是很喜歡他。

    “少奶奶……”陳媽見她只是不說話，想接著勸些什么。

    “陳媽，你想說的其實我都知道。”喬唯一輕聲打斷了她的話，轉身朝陳媽看了眼：“我會冷靜下來考慮清楚的。”

    陳媽點了點頭，回道：“那就好，你們兩人都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有各自的考慮和打算。想清楚比什么都好。”

    喬唯一下樓的時候，歲歲已經乖乖自己收拾好了東西，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等著喬唯一，不吵也不鬧的。

    喬唯一拿了幾樣自己和厲夜廷的東西下來，歲歲隨即上前貼心地幫喬唯一塞進了自己的小書包，狗腿殷勤道：“歲歲幫媽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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