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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跡寫得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孩兒寫的。

    喬唯一愣了幾秒，轉(zhuǎn)眸，又望向手心里的鉆石項(xiàng)鏈。

    厲夜廷，也會知道錯嗎？

    ……

    清晨，厲夜廷的車停在了蘇如煙新房樓下，回頭，看了眼身旁因?yàn)檫^度勞累睡著的蘇如煙。

    “天承……”在夢里，她還喃喃念著宋天承的名字。

    “天承，好痛啊……”蘇如煙一只手緊緊攥著厲夜廷的衣角，夢中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厲夜廷垂眸，看了眼她用力到泛白的指關(guān)節(jié)。

    蘇如煙打胎的時候，他就在手術(shù)室外。

    他陪著蘇如煙經(jīng)受了痛苦，眼睜睜看著被丟進(jìn)清理桶的已經(jīng)成型的孩子，被人拎著，經(jīng)過他身旁。

    當(dāng)時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

    即便蘇如煙對歲歲不好，他們依舊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他盯著她此刻痛苦到扭曲的臉，不覺，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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