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男配黑化之后(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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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的剎那,徐九微最后看到的是高高在上,矗立于蓮花寶座上的白玉觀音,她心里一陣不自在。
佛門清凈地,總覺得不要亂來才是。
忍不住別過臉,她掙扎著避開了魏謹言即將落下的唇,手上用力推了推他:“等一等!”
動作微滯,魏謹言挑眉看著她。
長長的睫毛輕顫著垂下,遮去眼中的羞怯,徐九微不好意思地道:“這里是佛堂,我們不要……”
下一瞬,魏謹言已經欺身過來,未說完的話就這樣湮沒在彼此的唇齒間。
“佛祖不會怪罪的。”
他悶笑著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一手托住她的后腦勺,綿長而纏綿地吻著她。
“魏謹言……”
察覺到他雖然霸道動作卻很溫柔,始終小心顧及著她的感受,徐九微心中的抗拒也就逐漸放下。
只不過……
在這種地方,總有一種背德的感覺。
就像是在跟人暗中幽會一樣,讓人更覺羞恥。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輾轉著吻著她的唇,鼻尖,眉心,最后在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下,輕輕笑道:“你以前這里有一顆紅痣。”
她被他吻得都快要窒息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過了好半晌終于喘過氣來,又羞又惱地斜睨著他:“那有什么奇怪的。”
魏謹言側眸看她,笑得有些古怪:“沒什么奇怪的……”只是,以往每次看她坐在身側時,微光中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垂上那一點朱砂般的紅,總會讓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如同一種無言的誘惑。
想著,他偏過頭含住她的耳垂。
那一下并未用力,卻讓她感覺全身一顫,情不自禁低吟出聲:“嗯……”一出口她就趕緊捂住了嘴,打死她都不會承認這種讓人聽了臉紅耳熱的聲音是自己發出的。
眸光暗了暗,橫在她腰間的手驀地用力,魏謹言對上她不知所措胡亂飄的眸光,笑得極其無害,道:“阿九,可是哪里不舒服了,臉上這么燙?”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徐九微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此刻的魏謹言聲音比平時要低沉幾分,聽得她感覺腿都在發軟,羞得都不敢抬頭。
少頃,她偷偷去看他的表情,卻見他笑得悠然自得,身子慵懶地靠在供奉的石臺上,束發的銀色綢帶不知何時滑落,于是滿頭白發散落在肩頭,仿若明月高懸,一池銀霜傾倒,睨著她的琥珀色眼瞳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玩味,深邃得讓人心悸。
手指調笑似的勾了勾她的下巴,指尖裝作不經意般滑過她柔軟的唇瓣,他啞聲道:“在神佛的眼皮子底下,阿九是否太過放肆了?嗯?”尾音微微上揚,聽得人心里癢癢的,撩人之余,更像是在挑逗。
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徐九微結結巴巴地道:“你……分明是你故意……”后面的話她說不出口。
虧她一直覺得這朵黑蓮花是個清貴矜持的端方君子,結果這廝不要臉起來比誰都厲害。
“故意怎么?”他有意戲弄,逼近她繼續問道。
徐九微恨得牙癢癢,偏生知道自己絕對說不過他,只得泄憤似的在他的肩膀上隔著衣服咬了一口,末了重重一哼。
這種程度對魏謹言來說不過是無關痛癢,低沉的笑聲飄入她的耳中,他帶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與他面對著。
她動了動,企圖改變這種尷尬又大膽的坐姿,卻被他一把拉回:“怕什么,這么快就嚇得想逃跑了?”
“誰、誰說的。我才不是怕!”她不敢動了,嘴上倒是仍然咬緊不肯示弱。
看她滿臉戒備的樣子,像只渾身的刺都豎起來的刺猬,他忍俊不禁,伸手在她眉心點了點:“好了,乖乖別亂動。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了。”
時機和地方都不太對,否則他會不會繼續當那坐懷不亂的君子……還真是說不準。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幽深。
未瞧見這一幕,徐九微還在為他方才的話暗自舒了口氣。
瞥見她的神情明顯放松了很多,魏謹言心中不由得好笑,眸中流溢的盡是寵溺。
一番糾纏過后,魏謹言雙手將她完全固定在懷中,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她垂眼看著他落下的發與她的青絲纏繞在一起,莫名的就想到耳鬢廝磨這個詞兒,縈繞在心尖上的除了柔情蜜意的甜,還有難以消除的惘然。
“對了,你來天龍寺是做什么?”想到還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徐九微問道。
看著對面墻壁上留下的影子,她和他的融合在一起,分外旖旎,他嘆了口氣:“為了某個沒心沒肺的人點一盞長明燈。”
她鼻頭一酸,更覺內疚,責怪自己為何醒來后沒有第一時間回來找他。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魏謹言凝眸注視著她,口中笑道:“我可是時不時就來看看你,你倒好,居然還成了淮陰侯的女兒,做了郡主。”
說到最后,他的手指緩緩摩挲著她的臉頰,眸光卻一點一點黯了下去,苦笑著搖搖頭:“你可真狠心。阿九。”
“魏謹言……”她抬手抱住他,埋首在他的胸膛間,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覺得能再次見到他讓她歡喜不已,卻更想哭。
他默然不語,低頭在她的發上吻了吻,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一室安寧。
幾滴燭淚順著燭臺滑落下,如同情人的眼淚,微光裊裊,他沒有說話,她把玩著他的頭發,在手指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兀自玩得開心,同樣沒有開口。
也或許,此時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要看到彼此都在就好。
許久,徐九微突然發覺哪里不對勁,她霍然直起身子,橫眸緊盯著他:“等一下,你到底什么時候發覺是我的?”
魏謹言不甚在意地抬了抬眼簾,隨意道:“替你抄寫完佛經之前。”
徐九微聞言瞠目結舌了好久好久。
這不就是說,當時她翻窗去那間小小的佛室里,看到那些長明燈的事情都是真的。她在半夢半醒間是真的聽到了魏謹言的聲音,不知怎么就聞到一股異香,最后意識越來越模糊,莫名的就睡死了過去,醒來后就看到綠衣……
“你那時給我下了迷藥!”她瞪大眼睛。
理了理她凌亂的發絲,他供認不諱,頷首:“是。我下了一點讓你昏睡的東西。”
“你干嘛給我下藥?”她氣鼓鼓地嘟囔著。
魏謹言微微一怔。
他該如何說,那時看到她趴在石桌前睡著,口中喚著他的名字,得知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阿九時,心中的動蕩不安,震驚與憤怒之際,看到她即將醒來,他下意識地就用迷藥讓她睡得更沉……
追根究底,不過是他那時突然感到害怕了。
他唯恐她清醒后,告訴他明明回來了也不去找他的理由,是要徹底離開他,這樣……他一定會忍不住當場殺了她。
見他不答,面容沉靜如水,細看之下卻隱藏著淡淡的哀思,徐九微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反正知道他不是真的對她不利就好,她問起另外件事:“既然你那時候就認出我了,為什么后面還裝作不認識我?”
魏謹言又是一陣語塞。
為什么?
原因再簡單不過了。
看到她與莫藍鳶成雙成對而來,還有了婚約……想想就覺得……不舒坦罷了。
當然,這種幼稚得引人發笑的理由他是絕不會告訴她的。
神色一凜,魏謹言一瞬不瞬地凝著她,沉聲問道:“阿九,你當真想聽答案?”
怎么聽都覺得這語氣很危險,徐九微想了想,果斷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堅決地道:“不。我一點都不好奇!”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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