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男配黑化之后(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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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中,天啟帝面色陰沉地端坐在龍椅上,擰眉看著底下的莫藍鳶。
其余人微微垂著頭,表面上把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這句話演繹到了極致,一個個心里卻抓心撓肺好奇到了極點。
魏謹言挑眉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凝重的氣氛中,隱隱流露著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兆。
一手撫著胡須站在左側的丞相柳意瞇著眼睛,頗有些氣急敗壞地瞪了莫藍鳶一眼。
虧他還想扶持莫藍鳶上位,他怎么這樣拎不清,居然私底下和皇上的寵妃攪和到一起了!
眼看無人說話,莫清絕上前一步:“父皇,此事尚有疑點,不可就此輕易下定論證明與五皇弟有關。”
天啟帝豈會不知這個道理,但剛剛他等了半天也不見莫藍鳶出言解釋,眉宇間不由得帶上了壓抑的怒氣,沖著藍妃看去:“藍妃,你所說的這些,可有證據證明?”
一直靜靜等待著的藍妃要的就是這一句,幾乎是立刻就跪下,急切地道:“皇上,臣妾有證據!”
說完,她沖身后的宮婢使了個眼色,后者站定在原地沒動,得到天啟帝一句“呈上來”,方才將一直藏在袖中的東西低著頭送上。
不用天啟帝吩咐,黃公公幾步走過去接過,待到看到手里的東西是什么后,驚駭得倒抽一口涼氣。
“皇上……”
他遲疑著看向天啟帝的方向。
“到底是何物?拿過來。”天啟帝不耐煩地道。
黃公公諾諾稱是,快步將證物送到了天啟帝面前的龍案上。
當那樣東西暴露在眾人眼皮下時,所有人面色都變了變。是兩個小小的木偶人,只不過,是兩個貼著人的生辰八字,還扎滿了銀針的木偶人。
在大凌朝的坊間,一直流傳著詛咒人的巫蠱之術。把要詛咒的人的生辰八字貼在假的木偶人身上,再以自己的心頭血滴在上面,送去道法高超的術士那里下咒,據說這樣就能讓那人必遭橫禍,死于非命。
先不論詛咒之術是否真的存在,光是這種用心險惡的做法在坊間就讓人頗為忌憚,尤其是皇室中,更是引人忌諱。
最關鍵的一點是,上一任的先皇就是死于巫蠱之術的案件中,因此這種邪門歪道的詛咒術成為宮中最不能觸及的禁忌,無論是誰沾上了,都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離得近的柳意一眼就瞥見了上面的生辰八字,一個自然是死去的六皇子的,另外一個則是……當今皇上的!
他心頭一震,一雙本就小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難道他真的押錯了寶,這個莫藍鳶竟這般鼠目寸光,敢做這種觸犯天啟帝逆鱗的事?!
太傅夏朗和宋金城沖對方看了一眼,眼神微妙。
“大膽!”
看到扎滿銀針的木偶人,天啟帝的反應最為激烈,他如同被毒蛇突然咬了一口,霍地起身拂袖把東西掃到了地上。
“皇上!”
在場的人俱是心中大驚,齊齊跪下。
天啟帝終于壓抑不住沖天的怒氣,暴怒道:“藍妃,此物是從何處找到的?”
藍妃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還沒有人看清就被她斂去,凄凄慘慘地喊道:“皇上,臣妾看到莫藍鳶與那秋橫波行那茍且之事后,聽到他們竟然暗中以巫蠱之術謀害祁容,還有皇上,所以立刻吩咐木靈暗中去秋橫波的寢宮查探,就在橫梁上發現了此物。”
她一句句聲淚俱下,簡直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幾個大臣面色都松動了不少,看向藍妃的眼神充滿同情。
如今宮中并無東宮,按照皇上對六皇子的寵愛程度,將來極有可能會冊立他為新的太子,結果現在慘遭橫死,對藍妃和她的家族來說無疑于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件事后宮嚴重,天啟帝再怒氣沖沖,也不至于立刻就把罪名定了,但脫口而出的話語仍帶上了濃濃的怒意:“你可有要辯解的!”
他問的自然是莫藍鳶。
不等莫藍鳶出聲,藍妃喊道:“皇上,木偶人的身上必定有下咒之人的名字,皇上一看便知!”
用此邪術害人的同時,必須在那木偶的身上同時用心頭血寫下自己的名字,否則無效。這個念頭自腦海中閃過,皇后心下一沉。
在眾人復雜不已的注視中,莫藍鳶上前兩步,俯身把那兩個木偶人撿了起來,即使是在這樣的場合,他的神色依舊如冰雪般冷漠。他抬起眼簾,直視著天啟帝:“父皇,兒臣亦有事情要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嘶——
不知道是誰狠吸了口氣涼氣。
這又是演哪一出?
天啟帝幾乎要氣極,胸口一陣隱隱作痛,他一手撐在龍案上,一手指著莫藍鳶,厲聲道:“朕問你可有辯解的話?”
仿佛沒有瞧見他眼中的滔天怒火,莫藍鳶背脊挺得筆直,緩聲道:“父皇,兒臣今夜之所與橫波夫人見面,正是因為得悉有人要拿自己的兒子謀害父皇。”
此話一出,人人為之變色。
這是要反告藍妃的意思?
不少人暗中捂著心口,覺得今晚都快要受不住刺激了,這接二連三的反轉,可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啊!
唯有魏謹言,在聽到莫藍鳶的話后猛地抬起頭看向他,握著扇柄的手緊了緊,眼底一片寒涼。
天啟帝亦是有一瞬的怔愣,他擰著眉頭:“藍鳶,這話是何意,你給朕說清楚。”
莫藍鳶微微垂眸,不急不緩地道:“回父皇,昨夜里橫波夫人與她的婢女聽到藍妃娘娘與她的哥哥,也就是國舅爺的對話,發現他們想利用巫蠱之術暗害父皇,僥幸逃脫后正好遇上兒臣,便將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兒臣。”
他頓了頓,看一眼滿臉不敢置信的藍妃,繼續道:“橫波夫人還來不及尋到這木偶人,擔心皇上受到危害,所以今夜在沉香閣外看到兒臣后便與兒臣商量,如何能取地證物揭穿某些人的陰謀。”
他言之鑿鑿,面色平靜,絲毫看不出驚慌之色:“父皇若不信,便將這木偶身上的生辰八字打開,看看用心頭血寫著的名字究竟是誰!”
御書房中徹底陷入死寂,眾人瞠目結舌,已經這太過離奇的事態發展弄得暈頭轉向。
對巫蠱之術向來極為厭惡,天啟帝朝黃公公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上前接過莫藍鳶手里的木偶人,迅速扒下上面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條,一看那后面的名字后……
噗通一聲,黃公公顫巍巍跪在地上:“皇上,是……”
眾人心頭瞬時一片雪亮。
天啟帝沉默著看著黃公公手里的紙條,沒有作聲,他不是瞎子,黃公公又離得近,自然看得見上面寫著的名字是誰的。
只有藍妃還未明白過來,指著莫藍鳶大罵:“莫藍鳶,你不要以為你這樣說皇上就會相信你,分明是你這個孽種與秋橫波那賤-人——”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天啟帝一聲暴喝猛地打斷:“住口!”
藍妃愣愣地望著上方的天啟帝,因為太過驚愕,當真就立即噤了聲。她入宮十余載,這還是天啟帝第一次對她露出這般怒容。
藍妃蹙緊了眉頭,道:“皇上,你莫不是真的信了莫藍鳶的話,他分明是想要倒打一耙……”
話音未落,她就看到天啟帝沉著臉沖黃公公揚了揚手,后者低著頭把手里的東西呈到藍妃面前,上面清清楚楚寫著藍妃的名字!
“怎么會……”她驚得倒退一步,所有心神都被攪亂,驀地抬頭看向莫藍鳶。“是不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這上面明明是……”
話音還未落,她發覺殿中的人紛紛低垂下頭,根本沒有人聽她的話,聲音不由自主沉了下來。
滿室死寂。
連一貫沉著冷靜的皇后都露出了驚詫的表情,不敢置信地問道:“藍妃,果真是你……”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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