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斯棲X殷婭姝4-《誰要和你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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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呼吸越來越近,相互纏繞著。在這絕對放松又帶著特殊意義的度假中,空氣里似有什么無法忽視的曖昧在迅速蔓延。
殷婭姝輕眨著眼睛,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一下快過一下。她眼睛盯著手中的畫板,可是視線卻無法聚焦了。
她更甚想往邊上挪個位置,她怕孔斯棲聽到她早就亂成一團的心跳聲。
殷婭姝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她再也堅持不住的正要站起來——她知道這樣看起來自己很丟人,不戰而敗還丟盔棄甲的那種,但是沒辦法,她真的被這份若有似無的灼熱搞的無法呼吸。
可是有個人快了她一步,身旁的墊子微微上彈了下,孔斯棲已經站了起來。
她有些緩慢的、近乎下意識的轉過頭去。
孔斯棲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了一瓶紅酒,面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桃花眼仍帶著萬年不變的笑意。只不過聲音有些微啞,“喝酒么。”
那種說不出的曖昧氣氛終于散了下去,殷婭姝松了口氣,“好。”
可卻又有一種師出無名的挫敗感,憑什么就是她一個人的緊張臉紅。
還未等她想明白,面前便多了杯紅酒。
孔斯棲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是那種天生的少爺手。在紅酒的映襯下,一紅一白顯得格外有沖擊。
他的無名指上帶著婚戒,一種難以言喻的禁欲與撩撥。
殷婭姝嗓子真的有些發干了,她接過孔斯棲手中的酒。那一刻,無意間碰到他的指尖。
也是滾燙的令人心驚。
殷婭姝喝了口酒,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抿嘴笑了。
原來誰的心里,也都不是平靜無波的。
他們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喝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漸漸落了下去,天邊的火燒云紅的像是大片的火焰。
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毀滅與震撼的力量。
而那一瓶酒,其實才下去了一半。
也不知到底是時間流逝的慢,還是他們的心思本就沒在酒上。
此時的氛圍,比曖昧更多了些一觸即發的平靜。一個呼吸或是一個眼神,都能讓平靜的水面變得洶涌波濤。
不知道第幾次孔斯棲從她手里拿過空的酒杯,也許是喝的有些迷糊了,也許是沒注意,或者可能……早有預謀。
原本該拿杯子的手,毫無預兆的覆在了她柔軟又光潔的手背上。就像是一個訊號,讓兩個的心都為之一顫。
后來的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兩人開始接吻,開始時有些淺淡像是彼此都在試探。慢慢的,孔斯棲的試探越發的大膽,他的舌尖慢慢的滑入,似是要一點點的攻破她的心房。
殷婭姝只是微微一個怔愣,卻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排斥這種感覺。
紅酒的香氣隨著彼此間的吻越發的帶著味道,比任何發酵都有效,愈發的甘甜醇厚,又烈的讓人飄飄然的沉醉其中。
他的吻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看似溫柔可是深處卻又有著很難被人窺探到的霸道與占有。
漸漸的,殷婭姝覺得自己大概是被蠱惑了吧。這種溫柔的珍視與霸道的占有雙重交換中,她開始不自覺的回應。
兩個此時親密相連,任何簡單的動作或是彼此間的情緒都可以輕易的感知到,比了解自己更懂得彼此。
孔斯棲感受到了她生澀的回應,眸子變得幽深,吻的也越發的激烈與瘋狂,帶著一股駭人的侵略,舌尖開始纏了又纏。
殷婭姝漸漸的跟不上他的節奏,呼吸變得紊亂,雙手無力的攀在他緊實的肩上,整個人的意思都開始模糊。
直到舌根被吻到發麻時,才出于本能的低吟了一聲,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推了推他。
孔斯棲看著她被吻的皺起的眉頭,和眼中的氤氳,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一處匯集。
殷婭姝躺在床上的時候,看著前面眼中沉的像是深海的男人,忽然想到了結婚當晚他說的那句
——還是等我清醒吧。
她輕聲問了句,“你現在是清醒的么?”
孔斯棲停止了動作,眼睛一錯不錯的和她對視著。如深海的眸子中全是認真,“是,你呢?”
他回答的聲音很肯定,可后面那句問的卻低的如同呢喃吧。
殷婭姝一時間竟然不敢和他對視,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幾秒才輕聲道:“我大概……也是清醒的吧。”
她這話一出,便感覺孔斯棲的呼吸變得越發的粗重。這次的吻下來的溫柔又繾倦,帶著一股近乎耳鬢廝磨的憐惜。
殷婭姝被他吻得全身止不住的發顫,身體不自覺的縮成了一團。
孔斯棲大手輕輕的貼在她的背上,似是安撫般啞聲道:“別怕。”
可他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安撫的意味,殷婭姝無法形容此時自己的感覺。像是一股電流順著脊背一直向下,只能下意識的繃緊自己。
她不受控制的卷縮了下腳趾。
她緊繃的讓人無處下手,孔斯棲有些無奈的輕笑了下,手貼著額頭,啞聲說:“你放松點。”
殷婭姝說話都帶上了顫音,卻仍不肯服軟,嗆聲過去,“你自己想辦法!”
“真要我想?”孔斯棲忽然俯身過來,貼著她耳邊輕聲問。
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上時,殷婭姝瞬間便軟了。
她愣愣的看著孔斯棲,眼中有些茫然。
還能這樣?
這簡直是犯規!
無賴!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孔斯棲一鼓作氣。
殷婭姝有些不舒服的皺起眉頭,輕咬著唇。同時在心里將他罵了個遍——
偷襲!
殷婭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順著落地窗看過去,如火焰般的火燒云早已不知何時被沉沉的黑夜取代。
天空月光皎潔,帶著溫柔的流光再次照了過來。
使得靜謐的臥室里,又多了些不一樣的色彩。
孔斯棲親吻著她的淚痕,似是還在回味,一下一下的仍舊親吻著她。
殷婭姝像是散了架子,連手指都懶的抬一下,便不在管他自顧自的睡去。
在半睡半醒間,她似乎聽到孔斯棲貼在她耳邊,啞聲說了句,“晚安,老婆。”
-
孔斯棲這幾個月幾乎連軸轉,akoio好不容易活下來以后以為能喘口氣,沒隔多久又開始忙婚禮。
殷婭姝不知道,其實那些安排有多一半都是他親自弄的。她自己倒是樂得清閑,跟著沒事人一樣。
這口氣一直這么提著也沒覺得累,昨晚達成了夙愿,整個人都松了下來,這一覺竟然一睡就睡到了不知今夕何夕。
他人還未睜眼,便下意識的向抱旁邊的人。這一抱撲了個空,讓他瞬間醒了過來。
窗簾緊拉著,看不出時間。
他記得昨晚窗簾并未合上,因為那些火燒云和星辰是那樣的記憶猶新。孔斯棲有些懶的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隨后扶著額頭無聲笑了笑,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他老婆都起床了,他竟然還在床上。
有點丟人吶。
心里這樣想著,可是臉上的笑意卻絲毫未消,還越來越深,像是怎么都控制不住心里的那份喜悅。
之前總覺得不踏實,昨晚之后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孔斯棲又在床上靜躺了兩分鐘,這才起來隨意的套了條褲子,出去找人。
套房里沒有,他以為人只是去吃東西了。待發現客廳里,只有他黑色的行李箱一個孤零零的在那時,忽然有些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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