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部分-《逆襲》
的能不能一塊來啊?這一個一個的,鍛煉我的心理素質呢? “吳所畏呢?”池騁問。 姜小帥納悶,“你的人,你來我這找干嘛?” 這句就往池騁的心上狠狠鑿了兩錘子。 他還算鎮定地朝姜小帥說:“他昨晚不是來找你聊天么?” “是啊,可是十點多就走了。”姜小帥說。 池騁臉上的肌肉陷入僵死的狀態。 姜小帥突然意識到什么,目露慌張之色。 “大畏不會一直到現在都沒回去?” 池騁強擠出幾分耐性朝姜小帥問:“你昨天和他說了些什么?” “他就說他要灌尿回去,然后尿不夠,他就喝了兩大瓶啤酒,再接著.....” 再接著姜小帥就不敢往下說了,因為這涉及到偷窺的問題,萬一吳所畏沒什么事,他這一個口不擇言,可能會往他們感情里扎進一根刺。 而且姜小帥很了解吳所畏,他肯定不會出什么事,一定貓在哪呼呼大睡呢。 強大的氣壓籠罩在頭頂,池騁沉沉的問:“再接著什么?” 姜小帥很巧妙地轉移了矛盾,“再接著他還是沒攢夠,于是就讓我往瓶里尿了一泡...咳咳...”一大早說這個真尷尬。 池騁轉身,大步飛快地往樓下走。 姜小帥也下了樓,但他是坐電梯下去的,可等他到了一樓的時候,池騁已經駕車揚長而去。看得出來,他是真著急了。 姜小帥也挺著急的,雖說吳所畏不會想不開,但一宿未歸,肯定也除了不小的事,他得去看看。 問題是...去哪? 假如吳所畏在郊區受了刺激,他很可能就停在那或者停在半路不走了。即便他回來了,那里肯定也會殘留一些他離開前的痕跡。 于是姜小帥果斷開車去了郊區。 池騁駕車而去就是個幌子,事實上他一直在暗處盯著姜小帥,他知道姜小帥肯定瞞著他什么。與其耗費時間直接問,還不如尾隨著他,看看他到底去哪。 姜小帥的車剛開到半路,池騁就明白他要去哪了,一腳油門猛提車速,直奔郊區而去。 可憐了姜小帥,給人家指出一條明路,自個兒反倒迷路了。池騁已經到了目的地,姜小帥還在半路一個勁地繞。 從平房到池塘,觸目驚心的十二排腳印。 吳所畏腳上穿的那雙鞋就是池騁給買的,上面的花紋池騁再清楚不過,即便吳所畏沒穿鞋,赤著腳走,池騁也能辨認出吳所畏的腳紋。 這一來一回四排鞋印,與其余的八排如此不協調,那八排都是穩穩當當,深淺一致。這四排卻是歪歪扭扭,深淺不一。有一個干涸的泥坑,正反方向好幾個腳印,池騁甚至能想象到吳所畏往回走那踉蹌的腳步,和踩進同一個泥坑時的狼狽模樣。 正想著,剛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池少,你趕緊回來一趟,吳所畏出了點兒狀況。” 一聽這話,池騁臉色瞬變,十萬火急地趕了回去。 要問這事為什么是剛子通知池騁的,說來也巧,一大早李旺來找郭城宇,遲遲不見其蹤影,于是直接進了他的臥室。這一進不要緊,吳所畏就跟那餓狼一樣撲了過來,拽著李旺的衣服就往下扒。 一看是這位活祖宗,李旺也不敢惹啊!趕緊鉆了出去,把門掩的死死的。然后他又給剛子打電話,剛子本想幫池騁把人接走,結果一進屋遭遇了同樣的狀況,無奈之下只好給池騁打電話。 池騁趕到的時候,吳所畏就像得了狂犬病的小瘋狗一樣被人圈在屋里不讓出來。池騁一腳踹門進去,吳所畏正在床上倒氣呢。 姜小帥這個催情精油真是好東西,噴一滴就能管一宿,何況一整瓶都灑地上了。別說吳所畏這不禁挑逗的,就是池騁這種老油條進去都有點兒暈乎。 “熱啊.....熱啊.....” 從郭城宇走到現在,足足有五六個小時了,吳所畏剛才還能躥到門口扒人家衣服,現在已經徹底沒勁了,只能在床上打滾。 池騁把吳所畏抱起來的時候,吳所畏已經意識不清了。 剛子開車,池騁抱著吳所畏坐在后車座上。 吳所畏臉色潮紅,胸口滾燙滾燙的,不停地往外冒汗,池騁怒不可遏,可又忍不住心疼,只能一邊給他擦汗,一邊耐心安撫著。 “馬上就到家,一會兒就涼快了。” 吳所畏已經把池騁的胸肌上撓出三道血印子,又掀開他的衣襟,腦袋尊進去狠狠咬他的**,牙縫里都冒血絲了。 池騁強忍著不吭聲。 “熱啊...熱啊....”吳所畏又哼了兩聲。 別說他熱,前面的剛子都冒汗了。 池騁掐著吳所畏的臉頰問,“畏畏,你知我是誰么?” 吳所畏大口大口喘著氣,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我要操你....我要操你....”說完玩命撲騰兩下,狠狠從池騁的腦袋上擄下兩撮毛來。 剛子猛地噎住。 因為這話他之前也聽到了,他當時還在想,萬一吳所畏意識混亂,再當著池騁的面說出這話,后果會是什么樣。 “我想操你....”吳所畏又嚎了一聲。 剛子忍不住打了個冷噤。 池騁狠狠咽下一口氣,當著外人的面硬是不吭聲,任其形象在下手面前徹底顛覆,鐵青著一張臉忍到了家。 ☆、164一巴掌 回到家之后,池騁先把吳所畏放到床上,轉身進了浴室。結果剛把水龍頭打開,某大只就從身后狂撲過來,玩命扯拽他的褲腰,兩只手自動化為小鉗子,在池騁健壯的臀部上抓撓肆虐。 真拿你沒轍了! 池騁不敢再把吳所畏隨便放在哪個地方,只能夾在腋下,無論是摘浴巾還是找衣服,均把這個危險分子掛在身上。 吳所畏哪肯老實待著啊?在池騁身上撕咬啃撓,拳打腳踢。這也就是池騁,換成一般男人,早就一棍子把他敲暈了。 池騁的手在水里攪了攪,溫的乎的,能洗了。 于是把吳所畏的衣服脫下來,把他按進水里。 “哇啊啊,涼死我了!!!” 吳所畏猛地從水里躥出來,濺了池騁一身水。 池騁又放了點兒熱水,吳所畏進去之后仍舊喊涼,池騁這才反應過來,吳所畏的身體燙得驚人,無論多高的水溫對他而言都是涼的。 吳所畏又開始撲騰,半個浴缸的水都讓他折騰到外面了。 “老實待著!”池騁黑臉了,“涼也給我忍著!” 因為體溫太高,池騁打算先給吳所畏物理降溫,以免一會兒出什么岔子。而且他想借這個機會檢查一下吳所畏的身體,看看他不在的這段期間,有沒有別人“碰”過他。 好在,關鍵的部位都沒什么異常。 只是有的地方會有青紫和紅印,但也都是吳所畏不小心磕的,或者自個兒用手抓的。 “快……快……”吳所畏急亂地催著。 池騁把吳所畏的兩條腿搭在浴缸的兩個邊沿,臉埋進溫水里,還未含住吳所畏的命根,光是用胡茬兒蹭了一下外面的褶皺,吳所畏就噴了。 吳所畏激動的樣子燃起了池騁的熊熊烈火,一想到吳所畏這副模樣可能被某個推門而入的人看個正著,或者誘人的呻吟聲剛好被守門的哪個人捕捉到,他就有種想把吳所畏撕碎了的沖動。 接著水的浮力托起吳所畏的臀部,雄壯之物順利進入,尖銳的燒灼感和緊致的吸附威猛的襲來,瘋狂地揪扯著池騁的胯下神經,讓他忍不住粗吼出聲。 吳所畏也是激動得不能自抑,豎起的那根幾乎每隔一會兒就會噴出一股,疲軟過后很快又再次豎起,腰肢激動得扭擺顫抖著,承受著狂烈的歡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吳所畏還在情難自禁地要求著,池騁給他的“愛”讓他在身體上可以滿足,心理上卻遲遲不能滿足。 池騁耐心安撫著,“你現在受不了那么強的刺激。” “受得了……受得了……”吳所畏急不可耐。 “受得了也不成。”池騁佯怒著說,“你現在稀里糊涂的,就算真干了,以后說起來也沒有底氣。” 吳所畏立馬不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以后可以干?” 池騁沒說話,把吳所畏翻一個身繼續干。 浴缸里的水從熱到涼,吳所畏的身體也降了幾個度,但燥熱還未完全除去,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難受地掙扎扭動,屁股高高翹起,等著池騁的再一次撫慰。 池騁得需要多強大的耐力才能抗拒吳所畏這一明目張膽的誘惑? 胯下脹得發疼,但還是暫時打住了,這么玩下去,吳所畏的身體肯定吃不消。 一想到吳所畏其后幾天在床上哎呦媽呦地苦叫,池騁果斷去了旁邊的屋子,拿出一些“祛火”的藥混進糖水里,騙吳所畏喝下了。 過了好一會兒,吳所畏才漸漸平靜下來,沉沉地入睡。 池騁卻毫無困意,他給李旺打了電話,問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不出他所料,吳所畏從郊區回來就直奔郭城宇的家,不久之后郭城宇就從房間出來了。 期間發生了什么,池騁無從得知。 但他保持基本的理性,吳所畏肯定不會和郭城宇怎么樣,畢竟師徒關系在那擺著,吳所畏再沖動也不會拿姜小帥的那口子來發泄。 但生氣是一定的,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 別說吳所畏真的和郭城宇發生什么,就是吳所畏受打擊后不問清楚情況,直接就跑到別人床上這一行為,就讓池極難消受。 現在他對吳所畏的占有欲已經到了錙銖必較的份上,稍微再嚴重一點兒,就朝著病態化的趨勢發展了。 第二天早上,吳所畏才醒過來。 正如池騁所想,吳所畏對于昨天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前天晚上。他只記得自個兒去了郭城宇宙那,其后發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他以為只過去了一宿,現在還是第二天的早上。 池騁就坐在旁邊,因為今天市里有重要的會議,他一身正裝,更給這威武的身形平添了幾分嚴肅感。 吳所畏只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已經掌握了自個兒夜闖郭城宇私宅的所有證據,不開口解釋一句,一副任君宰割的無所謂模樣。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池騁問。 吳所畏自然明白,池騁問的是他在池塘偷窺的成果。 但還是很冷淡的語氣說,“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么。” 池騁已經給了吳所畏一個臺階下,哪怕他責問和任性都可以,只要把事說開了。可吳所畏根本不買賬,連他池騁的賬都敢不買! 池騁的脾氣瞬間斂不住了,黑著臉就是一句,“你他媽找揍!” 說完,大手將吳所畏翻過身,一巴掌楔在吳所畏的屁股上。 至于這巴掌打得有多重,看池騁其后的臉色就知道了。 他有生之年不知道打過多少人,沾過的血灌進盆里都能把人淹死,可就這么七成力的一巴掌,竟然把他打慫了。他收手之后,看都不敢再看吳所畏一眼,不是心虛,是突然不忍知道自己打得有多重。 吳所畏不哭不鬧不吱聲,就那么靜靜地趴著,等著疼勁兒慢慢過去。 池騁徑直地走了過去。 剛子就在門口等著他,池騁走了幾步,突然定住了。 “你進去幫我把皮夾子拿出來。”池老爺吩咐。 其他(我覺得這里應該是是“其實”)他是故意把皮夾子放在吳所畏枕邊的。 剛子進去把池騁的皮夾拿了出來,還和吳所畏打了聲招呼,吳所畏朝他笑了笑。 上車之后,一直沉默的池騁突然開口。 “你進屋的時候他什么表情?” 剛子被問得一愣,“表情?沒什么表情啊?” 池騁仿佛極難開口,“哭沒哭?” “哭?”剛子頓了一下,“沒哭啊!他還和我笑了呢。” 池騁沒再說什么。 相比之下,吳所畏可想得開多了。 池騁走后沒一會兒,他就穿衣服回了公司,雖然身體有點兒虛,但什么也消磨不掉他掙錢的熱情。自打前天晚上在池塘邊撞到那一幕之后,他就更堅定了這個想法,什么都不如錢可靠。錢這個東西是賣一分力氣有一分收獲,別的東西就不一定了。 “吳總,有個客戶想要見您。”前臺服務打過 吳所畏漫不經心地問,“誰啊?” “汪碩先生。” 吳所畏神色一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把他請到我的辦公室來。” 汪碩步調輕松地走了進來。 吳所畏給他泡了一杯茶,進屋就是客氣的一聲招呼。 “請坐。” 汪碩一點兒都不見外,半躺半坐地斜在了沙發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就跟軟骨病似的。 “你腦袋怎么樣了?”吳所畏問。 汪碩笑著說,“已經沒什么事了。” 吳所畏點點頭,“那你來找我……” “給你捧捧場啊!”汪碩說,“我病的時候你來看過我,現在我好了,也應該來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吳所畏倒是很大方,“不用和我客氣,這的東西你看上哪個就直接拿走。我們新產品剛研發沒多久,還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么謙虛?”汪碩勾了勾嘴唇,“我剛才在下面看了很多樣品,有幾個產品的設計我很喜歡,比如那個。” 說著指了指展示柜頂層的一個小壁燈,那是上個月出的新產品。 吳所畏扭頭一瞧,那也正好是池騁最喜歡的一個。 “這個是我設計的。”吳所畏頗為自豪,“這款壁燈散發出來的燈光是漸變有梯度的,從遠處看就像個桃子,適合放在老人房間,寓意長壽。”很樸實的一種設計理念。 汪碩笑了,“我怎么看像你的屁股啊?” 吳所畏眸色漸深,要不要這么有默契?當初池騁也是這么說的。 “我一共選了二十幾樣產品,個數在上面都有標記,你看一下。”汪碩把單子遞給吳所畏,“沒錯的話我就付款了。” 吳所畏愣了一下,“你真要啊?” “我像鬧著玩的么?” “你買這么多干什么?”吳所畏納悶。 汪碩說,“我哥在這接了個任務,可能要住上一段時間。我打算把之前那套房子重新裝修一下,所以來你這看看燈。” 吳所畏眼中的鄙夷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大方的笑容。 “甭給錢了,就算我送你的了。” “那多不好意思。”汪碩笑。 吳所畏也笑,“跟我還客氣什么?小林。”朝外喊了一聲。 林彥睿走了進來。 “把這批貨直接給汪先生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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