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部分-《逆襲》
騁欖住吳所畏的腰身,含撫住他的**,溫柔地撥弄著。 吳所畏舒服得哼叫著,膝蓋在池騁的胯下亂蹭。 “想我沒?”池騁問。 吳所畏老實回道,“想了。” 池騁露出極有男人味兒的笑容,問,“都想哪了?” “哪都想了。” 繼續(xù)問,“最想哪?” 吳所畏斜睨了池騁一眼,偏不說。 池騁讓吳所畏的這個眼神勾得魂都快沒了,一把將他按倒在浴缸里,舌頭舔舐著脖頸,大手揉搓著胸前兩點,巨物頂撞著兩腿之間,折騰得吳所畏腰身抖動,忍耐不能。 “我從沒這么想睡過一個人。”池騁說。 吳所畏撬開眼皮,氣息不穩(wěn)地回道,“你表達愛意的方式……真……特么……直白。” 池騁嘴角噙著笑,“都是爺們兒,我編情話糊弄你有勁么?” 吳所畏拿腳丫子去踹池騁。 池騁逮住吳所畏的腳腕,將他的腳撈出水面,掰開腳趾,一邊舔著腳縫一邊拿眼神逗吳所畏。吳所畏胸口脹紅,薄唇微啟,手在水里探來探去,終于找到那根粗壯的棍子,吃力地攥握住,笨拙地搓弄著。 池騁性感的粗喘聲從胸口迸發(fā)出來,含糊不清地喚了聲大寶。 吳所畏瞇縫著眼睛,一副醉醺醺的表情,突然,一股冰涼的觸感匯聚到脖下,吳所畏一個激靈,小腹上端蕩開一圈圈水紋。 劃拉開泡沫一瞧,逢兇化吉的醋爺在他豎起的那根上盤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 池騁虎目威瞪,撈起兒子怒聲訓斥。 “真該讓那倆人把你掐死!” …… 事已經(jīng)出了兩天,池遠端才接到電話。 “老弟啊,真對不住了,蛇沒給你看好,窩里反了,幾十條被吞。” 池遠端心里咯噔一下,忙問:“怎么會被吞了?” “我猜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最近正是換季,蛇種太雜,又這么混養(yǎng)著,沒有專業(yè)的飼養(yǎng)員看護,很容易出問題。要和不……給它們挪個地方試試?” 池遠端沉默了半晌,開口說道,“明天我找人開車去拉,你提前和門衛(wèi)說一聲。” 掛了電話,憂心忡忡。 作為池騁的父親,兒子心里怎么想的,他能不知道么?池遠端壓根不指望池騁能投入一段正常的戀情,就想讓他把人生的這套程序規(guī)規(guī)矩矩的走完,別出大岔子就成了。 大半夜打電話給下屬。 “多派幾個人過去,天亮之前就把蛇運出來,記住,不要聲張。” “嗯,我知道了。” …… 都這個點了,吳所畏和池騁還在床上鬧。 池騁又把玩起那個小木蛋,吳所畏看著特不順眼,大半宿都在為這玩意兒折騰。 “你不扔也可以,能不能收起來啊?” 池騁把手探到下面,幽幽地說:“你要天天讓我摸到真的,我就把這個贗品收起來。” 吳所畏也不是非得掰哧這件事,他是心里撥拉著小算盤。部位那邊有了信兒,他得親自過去盯著。所以想把池騁整累了,逼困了,哄著了,方便自個兒抽身。 其實,池騁也是這個想法。 如果吳所畏這個點兒再睡,等池騁要動身的時候,他睡得正香。 看時候差不多了,池騁哄道,“行了行了,我收起來,趕緊睡覺。” 吳所畏閉眼之前,冷不防冒出一句。 “其實我挺稀罕你的。” 說完,麻利兒翻身,背朝著池騁,心臟狂跳,徹底睡不著了。 池騁也是精神一震,從后面摟住吳所畏,舒舒服服地等著他進入夢鄉(xiāng)。 ☆、98一觸即發(fā)。vip(3741字) 凌晨四點多,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吳所畏瞇著的眼睛迅速睜開。 池騁的手臂圈著吳所畏,感覺到他心跳的加速,大手在胸脯上順了幾下,安撫道,“沒事,我的電話,你接著睡。” 說完,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這邊有情況了,剛子我們看見六輛卡車開進了部隊,車廂是封閉的,看不出里面藏了幾個人。我猜這輛車就是進去拉蛇的,估摸半個鐘頭就能裝完,我們幾個在一里地開外的兩間破房里,還有一隊人在道邊兒守著,車過來馬上就動手。” 池騁眸色一沉,“我馬上過去,你們注意安全。” 說完,掛了電話。 吳所畏在床上躺得老老實實的,池騁坐過去在他的光頭上摸了很久,一抹心疼之意泛上眼角。大寶,委屈你熬了這么長時間,等我回來,一定把礙眼的東西除得干干凈凈,還你一個名正言順。 聽到關(guān)門響,吳所畏從床上坐起來。 這么早,池騁去干嘛了? 會不會是池遠端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急招兒子回去談話?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池騁在那邊抱住池遠端,吳所畏這邊的阻力就會小很多。不管怎么樣,只要池騁不在身邊就可以,他不在,就可以和丟蛇撇清關(guān)系了。 這么一想,麻利兒穿衣服下床。 剛要出門,就接到了那邊的電話。 “吳哥,剛子二麻子給我打電話,說他看到一輛非軍用卡車開進部隊,懷疑那輛車就是來拉蛇的。我們幾個就在東南路口的拐角蹲著呢,一會兒那輛車要是從這邊開過來,我們要不要動手?” 吳所畏大步跨出門,從容不迫地說道:“先觀察清楚,不著急動手,我這就過去。” …… 天剛蒙蒙亮,一輛卡車從部隊大門緩緩駛出,后車廂內(nèi)載有二十幾個玻璃箱,夾雜著十幾個條子,橫七豎八地歪在車廂里昏昏欲睡。卡車沒有直奔高速,而是朝東南方向的一條小道上開去。 一聲尖銳的剎車響打破了凌晨的寂靜。 車廂劇烈的搖晃一下,玻璃箱相撞發(fā)出雜亂的響聲,震醒了搖頭晃腦的幾個條子。緊張的空氣在車廂彌漫開來,十幾個條子彼此交換眼神,全都處于高度警戒狀態(tài)。 很快,外面?zhèn)鱽砹舜蚨仿暋?nbsp; “不好,有人劫車,你們倆在上面看著,其余的都跟我下去。” 車廂門被撞開,十幾個訓練有素的條子手持警棍跳了下去,下面也是十幾個人,車頭已經(jīng)被砸變形了,擋風玻璃碎了一地,兩個司機被圍堵在中間,場面十分混亂。 天還沒亮透,這些警察都穿著便裝,反倒是劫車的,通通一襲黑衣,全是訓練有素的打手。實際上是兩撥人,雖然都穿著黑衣服,但袖口的花紋不同。剛子只帶了四五個人,至于那六七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現(xiàn)在無暇顧及,先對付條子最重要。 一輛加長越野車在道口停下,一個身材精瘦的男人慢各斯理地走下車,不動聲色地摻入斗毆人群中,出手如電,抓住一個條子的頭發(fā),用力一拉,條子怒嚎一聲,在地上翻滾兩圈。男人并不看他,提腿踢在另一個條子的胸口,那個條子倒射回車廂,警棍飛出十幾米遠。 剛子瞥見此人,胸口一震,郭城宇怎么來了? 事實上,吳所畏這隊人馬一直按兵不動,誰也沒有他的算盤扒拉得響。從姜小帥去郭城宇那要蛇開始,吳所畏就料到郭城宇得對這事有所警覺,篤定他會來插一手。所以吳所畏帶人來這的目的不是想真刀真槍地火拼一場,而是想撿個大便宜。 只是他沒料到,池騁也來了。 又一輛車橫在路邊,一道凜然的身影晃了出來,陰森的視線飆射到兩個條子身上。一根警棍橫劈下來,他輕松閃過,猛地一提腿,膝蓋頂在那人的小腹上。 這個條子像個煮熟的大蝦,身體扭曲著跪倒在地,連連干嘔。旁邊的那個條子下巴吃了一腳,仰面而倒,當場昏迷過去。 郭城宇掃到了池騁,池騁自然也瞥見了他。 兩人心照不宣地合伙作戰(zhàn),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沒一會兒,吳所畏也趕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躲在車廂內(nèi)的倆條子搬來的救兵。十幾名剛從被窩鉆出來的刑警,蓬頭垢面,渾渾噩噩地朝沖突地點跑過去。 很快,那邊又開始一場廝斗。 吳所畏和自己的人會合,朝領(lǐng)頭問:“郭城宇來了么?” “來了。”領(lǐng)頭的說,“那輛車就是他的。” 吳所畏順著領(lǐng)頭的視線看過去,先看到的卻是池騁的車。 池騁怎么來了? 吳所畏身形劇震,視線朝斗毆人群飚過去。 一名刑警手里的警棍悄無聲息地砸到池騁的軟肋附近,后者一個滑步,硬生生地在刑警眼前消失。 刑警心里一驚,“人呢?” 一個恐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這呢。” 刑警的腦袋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來,就被池騁扣住了脖子,后腦狠狠砸地,發(fā)出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大腦皮層發(fā)出緊急信號,兩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吳所畏親眼目睹了這一切,胸口滾燙滾燙的,池騁真特么酷斃了!認識這么久,頭一次對這個爺們兒犯花癡。 “吳哥,你朋友來了。” 吳所畏扭過頭,看到姜小帥,目露驚詫之色。 “你怎么來了?” “看熱鬧。”姜小帥摟住吳所畏的肩膀。 吳所畏急赤白臉地大吼,“瞎湊什么份子啊?趕緊回去,你沒瞧見那邊都……” “誒?”姜小帥打斷了吳所畏的話,“池騁怎么來了?” 吳所畏喉嚨一陣阻塞,我哪知道? 這邊的條子被打得哭爹喊娘,能站起來的全都趁機溜了。卡車車廂門被砸開,里面的兩個條子也被揪了出來,就剩下二十幾個玻璃箱和大眼瞪小眼的兩撥人。 “搶!” 一聲指令發(fā)出,原本合作的兩撥人又拆分成了對立派,開始廝斗。 池騁和郭城宇如兩尊雕像般靜止不動,隔著躺在地上的條子雙目對視。 下一秒鐘,昏迷的條子被一只有力的大腳踩到蛋,硬生生地給疼醒了。 頭頂上方是兇猛纏斗的四條腿和密如雨點的拳頭。 那邊打起來,吳所畏這邊不能再坐視不理了,于是大手一揮,喝令一聲,“給我上!” 這幾個男人也是吳所畏高價請過來的練家子,只是不像人家特訓的私人保鏢那么機敏,磨合期太短,猜不透吳所畏心中所想。 “吳哥,我們過去打誰啊?” 吳所畏眼一瞪,“廢話,打郭城宇那撥人啊!” “我知道打郭城宇那撥人,關(guān)鍵哪些是郭城宇的人啊?” 吳所畏一瞧也懵了,我草,衣服都是一個色,就花紋的顏色不一樣,吳所畏這個色盲還分辨不出來。 “你們憑感覺來!” 于是七八個人一臉黑線的去那邊攪局了。 本來,兩邊打得不分上下,突然冒出幾個人一通亂踹,整個場面都混亂了。這時候剛子意識到不能再耗時間了,把蛇搬出來最重要,李旺也意識到這一點,于是倆人又在車廂門口打起來了。 姜小帥把手插進衣兜,摸到一把瓜子,分給吳所畏,倆人一邊嗑瓜子一邊觀戰(zhàn)。 吳所畏翹起一條腿,眼睛瞄著不遠處的倆人,忍不住贊嘆一聲。 “真沒想到,郭子身手這么棒。” 姜小帥眉毛一挑,“空手道黑帶五段。” “嘖嘖……”吳所畏含笑著啐掉嘴里的瓜子皮,“跟我這顯擺呢?” “我顯擺他干什么?”英俊的臉上滿滿的不屑。 吳所畏手機響起,另一撥人打來的。 “過來。”吳所畏說。 撂下手機,用手背拍拍姜小帥的胸脯,笑著蔫壞蔫壞的。 “對不住你家郭子,我得去搶蛇了。” 姜小帥在吳所畏的屁股上踹了一腳。 此時此刻,吳所畏請來的那些人也找到組織了,以多壓少,郭城宇這邊自然吃虧。但他的手下有著寧死不屈的精神,任由拳頭往身上砸,鋼釘鞋往腿上踹,也要擠進車廂搶蛇。 池騁和郭城宇依舊打得不可開交,多年的積壓的怨氣瞬間井噴,恨不得斗個你死我活。 就在這時,吳所畏居然領(lǐng)著另一撥人沖進陣營。 剛子目露精光,對著李旺獰笑一聲,有人幫忙搬蛇,他只要集中精力對紂郭城宇這伙人就成了。 池騁瞳孔驟黑,他怎么來了? 一個走神,左邊的眉骨被郭城宇爆砸一拳。 吳所畏不敢和池騁對視,直接帶人去搬蛇。 兩個人的決斗進入白熱化的階段,池騁搶到先機,致命的一掌劈向郭城宇門面,望著他充血的雙目,居然僵在那動不了了。 四道猩紅的視線扭纏在一起,就像掙扎的六年。 僵持片刻,郭城宇肩膀先松了,揚了揚下巴,示意池騁看后面。 池騁轉(zhuǎn)過頭,瞳孔驟裂,嘶吼出聲。 “大寶,小心后面那條黃蟒!” 吳所畏這才注意到身后的蛇箱開了,四五條蟒蛇爬了出來,什么顏色都有,可吳所畏分不清,哪條是黃的?貌似都是黃的。 正愣神,一條兇悍的黃蟒沖了上來,直接纏上吳所畏的脖頸。 一股窒息般的疼痛襲上喉嚨,吳所畏青紫著臉栽倒在地。 混亂嘈雜的場面瞬間靜止了。 沒人剛上前,沒人敢動,這是池騁手里最厲害的一條蛇。 當年他和汪碩出國旅游,一起抓回來的,比小醋包來得還早,池騁最鐘愛的猛將,此時此刻,想要吳所畏的命。 …… ☆、99死無葬身之地vip(3327字) 吳所畏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狹窄的冰窟窿,整個人嵌在里面無法動彈,四周的冰越聚越多,越凍越結(jié)實。他的胸口被擠壓著,無法正常呼吸,越來越憋悶,眼前一陣清晰一陣模糊。恍惚間聽到腳步聲傳來,手在地上亂抓著,找不到一個支撐點。 池騁沖過來的時候,吳所畏的脖子讓黃蟒的血盆大口咬住,已經(jīng)陷入昏迷。因為愛蛇,池騁從不拔掉蛇的牙齒,即便是毒蛇也不撥。這條蟒蛇的牙齒就像剃須刀一樣,卡在吳所畏的脖子上,無需用力就是一排血印。 “大黃龍,把嘴松開。” 池騁的手扼住黃蟒的腹部,低沉的嗓音反復朝黃蟒發(fā)號施令,企圖將它制服。 不料,這條黃蟒和池騁分離之間過長,對他聲音的反射程度已經(jīng)很低了。加上長時間待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它的脾氣變得異常暴躁,攻擊性極強。 一口血沫從吳所畏嘴里吐出。 池騁胸口撕裂一樣的疼。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池騁兩只大手死死鉗住黃蟒的“三寸”,也就是舌頭下面的頸部,強迫它張開大嘴,把吳所畏的脖子解救出來。按照常理,蟒蛇遭到外力的攻擊,會迅速轉(zhuǎn)移目標,纏到池騁的身上。可這備黃蟒偏偏認準了吳所畏,無論池騁如何刺激它,它只會在吳所畏身上越纏越緊。 姜小帥著急忙慌地跑過來,看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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