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逆襲》
高度懷疑,吳所畏給自個的屁股燒了高香,他昨晚上接了那個電話,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沖到診所把他的屁股操爛。結(jié)果剛出夜店,池遠(yuǎn)端的電話就來了,立馬給我回家。早上起來余怒未消,開車直奔診所,結(jié)果到這又碰到郭城宇,被他請出去“熱”聊,等回來的時候,那點兒沖動都磨得差不多了。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 【今天也是三千字合在一章發(fā),晚上不更了。明天又是個發(fā)枝子的好日子,親們想要多看呢,就舉著小枝子來吶喊!】 ☆、53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的?(1463字) 晚上八點多,吳所畏從籃球場回來,看到姜小帥還在診所里。 “咦,你怎么還沒走啊?” 姜小帥百無聊賴地說:“怕你出事唄。” “我能出什么事啊?”吳所畏脫下汗淋淋的外套掛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怕那個禿子找我麻煩啊?放心,我已經(jīng)想好萬全之策。” 姜小帥心里可沒那么樂觀,他太了解男人了,池騁那個眼神明擺著要吃人。 吳所畏突然湊到姜小帥跟前兒,黑亮亮的眼珠瞄著他,樂呵呵地說:“你不是一直盼著他找我麻煩么?怎么他真要來了,你反倒不放心了?” “那能一樣么?”姜小帥捏了吳所畏的鼻子一下,“摟摟抱抱,摸摸蹭蹭的我就不擔(dān)心了,萬一給你來個強的,你丫半條命都沒了!我留在這,真要有什么特殊情況,還能有個人照應(yīng)。” 吳所畏用手胡嚕一下頭頂,甩下無數(shù)水珠子。 “不至于?” 姜小帥眼神幽深幽深的,“我以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你,至于。” 吳所畏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 …… 半個鐘頭過后,池騁真來了。 姜小帥正在診療室收拾東西,聽到腳步聲,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可扭頭看向池騁的時候,眼神卻很平和。 “找吳所畏?” 池騁兇悍的眸子微微一斂,算是應(yīng)了。 姜小帥說:“里屋呢。” 池騁從姜小帥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腳步一頓,開口問:“你倆住在一起?” “沒,我收拾東西呢,馬上就走。” 池騁推門走了進(jìn)去。 姜小帥立馬放下手里的東西,閃到門口偷聽里面的動靜。 …… 進(jìn)了屋,池騁視線一轉(zhuǎn),聚焦到寫字桌旁,那個揚言要操他的人,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旁邊厚厚兩摞書,池騁一本一本地翻,都是西方名著,經(jīng)濟政治類的居多。一直翻到最后一本,下面壓著一張紙。 池騁把那張紙抽出來,上面印著一個表格,表頭是“紐約大學(xué)政治學(xué)專業(yè)必讀書目”。 下面列著四十幾本書,也就是剛才翻過的。 池騁心里微微一動。 突然想起吳所畏坐在茶舍里談?wù)撜嗡枷氲恼J(rèn)真模樣,他那會兒是希望自己眼前一亮的?一個重點大學(xué)理工科畢業(yè)的男生,強迫自己去看這些書的時候,心情是很復(fù)雜的?那天他在音樂會上睡著,其實是因為熬夜? 從池騁認(rèn)識吳所畏開始,他就一直用這種笨拙的方式接近又疏遠(yuǎn)著自己。 吳所畏趴得老老實實的,看似睡得很香,其實心里一直有個秒表在掐算時間。 腦門突然被人揉了揉。 吳所畏佯裝一副被吵醒的模樣,揉揉眼,挺不耐煩地看著池騁。 池騁手里還攥著那張書單。 吳所畏一把抽過來,擺出一副心思被人識破,極力不想承認(rèn)的高難度表情,其實書單就是他壓在下面的。 “誰讓你亂翻我東西的?” 池騁飽含熱度的目光掃著吳所畏的臉,“我就是了解一下,那個想操我的人,平時都讀些什么書,是什么樣的精神領(lǐng)袖指引著他放出如此逆天的豪言。” 吳所畏心里一緊,草,怎么還記得這事呢?他以為池騁一感動,就把這個糾葛拋到腦后了。一邊暗罵他小心眼,一邊為自個鳴不平,憑啥來找我算賬?你能說想操我,我就不能說想操你么? 正想著,短短的發(fā)茬兒突然被人薅住,整個腦袋大角度后仰。 池騁的臉貼了上去,與吳所畏鼻尖頂著鼻尖。 “什么時候開始對我有**的?”池騁噙著笑質(zhì)問。 吳所畏,“……” 【到四萬PK就有第二更,就醬~】 ☆、54吃大糞長大的。(1549字) 池騁的視線像頓銼的刀刃,粗糙地碾磨著吳所畏的臉,吳所畏的頭皮被揪得生疼。視線上方是池騁敞開的領(lǐng)口,里面是極富陽剛味的胸溝,結(jié)實的胸肌隨著呼吸起伏,像涌動的巨浪,拍打著吳所畏強悍的小心臟。 其實吳所畏很想說一句,我對你真沒那種想法。 可師父就在門外,他的教誨時時響在耳畔——在自保的前提下,找機會下手。 池騁又是一陣推擠,吳所畏的上半身已經(jīng)貼到桌面上,腰都快折了。 “從我做小販開始。”吳所畏說。 池騁的臉側(cè)著貼過去,吳所畏躲避不及,薄唇正好蹭到池騁的胡茬兒,強行給了池騁的臉頰一個吻。池騁接受得相當(dāng)舒心,吳所畏給的相當(dāng)鬧心。 “照你這么說,之前的種種偶遇,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池騁所指的偶遇,就是吳所畏潑粥、賣藝、當(dāng)小偷、違章駕駛這一系列,吳所畏心里頂了一句,明明是你丫故意安排的,竟然還推我身上了! 為了顧全大局,吳所畏昧著良心嗯了一聲。 “為什么不直接說你喜歡我?”池騁的胯下之物鉻在吳所畏的小腹上。 吳所畏一陣難堪,眼神想逮個縫兒鉆出去,卻被池騁威武的身軀封得死死的。 池騁的大手在吳所畏屁股上最軟的地方狠狠揉了一把,瞧他耳根子都紅了,惡劣地追問道:“害臊了?” 吳所畏繃著臉不吭聲。 池騁的唇毫無征兆地封了上去。 吳所畏身形劇震。 拉下池騁的褲鏈很容易,撬開他的嘴卻很難,他征服別人只用下半身,手是輔助性的,用不用要看心情。嘴是禁忌性的,這么多年來,除了那群蛇兒子,誰也沒碰過。 今兒為了一個處心積慮的混小子,他破戒了。 池騁的舌頭厚重有力,稍稍一卷,吳所畏就找不著北了。池騁的手指揪扯著吳所畏的發(fā)梢,親得越來越狠,越來越深,親得吳所畏呼吸不暢,掙脫不開,欲罷不能…… 高手就是高手,接個吻都能花樣百出。 此時此刻,吳所畏突然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前些年自認(rèn)為深情迷醉的長吻,被這短短的幾十秒鐘踐踏得如同草芥。 池騁將吳所畏的手拉到自己胯下,鷹一樣的視線釘在他的臉上。 “想看么?”池騁問。 吳所畏慌神了,眼睛直往外面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一句:“我是想……還是不想啊?” 池騁,“……你問誰呢?” 姜小帥在外面活活被氣笑了。 手敲了敲門板,朗聲說道:“我走了啊!” 腳剛邁出門,剛才那股灑脫勁兒就沒了,姜小帥直想抽自個兒,別人親熱,你特么酸什么酸? 吳所畏被池騁揪到床上,兩個“和尚”面對面打坐。 “看過別人JB么?”池騁問。 吳所畏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他不是保守,是真沒這么被問過。之前哥們兒間相互調(diào)侃,問的都是見過女人下面么?突然爆出如此異類的問題,確實有點兒吃不消。 “就在男廁所看過。” 池騁嘴角叼著煙,手下挺自然地解開那條抽過無數(shù)屁股的褲腰帶,拉開拉鏈,露出暗格的內(nèi)褲。內(nèi)褲上方是越境的毛發(fā),黑亮濃密,里面包裹著讓女人暗流涌動,男人自慚形穢的真家伙。 吳所畏喉嚨發(fā)緊,不是饞的,是震的。 男人都喜歡拿那活兒暗中比較,池騁內(nèi)褲還沒脫,吳所畏就蝦米了,都是男的,怎么他的就那么大一塊? 池騁用手撣撣煙灰,再把煙叼回去,騰出來的手去扯內(nèi)褲。 吳所畏的心都擰成麻花了。 池騁瞄了吳所畏一眼,含笑的嘴角吐出一口煙霧。不緊不慢地將內(nèi)褲前沿拉至囊袋以下,大方地呈現(xiàn)自個的雄壯之物。 吳所畏看后就一個想法:你媽是拿大糞把你喂大的么?怎么能長得這么……茁壯?! 【4萬5PK第三更,吼吼,枝子給力起來!】 ☆、55一連串的驚嚇。(1784字) 池騁掐滅煙頭,撼住吳所畏的脖頸,強行將他拖拽到身側(cè)。大手順著肩膀一路向下,卡在吳所畏睡褲邊緣,視線從后上方斜著射下來。 “也給我瞧瞧你的?” 吳所畏一聽這話毛都豎起來了,條件反射地推阻池騁的手。 這哪成啊?這絕對不成啊! 池騁沒硬來也沒松手,就這么僵持著,牙齒磨得吱吱響,“為什么不給看?” 吳所畏脖子上繃出青筋,硬著頭皮瞎說,“我的忒小了,拿不出手。” 池騁笑了,“我怎么記得你的蛋挺大的?”手往下挪了兩寸。 “你記錯了!”吳所畏腦門浮起一層虛汗,“……我發(fā)育不良。”又咬牙往上推了一寸。 “多摸摸,可以二次發(fā)育。”又往下挪了兩寸。 吳所畏大口喘著粗氣,面紅耳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池騁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他再想往上推已經(jīng)推不動了,池騁的手像釘子一樣楔在他的命根上方兩寸處。 然后,不容違抗的緩緩下移。 吳所畏已經(jīng)走投無路,只好亮出絕招,大腦門狠擊池騁的鎖骨。這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當(dāng)真結(jié)結(jié)實實,震麻了池騁的胸肌,震紅了吳所畏的眼珠子。 玩命掙脫開,閃到床角,呼哧亂喘,汗珠子排著隊往下滾。 看到吳所畏這么抗拒,池騁心里還是挺意外的,不過聯(lián)想第一次拉手的情景,他會出現(xiàn)這種反應(yīng)倒也說得過去。 池騁把手伸向吳所畏的臉,吳所畏閃躲到一旁,池騁又給擰了回來,強硬地給他擦著腦門的汗,結(jié)果越擦越多。 “至于怕成這樣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特么不是怕,我是沒這么來過啊!吳所畏的眼淚差點兒飚出來,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都是爺們兒看什么看啊? 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吳所畏才開口說:“我不想現(xiàn)在就跟你這樣。” “你沒跟男的搞過?”池騁問。 吳所畏用眼神回執(zhí)池騁,你看我這樣像是和男人搞過的么? “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歡男的?”池騁又問。 吳所畏嘴唇動了動,腦抽地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男的,我就知道我喜歡你。” 稀里馬虎的一句話,卻真真切切地砸進(jìn)了池騁的心窩子。 “人精子!”狠狠地在吳所畏臉上擰了一把。 臉上怪疼的,心里卻大松了一口氣,總算把場面hold住了。 “我不喜歡強迫別人,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瞧著我來。” 說著,掏出褲子里的大鳥,顧自套弄起來。 吳所畏瞬間懵了,眼皮一個勁地抽搐。我草,這是要干嘛?他以為池騁就這么算了,哪想嚇人的還在后邊。 池騁瞧見吳所畏躲避的目光,獰笑著將他的頭扳過來。 “臉皮這么薄,還想操我?” 吳所畏牙關(guān)死咬,生怕一松口就罵出來。 池騁粗重的喘息聲闖入?yún)撬返亩淅铮盟粋€大紅臉。 “不許閉眼,好好看著。” 大得駭人的雄性象征物還在勇猛的膨脹著,色澤深厚,經(jīng)絡(luò)清晰。頂端飽滿硬挺,與其說是龜·頭,倒不如說是龍頭,有種吞噬萬物的狂霸之氣。 “喜歡么?”池騁問。 吳所畏咬牙切齒的,喜歡,能不喜歡么?咱倆共用過一個甬道,說起來也算哥倆了。 “喜歡就把手伸過來。”池騁說。 吳所畏,“……啊?……啊!……” 握住的那一刻,吳所畏的五根手指全僵了。 池騁終究沒為難他,只讓他握一下就松開了,手伸到吳所畏的背后,掐住他堅挺的臀部,狠狠地揉搓著。吳所畏不從,池騁就把皮帶對折攥在手上,威嚇道,“非要讓我來狠的是不是?” 事實上,池騁對吳所畏真的足夠忍耐了,他從沒在人前自個兒動手過。從吳所畏往他身上潑粥那刻起,他就給了吳所畏邪了門的包容心,耗之不竭的耐心,好像讓著他,遷就著他是應(yīng)該的。 吳所畏把隱忍的面孔嵌進(jìn)床單里,暗中磨牙,早晚有你后悔的那天! 臨近爆發(fā),池騁薅起吳所畏的脖梗子,硬是將他按到小腹上。 片刻之后,濃白色的精華在吳所畏眼前噴薄而出,伴隨著皮膚貼合處的震顫和神經(jīng)的抽搐,以及池騁爽到極致爆出的粗口。 池騁走了,臨走前又給吳所畏揉腦門上藥,還警告了一句。 “再讓我看見你拿這個腦門兒當(dāng)利器,我就把你捅成蜂窩煤。” …… 【迫于輿論壓力,我這章送了!】 ☆、56你安心地走!(1483字) 第二天,姜小帥上班遲到了,診所門口已經(jīng)站了一排人。姜小帥挺不好意思的,不停地和病人解釋,昨晚上熬夜太晚,早上鬧鐘響了沒聽見…… 忙活完這幾個病人,姜小帥才發(fā)現(xiàn),他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一直沒看到吳所畏。 難道讓人接走了? 姜小帥打著問號推開了臥室的門。 一個大活人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 “你怎么還沒起?” 姜小帥挺納悶,平時這個點兒,吳所畏已經(jīng)吃完早飯去養(yǎng)蛇房了。 吳所畏有氣無力的,“不想起。” “不想起?”姜小帥心臟狂跳不止,頂著兩只大黑眼圈躥到吳所畏床前,心驚膽戰(zhàn)地問:“為什么不想起?” 吳所畏雙目無焦距地盯著對面的墻,語調(diào)毫無起伏地說:“我想死。” 姜小帥的心瞬間掉進(jìn)冰窟窿,他一把抓住吳所畏的手,攥得死死的。 “他那個你了?” 吳所畏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姜小帥眼眶都紅了,“那……你流血了么?” 吳所畏總算找回了幾分神智,啞著嗓子問:“你擼流血過?” “擼?”姜小帥神色微滯。 提到這個字,吳所畏干裂的嘴角微微扯動兩下,表情痛苦難忍。 “昨天晚上,他當(dāng)著我的面擼,還非要讓我看著。” 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用被子把腦袋蒙上,整個人蜷成一個蝦米。 姜小帥嘴角吹出一口涼氣,狠狠朝被子上拍了兩下。 “草,我還以為怎么著了呢!鬧了半天就這么點兒事,真尼瑪浪費感情!” 說完,吹著口哨,步履輕盈地走了出去。 一個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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