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逆襲》
半分掙扎。圍觀的人又攥起了拳頭,四周鴉雀無聲,眼鏡王蛇胸腔里傳來的碎裂聲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 終于,眼鏡王蛇抽搐了幾下,不動彈了。 郭城宇只是略愣了片刻,就朝著池騁的方向拍了拍巴掌。 “得,今兒又輸了。” 池騁帶著毛邊兒的粗糙視線掃著郭城宇的臉,鼻腔里發(fā)出沉沉的笑聲,“我看你是瞧我日子不好過?每個禮拜都往這送點兒東西。” “可不么!”郭城宇翹嘴點煙,“我誰也不惦記,就惦記你。” 池騁瞇縫著眼睛盯著不遠處蟒蛇吞食眼鏡王蛇的過程,直到全部吞入肚中,才低沉著嗓子開口問道,“這回帶什么來了?” 這話完全是明知故問,寒磣郭城宇的,倆人斗之前就合計好了,輸?shù)哪莻€人把傍家兒給贏的人睡一次。 郭城宇給了李旺一個眼神,李旺去車里把新勾搭的嫩模請了下來。 “這是池騁,比你大,叫池哥。” 嫩模是個北漂,帶著濃重的南方口音。 “磁(池)哥。” 池騁喉結處動了動,算是應了,郭城宇就站在他旁邊,池騁就把手伸到了嫩模的裙子底下,指甲一勾,絲襪裂到膝蓋彎兒。 “和郭子睡過了么?”池騁問。 嫩模羞怯地瞧了郭城宇一眼。 郭城宇揚揚下巴,“實話實說,你池哥不介意。” 嫩模點了點頭。 池騁的手依舊在嫩模的裙擺底下沒拿出來,內(nèi)褲邊沿兒被挑起,池騁的一根手指鉆了進去。嫩模突然感覺下體驟涼,就跟捅進去一根滑不溜手的冰棍兒似的,頃刻間臉色煞白,雙膝騰的跪地,疼痛外加驚恐過度讓她瞬間大汗淋漓。 嫩模的裙子底下鉆出一條蛇,蛇腦袋上都是血。 “我這條蛇不會咬人。”池騁淡淡說道,“她還是個雛兒呢。” 郭城宇臉色微變,懾人的目光掃向旁邊的李旺。 “你他媽怎么找的人?” 李旺湊在郭城宇耳邊小聲說:“他成心黑你,那條蛇肯定會咬人。” 原本就帶著血絲的眼珠子,這會兒像是被人捅了兩刀,郭城宇脖筋扭曲著,硬是咽下了這惡心人的一口血。 “玩不起就別玩。”池騁用手背拍了拍郭城宇的腦門子,“拿個小丫頭片子來這濫竽充數(shù),真特么讓我膈應。” 說著朝旁邊人指了指地上的嫩模,“趕緊扶起來,帶她去瞧瞧,醫(yī)藥費回頭給你報。” ☆、15你還接的走么?(1506字) 李旺拿眼神暗示郭城宇,要不要把小龍接過來? “瞧他那副德行,十有**是聽到信兒了。你再找一個贗品來,糊弄得過他么?” 李旺掉頭走人。 池騁依舊笑著和郭城宇調(diào)侃,“舍不得就算了。” “別介。”郭城宇狠狠在池騁的脖子上摟了一下,“咱倆誰跟誰啊!” 斗蛇池子上的鐵門被人打開,給池騁打下手的兩個人走了進去,將五米多長的蟒蛇抱了出來,放在地上。蟒蛇也中了毒,如果不盡快醫(yī)治,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掛了。 郭城宇走了過去,蹲下身,在旁邊倆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刀杵在蟒蛇的七寸上。 蟒蛇的尾巴猛地揚起,狠狠抽中一個人的后脖頸,這人差點兒昏過去。 “你要干什么?”另一個人驚愕地看著郭城宇。 郭城宇沒說話,尖刀在蟒蛇的腹部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從里面割出一片肉,慢條斯理地用刀扎起,放進嘴里。 池騁站在一旁看著,豹眼圓瞪。 誰都知道,池騁這里決不允許殺蛇,更不允許吃蛇。 郭城宇唧唧嘴,不厚道地笑了笑,“還挺禁嚼的……”說罷又割下來一片,刀尖對著池騁,“你要不要來一口嘗嘗?” 蹲在旁邊的人氣不忿,“我們這不讓吃蛇!” 郭城宇斜睨著他,“我也沒吃你們的蛇啊!我吃的是自個的大扁頭風,在你們家蛇肚子里擱著呢,不開膛怎么找啊?萬一沒看清楚,割了你們家蛇的肉,你們頭兒不得跟我翻臉啊?” 池騁一句話沒說,就那么盯著郭城宇看,盯了足足有十分鐘。 后被送來的是個男的,就是李旺嘴里的小龍,郭城宇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今年才二十,還在讀書。這男孩確實漂亮,池騁什么絕色沒見過?可眼神還是在他身上定了幾秒鐘。 “你也好這口啊?”池騁故意調(diào)侃。 郭城宇回得淺俗易懂,“只要下半身帶窟窿眼兒的,我都好。” 池騁哈哈笑了幾聲,闊步回了屋子。 郭城宇瞧著小龍,喉嚨里就跟扎了無數(shù)根刺兒似的,極不舒坦。 “那是我好哥們兒,你進去和他聊聊。” 小龍僅僅回了郭城宇一個疑惑的眼神,就稀里馬虎地進了那間屋子。 郭城宇和李旺就在外面站著,沒一會兒,屋子里傳來熟悉的哼吟聲,沒有絲毫強迫和違和感。 李旺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狠狠碾了幾下。 “敢情這么騷啊?這才多大會兒啊,你聽聽那動靜。” 郭城宇冷著臉,“我他媽長耳朵了。” 李旺不吱聲了。 小龍的兩條腿被吊在床的欄桿上,池騁就在那挺動著腰身,小龍被操得直哭,屁股來回扭著,被池騁幾個清亮的巴掌抽過之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郭城宇聽得真真的,小龍哭著求饒,求被狠狠地干。 在他的床上,從來沒有聽到過這樣的動靜。 李旺透過玻璃窗往里面瞧了兩眼,心里默默念了聲“我草”,他頭次瞧見一個男人打炮打得大刀闊斧,氣勢磅礴,酣暢淋漓的。 過了一會兒,池騁的聲音從里面?zhèn)髁诉^來。 “郭子,要不換你來?我瞧他不太樂意讓我干啊!” 郭城宇不搭話,他知道池騁的用意。 果然,小龍的哀求聲緊隨其后,“不要……” 郭城宇心里就一個想法,池騁,我草你媽! 池騁完事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走出來,臉上是發(fā)泄過后的舒暢和愜意,寬大的手掌按在郭城宇的肩膀上,說道:“他昏過去了。” 李旺在一旁朝郭城宇問:“那咱要不要把小龍接回去?” 郭城宇笑了,笑得李旺直犯怵。 “你還接的走么?” 說完這話,郭城宇朝池騁打了個響指,開車走人了。 ☆、16給老子當城管去!(2138字) 池騁白天調(diào)戲著滿屋子賣萌撒嬌的寵物蛇,晚上操干著別人的小傍家兒,過的是皇上的日子。可惜,這皇上當了沒幾天,就讓一通電話阻斷了。 “你爸住院了,趕緊回家。” 池騁撂下手機,兩道眉骨間擰出刀鋒一樣的硬朗線條。 小龍的手還在池騁小腹下面的叢林地帶摩挲著,瞧他臉色不對,小嘴微微撅起,試探性地問:“怎么了啊?” 池騁把小龍撥弄到一邊,“沒你的事。”作勢要起身下床。 小龍飛快勾住池騁的胳膊,兩腿分開騎在他的跨上,眼神挑逗著。 “我先幫你弄出來,不然多難受啊。” 池騁看了小龍一會兒,突然將他翻了一個身,直接騎到他的臉上,巨物在小龍的喉嚨里捅刺了一陣,草草地結束,穿衣下床。 小龍眼瞧著池騁出了門,才敢把含在嘴里的那口血吐沫啐出來。 “把蛇看好了。”池騁叮囑兩個下手。 倆人齊齊點頭,目送池騁開車離去。 雖然做好了防范措施,可池騁還是對一個寶貝不放心,那就是跟了他六年的一條綠樹蟒。自打池騁開始養(yǎng)蛇,這條綠樹蟒就一直跟著他,無論出門去哪,池騁都要把它帶上。 池騁還給這條綠樹蟒起了個愛稱,叫小醋包。 蛇如其名,小醋包確實醋勁兒不小,它多年霸占著池騁的被窩。別人上了床可以,干那檔子事它也不攔著,就是別想鉆進池騁的被窩。一旦它的領地被占了,這位蛇爺爺立馬纏上去勒個半死。 池騁一襲灰衣,小醋包通體翠綠,繞在池騁挺拔的身軀上,就像依附著一棵大樹。它的腦袋在池騁手指的撥弄下來回搖晃,趁著池騁不注意就在他臉上逮一口。 “哈哈哈……”池騁笑著摸了摸小醋包的腦袋,“我誰也不稀罕,就稀罕你。” 小醋包的尾巴討好的蹭了蹭池騁的小腹。 到了家,司機把車停下,池騁抱著小醋包一起下了車。 鐘文玉(池騁母親)剛把門打開,就猛地后退幾步,閃得遠遠的。 “哎呦,你咋又把這玩意兒帶回來了?” “擱那我不放心。” 說著換鞋進屋,朝鐘文玉問:“您沒在醫(yī)院陪著我爸?” “好幾個大夫輪班守著,我在那待著也沒事干,就回來等你了。”鐘文玉倒了一杯水遞到池騁手邊。 池騁咕咚咕咚兩大口都喝了,起身說道:“那咱現(xiàn)在走。” “去哪?” “去醫(yī)院看我爸。” 鐘文玉略顯不自然地說,“不著急,明兒再去,這會兒你爸都睡了。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礙事的。” 池騁繃起那張陽剛冷峻的臉,“早知道就明個再過來了。” “媽想跟你多待會兒都不成啊?你整天在郊區(qū)貓著,一去好幾個禮拜,我跟你爸都逮不著人。你要養(yǎng)點兒別的還成,非得養(yǎng)這東西,萬一哪天被咬一口,身邊連個家人都沒有,誰去救你啊?” 一口?池騁心中冷笑,我都讓那幾條帶毒的咬過七八回了,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么? “行了,不早了,你把這玩意兒關起來,回屋睡覺。” 池騁沒聽見一樣地抱著小醋包往臥室走。 鐘文玉追了過去,“玻璃箱在這屋呢,你把它抱到你屋干什么?” 咣當一聲,門直接在鐘文玉眼前關上了。 鐘文玉站在門口發(fā)愁,這孩子可咋辦呢?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 第二天上午,池騁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怎么沒人叫他起床呢? “池少,出事了,蛇窩讓人端了!” 池騁猛地坐起身,混沌的目光驟然精厲。 “好好的怎么會讓人端了?” “我懷疑我和大昆被人下藥了,昨晚我倆睡得特別沉,一點兒動靜沒聽到,醒來就九點多了。剛才我倆去東邊那兩間房看了一下,玻璃箱全都沒了,就連你那個屋的蛇都沒剩下。” “小龍呢?”池騁問。 “不知道,我倆自打醒來就沒瞧見他。” 池騁的瞳孔中充斥著滿滿的戾氣。 池遠端(池騁父親)出院了,更確切的說他根本沒住院,池騁陰著一張臉要出門的時候,就被池遠端攔在了門口。 “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過兩天你就去城管局上班。” 池騁徑直地繞開池遠端。 “你敢走一個試試!”池遠端砰的一腳踹上身后的門,“你瞧瞧你這吊兒郎當?shù)臉觾海〗衲甓级肆耍环菡?jīng)工作沒有!你瞧瞧人家小宇,當初多不著調(diào)啊?現(xiàn)在都混成經(jīng)理了。人家也愛玩,可人家沒耽誤正經(jīng)事!” 池騁坐回沙發(fā)上,隨手抓起一把圣女果,一個一個往嘴里丟。 “您可以讓他管您叫爸,我沒意見。” “我他媽倒想換一個兒子呢!”池遠端急赤白臉地朝池騁吼,“舉報電話都打到我辦公室了!說我兒子性變態(tài),猥褻男學生,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池騁知道,他又讓小龍和郭城宇倆人合起來玩了一票。 “你說你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小伙子!你是性無能還是心里有毛病啊?” 池騁拍拍衣服站起身,寬大的身形橫在池遠端面前。 “我暈B癥,成不成?” 池遠端怒不可遏,“甭跟我扯淡!你的蛇全讓我關起來了,你要還想讓它們活著,就給我老老實實上班!” …… ☆、17我要當小販。(1975字) 整整兩個月,吳所畏就在姜小帥診所里閉門思過,反省自個前些年的悲劇人生,總結經(jīng)驗教訓,為今后開辟新生活打好堅實的基礎。 白天他就給姜小帥買飯、掃地、收拾屋子……晚上就住在診所。姜小帥給吳所畏發(fā)工資,吳所畏不收,他只要姜小帥給他個住所,管他飯就成。每天早上姜小帥打著哈欠到診所的時候,吳所畏已經(jīng)跑完五千米,并把診室收拾好了。 在姜小帥眼里,吳所畏就像脫胎換骨了一般。 前段時間暴瘦,這程子玩命地鍛煉,松弛的皮膚已經(jīng)被精瘦的肌肉取代了。臉上輪廓越發(fā)清晰,五官越來越明朗,眼神中流露出的那股狠勁兒,總能讓姜小帥這個師父心神激蕩。 “我打算從小販做起,攢足了錢之后,就開個門臉兒。” 姜小帥用圓珠筆戳著桌面,英氣的眼珠里投射出默許的光芒。 “這倒也是條路子,就是辛苦點兒,對了,你會吆喝么?” “這有啥不會的?” “你吆喝一聲我聽聽。” “磨剪子嘞——搶菜刀——” 年代久遠的一聲吆喝,還真讓吳所畏喊出幾分味道,姜小帥被逗得哈哈大笑,吳所畏也跟著他咧了咧嘴角。姜小帥怔了怔,他好像很久沒瞧見吳所畏心無忌憚地笑了。 “哎,讓你換一種活法,也不知道是幫了你還是害了你。”姜小帥記得吳所畏剛來的時候,雖然有點兒缺心眼,可總是活得樂呵呵的。 吳所畏挺認真地朝姜小帥說:“還是活明白點兒好,不過你放心,我對你還像以前那樣。只要你不膈應,我見天兒對你笑,就對你一個人笑。” 姜小帥扶額注視桌面,咋尼瑪有點兒感動了呢? “哦,對了,當小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做好準備沒?” 吳所畏目露堅定之色,“這程子一直在準備。” 姜小帥微微一愣,“你準備什么了?我怎么沒看見?” “我不是見天兒跑步么?長跑,短跑,帶著沙袋跑,端著鍋跑……” “得得得……”姜小帥打斷吳所畏,“你先甭想怎么躲城管,你先想想賣點兒什么,總得有個計劃?” 吳所畏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我想先揀容易的來,服裝鞋帽的成本太高,取貨太麻煩。蔬菜水果運起來不方便,賣不出去就爛了。我想賣早點,可我又沒啥手藝,油條不會炸,餡餅不會烙,想來想去,只能賣粥了。” “賣粥也不賴。”姜小帥說,“熬粥比較簡單,半升小米能熬一大鍋,你只要買個大桶,買把勺子,再買點兒塑料杯就夠了,成本也不高。” 吳所畏點頭,“我就是這么想的。” 說干就干,傍晚,吳所畏去糧店扛了一袋小米回來,姜小帥幫他買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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