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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地鐵涉谷站。
13號出口(帳外)。
來到這里的七海建人發現了倒在地上的伊地知先生。
22:02分。
東京地鐵明治神宮前,涉谷之間。
憂憂已經解決掉了自己的對手,欣賞著姐姐冥冥的戰斗身姿。
“你清楚我的術式是什么對吧?”
冥冥一邊揮舞著手里的斧頭,一邊游刃有余地朝著眼前的詛咒師調侃道。
“不過是可以‘操縱烏鴉’而已哦,超弱的對吧?”
“哈啊?”
然而面對她的詛咒師完全不這么認為。
眼前這個女人簡直棘手得要命好吧?
“所以我在年輕時可是拼了命的磨煉自己呢。”冥冥優雅地笑著,“為的就是即使不依靠術式,也能進行戰斗。”
說著,她已經將眼前的敵人擊倒在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
“看著癱坐在我眼前的你,讓我再次體會到曾經的辛苦沒有白費。”
“別……別打了。我發誓不再參與此事,求你放——”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詛咒師似乎已經打算求饒了。
“安靜。”
但一旁的憂憂打斷了他的發言。
“姐姐的話還沒有講完。”
冥冥繼續自顧自地說著:“我不斷地勸慰自己,術師的真正價值并不是術式。但是啊,這也已經到了極限了。”
“不論是身體能力、或是通過咒術實現的肉體強化,都不會永無止境地增長。我遇到了瓶頸,經受了挫折,然后越挫越勇。”
“通過再一次正視自己的術式,我終于成長為一名合格的1級術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話音落下,一旁的憂憂像是聽完了演講開始鼓掌。
詛咒師疑惑地看著他。
“鼓掌。”憂憂冷冷地開口道,一副不照做就殺了他的樣子。
“啪啪……”詛咒師只能老老實實地乖巧鼓掌。
“好了,你可以死了。”
冥冥笑著舉起斧頭,道。
“咦咦!?”
詛咒師一臉驚駭。
他還以為老實聽話對方就能放過他的呢。
“我只是想打發點時間,才跟你廢話的。”冥冥理所當然地說道。
“真的非常抱歉!”
詛咒師直接土下座求饒道,“我再也不會為非作歹了!!所以求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憂憂,你認為生命的價值與重量,應該跟什么成正比?”冥冥笑著,沒有理會男人的求饒,而是朝著一旁的憂憂問道。
“!?”詛咒師聞言驚恐萬分。
“這還用說?”憂憂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要看對姐姐有多少的利用價值啦!!”
“呵呵……謝謝你。”冥冥笑著感謝道。
“那你呢?”隨后,她朝著眼前的詛咒師問到。
“咦!?”
詛咒師面對這樣的問題一陣恐慌。
“我……這個……”
“你作為一個殺手,卻無法對此立刻做出衡量,加以解答。”冥冥的語氣有些失望。“所以你才會輸掉性命呀。順帶一提,對我來說……一個生命的價值就是它的用益潛在力。”
說話的同時,她的斧頭已經落下,鮮血濺射在了她的臉上。
“噗嗤。”
一旁的憂憂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
“姐姐。”
“嗯,看樣子‘帳’已經解決掉了。”
冥冥也感受到了環境的變化,淡淡地點頭。
“賣五條悟的這個大人情,將來究竟會為我帶回多少的收益呢?想想還真是令人激動呢。”
說著冥冥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容。
············
另一邊。
“比預想中的,要早了許多。”
地下五層,絹索當然也感受到了自己布置的帳被解除掉了,摸著下巴笑著。
看樣子他似乎對此一點都不擔心。
············
21:40分。
松濤文化街道。(帳外)
“新田,停下。”
泡在前面的釘崎野薔薇神色凝重地看著迎面而來的男人。
“!”
“啊!!是穿西裝的女孩子耶~”
男人扎著馬尾,手里拿著人類手掌做成劍柄的長劍,笑著看著她們。
“我太開心了。剛才遇到的清一色都是男的,我都砍膩了。”
“新田,找個地方躲一下。”
釘崎野薔薇一邊朝著身邊的輔助監督叮囑道,一邊舉起手里的錘子,準備迎戰。
“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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