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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大概有一百多米的距離,發現Rider的戰車也停下來了。而且方向也掉轉過來了。一直都是勇往直前讓Saber在后面拼命追趕的,可是現在竟然掉轉方向,兩頭神牛,以及它們的主人征服王的雙眼里溢滿了戰斗的喜悅之情,他用攝人心魄的目光注視著Saber。
已經無需揣測,他的意圖很明顯——Rider打算決斗。
從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出任何陰謀詭計的影子,他確實是被人陷害了,征服王的眼睛里怒火熊熊,好像在示威說你是如何刺我的我也要同樣地還回來。
假如Rider本來就是出于向Saber挑戰的目的而朝東邊行駛的話,那么和被設計進了圈套的Saber不同,他對眼前的這種情況沒有任何異議。
正因為如此。現在要是放下Rider的事情不管返回冬木市的話,就意味著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后背承受Rider的一擊。
只有現在立刻做出決定——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必須趕快做出選擇的瞬間。
Saber握著劍柄的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韋伯縮在神威車輪的御座上,感覺到旁邊佇立著的Rider的斗氣已經達到了最高潮。
征服王的目標肯定是一百多米的前方。騎在大型摩托車上,以一副嚴肅的表情瞪視著這邊的Saber。
從冬木新都一直到這兒,一個勁地追趕Rider現在卻突然停下來到底是為什么??墒?,Rider看到追蹤的人停下來,不是借機逃走拉大距離,而是立刻掉轉戰車并使戰車停下,好像是打算正面對峙。按理說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Rider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Saber一決高低。如果對方放棄追擊的話,那就要由自己這一方采取主動了。
可是——韋伯雖然還不太成熟,不過卻擔負著Master的責任,感覺到某種焦躁不安,忍不住咬緊嘴唇。
這個距離,以及這個位置關系,都太糟糕了。
在未遠川奪取了Caster的性命的Saber的寶具。自從親眼見識到“誓約的勝利之劍”之后,目前的戰局就一目了然了。沒有任何遮蔽物的直線道路。周圍不用擔心會波及到無關的人。而且雙方都是靜止的,互相瞪視著——毫無疑問,目前的狀況,對Saber的寶具來說是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
像這種程度的小事,身經百戰的Rider不會沒有注意到,而且他也曾經在未遠川見識過Saber寶具的威力。雖然他的判斷經常是感情超過理智,不過在軍事謀略方面這個Servant是不會判斷錯誤的。
如果是神威車輪的機動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的疾行的時候。也許倒還可以躲避一時吧??墒荝ider不知道為什么偏偏要舍棄自己在腳力上的優勢,選擇和Saber正面對峙。
“喂.Rider……”
“嗯。即使是對我的主人你,我也必須先聲明一句。
好像看透了韋伯的疑問,Rider露出了無敵的微笑,然而視線仍然沒有從Saber身上移開,對身旁的少年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要把對圣杯的必勝的念頭放在一邊,打算賭一把大的。如果你想用令咒阻止我的話,就趕快趁現在吧?”
“……”
因為知道這個Servant傲岸不倨的性格,所以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如果是有理智的Master的話肯定會動用令咒的力量來阻止,Servant本人也很清楚這點,可是他仍然要亂來,是這回事嗎?
“你……你真的打算主動出擊嗎?從這個角度?直直地沖過去?”
“河邊所看到的那個光之劍。在Saber擺好架勢準備動用那個的時候,看我的神威車輪是不是能夠利用這個間隙通過這段距離,我們要較量的就是這個?!?
韋伯臉色大變,開始重新估算雙方的距離。
剛剛來得及。實在是太驚險了。
比較自己記憶中Saber的寶具發動所需要的時間,以及Rider的寶具的加速力。無論從哪方來看,都很難估計最后的結果。現在兩人所對峙的距離實在是太巧了。
“……你有勝算嗎?Rider?”
“一半吧?!?
征服王用堂堂正正的態度和依然很悠閑的口吻回答道。對于掌管軍事的人來說,這個數字可不是很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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