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個小死丫頭子你……” 賈張氏被打跑之后,大家見沒有熱鬧可看也都各自散去,畢竟大冷天的老站院里誰也受不了。 三大爺默默走了過去,將雨水門口的白布,還有何雨柱門上的掛著的白布,全給扯了下來。他一是幫何雨柱的忙,二是這白布不能浪費啊。 這嶄新的白布,明年正好做新被套用,有便宜不占,不是三大爺的風格。 “老閻,我看你最近和傻柱走的挺近的啊?又是買酒又是買菜的,你又想算計傻柱什么呢?” 三大爺一把推開賤兮兮的二大爺,這家伙前不久剛坑了他的錢,這對三大爺來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對他哪還會有什么好臉色。 “一邊去,我算計什么你管的著嗎你!” 說著,三大爺將手中的白布一卷,然后背著手,直接走了。 “德行,有種你回頭別求我!” 看著三大爺的背影,二大爺恨恨的說道,他可是聽說,三大爺家的老大明年想進軋鋼廠,二大爺自認為在廠里的人脈很廣,這事,三大爺必定要來求他! 另外一邊,一大爺把何雨柱的門也給打開了,然后和一大媽一起,將聾老太太扶了進去。 何雨水一看老太太了,趕緊從床上下來,又是給老太太搬椅子又是倒熱水,很有眼力勁。經過和秦淮茹打架把臉弄傷了以后,她身上的公主病就徹底被治好了。 于海棠也跟著何雨水忙前忙后,老太太一看這不錯啊,不停的給何雨柱使眼神。 何雨柱直接裝作看不見,年紀大的長輩都這樣,見個女孩都覺得很適合當兒媳婦孫媳婦的。 “我去,三大爺,我說您鎖門能不能看著點,這屋里又不是我一個人。” “行了,你少羅嗦,你把棒梗他奶奶打的臉都腫了。” 何雨柱還沒說話呢,老太太就說了一句:“打的好!” “哎,您就慣著他吧。” 聾老太太這么一打岔,一大爺也沒法在教訓何雨柱了。 “趁著大家都在,柱子,今年過年的年夜飯你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嗎?” “什么怎么想的?”何雨柱一頭霧水。 “就是今年的年夜飯還在不在一塊吃?如果還在一塊吃呢,就還和往年一樣,我出肉,你出面,秦淮茹家出白菜。” “臥槽,一大爺,您是怎么想的?咱們兩家出貴的,她們家出便宜的,天底下還有這種好事呢?我說您能別坑我嗎?我求求您了!” 說完,和何雨柱又說了一句:“在說了我和秦淮茹家現在都勢不兩立了,還在一塊吃飯呢?您不怕吃著吃著就砍起來了嗎?” 其實自從秦淮茹老公賈東旭死了之后,年年的年夜飯都是在一塊吃的。 傻柱和一大爺為了照顧秦淮茹家,每回都是出了大頭,而且吃飯還在秦淮茹家吃,為的就是把剩菜也能留在她們家。 傻柱更狠,每次過年都偷偷借給秦淮茹錢。說是借,其實都知道,一個沒打算要,一個沒打算還。 這樣下來,把秦淮茹一家都養成習慣了,覺得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似的。 做好人不能做傻柱那樣的好人,更不能像秦淮茹一家一樣沒良心。 “說的也是,你們兩家碰到一塊非打起來不可,我看啊一時半會是好不了。”一大爺本想著趁著年夜飯兩家能緩和緩和,別鬧的跟仇人似的,畢竟是一個院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你說你,你和一個瘋婆子一般見識干嘛?她要是去派出所告你呢?” “她不敢。” 說著,何雨柱又重申一遍,以后有秦淮茹一家在的,都不要喊他 …… “何主任?何主任?喲?您還沒起呢?” 何雨柱眼睛努力睜開一半,瞟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合上。 “什么事啊?老高。” “楊廠長讓我把自行車票給你送過來,昨天你忘了拿了。” “哦,幫我擱桌上吧,謝謝啊。” 何雨柱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自行車票對別人來說是寶貝,對他來說也就那樣。除非給他一張汽車票,他才能激動起來。 哦,沒有那玩意?那沒事了。 “何雨柱,我昨天晚上聽楊廠長,你這次可能有機會再進一步,往上再升一升。” 高民的聲音很小,生怕別人聽到,幾乎是靠近何雨柱的耳邊說的。 何雨柱一聽,眼睛直接睜的老大,然后坐了起來,看著高民,有些不敢先相信:“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我一個廚子當副廠長不太合適吧?其他人會有意見的啊……” “……”高民撓了撓頭,半響才無奈的說:“大哥,照您這么說,那可就不是再進一步的事了。” 過了一會,高民要走,何雨柱讓高民在門口等他一會,然后一邊穿衣服一邊簽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