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哪跟哪啊?這女人怎么三句話就不離這個啊。 何雨柱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是,許大茂和我住一個院,昨天他丟了一只雞。” “什么?被偷了?誰偷的?”這個年頭,丟一只雞可不是小事,都可以去派出所報案了。 “昨天下班我看到秦淮茹的三個孩子在廠門口的橋底下烤雞吃呢,您說是誰偷的吧。”何雨柱說完,給她使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劉嵐頓時秒懂,感嘆道:“還真沒看到出來,秦淮茹的孩子膽子磕真夠大的,這么小就敢偷雞,那長大還得了?” “這個還不是最氣人,畢竟他偷的不是咱的雞,咱給他置啥氣啊?您說是吧?” “是是是。”劉嵐連連點頭,她也聽出了何雨柱話里有話,問到:“什么最氣人你還沒說呢?你快說啊!” “您先別著急啊。”說完,何雨柱才繼續說:“這最氣人的是,昨天我不是讓馬華給我買回來一只雞嗎?正好許大茂家少了一只,他就以為我們家鍋里的雞是他的,非說我偷了他的雞,把全院喊出來批評我。您說說,我一個廚子,我能干這事嗎?我有那么饞嗎我?” 這個事何雨柱確實不可能干,他是軋鋼廠食堂的廚子,雖然說,食堂的大鍋菜都是素菜,沒有葷菜。 但廠領導招待貴賓可都是在廠里招待的,他們吃的可少不了肉。 這樣一來,連食堂的工人都能跟著沾光。更別說何雨柱了,哪個菜不是他先吃,才輪到領導吃。 “太過分了,許大茂怎么能冤枉人呢?太不是東西了。”劉嵐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完后,繼續問:“那后來呢?” “后來,我當著全院人的面自證清白啊!我買的雞是公雞,許大茂丟的雞是母雞,怎么能賴在我頭上。” “許大茂的那只雞呢?” 何雨柱像看白癡一樣看了劉嵐一眼,然后目光下移,看了一眼她的胸口。 人家胸大無腦,可你的又不大,怎么也沒腦子了呢? 劉嵐趕緊捂了一下胸口,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是說秦淮茹沒有賠許大茂的雞?” “沒有,人家全程都跟沒事人一樣。”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被許大茂誣陷,她什么也沒說?”不知不覺之間,劉嵐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 “沒有,我不說了嗎,人家跟沒事人一樣。”說完,何雨柱把腦袋湊過去,擠眉弄眼的說:“您說,要是您家孩子,吃的滿嘴流油,渾身都是雞腥味,您能一眼看不出來?況且,我們院子就她家有半大孩子,不是她家孩子干的能是誰干的?心里沒點數嗎?” 劉嵐一聽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那肯定是裝的唄,整個軋鋼廠最有心計的就數她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