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山間民宿里的這群精英學霸們在度過了頭兩天的新鮮感后,便全身心投入到了學習中。 畢竟是自愿來學習的,何況也都是些名列前茅的學生,所以不存在那種三分鐘熱血的情況,自我管理意識極強,沒人督促也會拼命學。 寧肯累死自己,也要卷死同學,說的就是這群人。 凡是能干大事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堅持。 堅持二字說來容易要做,便是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持之以恒。 只不過跟其他人不太一樣的是,自從給明日川補課的老師跟他單獨輔導了一兩個小時后,那老師出門便愁眉不展的。 他找了主任談了一下明日川的情況,于是后來再給明日川補課的老師便換成了高三那邊的。 高一的課程已經沒什么好教的了,明日川本來就是兩世為人又有系統加持,大半年時間學完高一高二的知識一點都不奇怪。 但他這種行為卻直接讓高一內卷的氣氛從內而外炸開了。 這已經不是我趁你玩游戲偷著刷題,你趁我吃飯去問老師問題這么簡單的事情了。 高一學霸們都傻了眼,在他們還卷來卷去的時候,已經有人飛升到高三那個層次,卷學長學姐去了。 好家伙,這次才是內卷的最高境界。 …… 與此同時,北海道某海釣場。 “呀,人不得不服老啊,這么長時間就釣了三尾,老嘍!” 初鹿野大吾又甩了一桿遠竿,看著身邊水桶里的三條漂亮的海魚嘖嘖說道,但表情卻是很高興。 “喂,慎之介!你收獲怎么樣?” 同一條海船上,初鹿野大吾坐在船尾,他沖著坐在船頭的一個中年人喊道。 釣魚佬一般不會緊挨著,尤其是海釣,各自打各自的窩,釣多釣少全看運氣。 中年人身材中等,身高一米七多,不胖不瘦,身上裹著大衣,臉色不太紅潤嘴唇偏白,看來是身體不太好。 “一無所獲。初鹿野理事長還是叫我羽生吧,我談了一輩子生意,還少跟客人互稱名字的。” “別這樣冷淡嘛,慎之介!你我好歹也認識七八年了,我以為我們早就是朋友了呢!” 海上海風很大,所以初鹿野大吾說的很大聲,聽起來很豪邁。 坐在船頭的,正是掌握了日本半數交通命脈的羽生慎之介,也就是羽生集團如今的理事長—— 羽生涼介的親生父親。 “呵,初鹿野理事長,您貴人多忘事啊,三年前的投標我記得您可沒把我當朋友,報價正好壓我一個點,拿下了給政府部門換購那批服務器的標……聯想一線換戴爾二線,稅前七億八千萬円,能賺不少吧?” “那是生意嘛,生意歸生意,跟朋友可不沖突,你這不也答應我來北海道度假了嗎?說明心里是不在意那件事的!” 初鹿野大吾索性也就不釣了,把手里的魚竿往島田手里一塞,便一只手拎著馬扎一只手提著裝著海魚的水桶小跑到了船頭。 “哎呀,你有病還穿這么少,讓海風吹了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初鹿野大吾放下馬扎看了一眼羽生慎之介,連忙把自己那件呢子大衣脫了給他披上。 “你慎之介這么大度,當年你剛起步工程款分批發的時候,應該是你最困難的日子了吧?那時候你都能自掏腰包給鐵路工人發工資。有這氣魄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小氣的人啊。” 羽生慎之介瞥了初鹿野大吾一眼,輕聲一笑。 “確實,生意歸生意,兩碼事。”他看著風浪不止的海面,唉聲嘆氣了起來:“釣不到魚了啊。” “釣魚佬永不空軍,我的就是你的,別客氣!” 初鹿野大吾拎起自己的小水桶,把那三條好看的海魚倒了兩條給羽生慎之介。 慎之介看著水桶里的魚,沉思了很久。 “初鹿野理事長,你一直這么低聲下氣地跟別人說話,難道就沒有厭煩的一天嗎?明明不論身價還是地位,現在我都得客氣地跟你說話,可你卻還跟當年那個小作坊老板一樣沒脾氣。” “跟朋友說話可從來沒有厭煩的時候啊!”初鹿野大吾笑著說道。 “我見慣了逢場作戲,自從大病一場以后就看開了,什么事都交給了長子,早就不問公司事務了。所以我也好久沒有跟別人皮笑肉不笑的說話……本來我以為初鹿野理事長你請我來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打算真心跟我交個朋友,沒想到還是這樣嗎?” “這你就錯了,慎之介老兄。” 初鹿野大吾緊挨著他坐下,拍了拍手,久坐導致腰肌勞損,他呲牙咧嘴看著遠處的海面說道:“我可沒撒謊,跟朋友在一起是很快樂的。我一直在想,等我退休了就這樣在北海道包一片海水浴場和釣場,再把那個山頭包下來當滑雪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