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先生謬贊了。”秦櫟說道。 他自己是什么人他清楚的很,雖然說確實不拘泥世俗,但是要說境界有多高,那還是算了。 “白先生是哪里人???家里又是干什么營生?”秦櫟喝盡碗里酒后問道。 白金笑著說道:“我乃金陵烏衣巷人,不才添為懸門九街白家當家人?!? “懸門?” 聽得白金的話,秦櫟還以為他聽錯了。 “先生說得是懸門?” “正是懸門?!庇貦刁@訝的表情白金坦然的點頭。 看著一副無所謂樣子的白金,秦櫟猛地起身盯了他好一會兒,竟不知說什么好。 最后才慢慢坐下,笑著說道:“身為苅族卻加入懸門,先生的胸襟還真是讓人佩服?!? “哈哈哈~”白金大笑。 “道長想說什么,說便是,又何必如此陰陽怪氣。”白金笑著說道。 “白先生說笑,我只是覺得先生的行為頗有些……” “頗有些什么?”白金笑著說道。 秦櫟想了好半會兒,竟然找不出一個可以用來形容白金此種行為的詞,最后只得跟著白金一起發聲大笑。 “先生是真灑脫之人,我敬先生?!鼻貦到o自己到了一杯酒,舉在手里說道。 “道長也是我平生僅見的灑脫之人,我也敬道長。”白金也給自己到了一杯,舉在了手里說道。 兩人就這么一邊喝酒一邊互吹,一聊就是三個時辰,一開始秦櫟對白金還有些提防,但是到了后來他也喝高興了,完全忘記了提防,男人嘛,喝一頓,吹一次牛皮關系也就熟了。 還別說,經過這三個時辰的吹牛皮,如果這人沒有別的目的,樣子也不是故意接近他而裝出來的,那他還真的能當朋友相交。 三個時辰后,他們兩人都紛紛醉倒在石桌之上。他們周圍混亂的堆放著大大小小十數個空酒壇,都是從白金的那把紙扇里拿出來的,喝完了就又拿出來幾壇,喝完了就又拿出來幾壇,如此反復了好幾次。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