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陶墨、郝果子眼巴巴地看著他,連顧射眼中也流露出了幾分不認(rèn)同。 老陶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瞞你們。其實(shí),我乃是魔教長老。” 陶墨之前早已知曉,無甚反應(yīng)。 郝果子是壓根對魔教沒反應(yīng)。 顧射老神在在,似對這個(gè)答案并不吃驚。 他們?nèi)硕既绱说ǖ谋砬椋菇欣咸兆杂X有些大驚小怪起來,“你們可還記得之前來過我衙門小住的木春?他也是我教長老之一。他之前之所以匆匆離去,只因我教在邊境遭遇異國教派的攻擊。” 江湖中事,陶墨和郝果子是不懂的。顧射雖懂,但他并非江湖中人,對這些武林恩怨也只是一聽而過,并未在意。因此三人依舊未流露任何驚訝的表情。 老陶接下去道:“只是那異教十分神秘,武功路數(shù)也奇詭得很。端木,哦,也就是木春在一次與對方的沖突中失蹤了。” “啊。失蹤!”陶墨聽到這里總算是聽懂了,“那找回來了嗎?” 老陶搖頭,“我便是在京城里得到了這個(gè)消息,便趕去與其他長老會(huì)合,準(zhǔn)備一同回睥睨山商議此事。誰知我們在路上遭遇了伏擊!” 陶墨道:“是異教的人?” 老陶道:“還未可知,只是對方的武功路數(shù)的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怕十有**便是異教中人。” 郝果子忍不住道:“那后來呢?”他已經(jīng)把老陶當(dāng)做說書先生,聽得入了迷。 老陶道:“我們都受了傷,當(dāng)然,對方也沒討得便宜去。幸好關(guān)鍵時(shí)刻,明尊與雪衣侯趕到,這才留了對方幾條命!” 陶墨聞言失色,嘴角動(dòng)了動(dòng),最終沒說什么。江湖與官場到底是兩個(gè)世界。他以為人命大過天,但老陶卻視人命如草芥,這原本便是背道而馳的兩種觀念,可他又不能扭轉(zhuǎn)老陶的想法。他雖然從未沾染過江湖,卻也知道江湖人過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尸骨無存。這是江湖法則。 老陶見陶墨神色便知他聽到自己提起人命有所不快,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后來我怕少爺?shù)胗洠愦掖遗c他們告辭,趕回來了。” 郝果子道:“你一個(gè)人趕回來,路上又遇到伏擊怎么辦?” 老陶嘿嘿冷笑道:“你以為那異教真有數(shù)不清的一流高手?我看在半道上攔截我們的那一批已經(jīng)是他們教中高手傾巢而出了,哪里這么容易再尋這樣一批人。” 陶墨道:“那你說要離開是去……” “去邊境。”老陶道,“端木乃是我魔教中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落在異教手中!” 陶墨道:“但是你傷勢未愈。” 老陶道:“這點(diǎn)小傷,在路上也能養(yǎng)好了。” 陶墨轉(zhuǎn)頭看顧射,似在征詢他的意見。 顧射道:“陶老必定有陶老的分寸。” 陶墨皺了皺眉,最后只能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老陶是魔教長老,自己對他本無約束之力。他來說一句,是因?yàn)樗闹袪繏熘麄儯羰且宦暡豢缘仉x去,陶墨等人也毫無辦法。 因此事,陶墨一夜未睡踏實(shí),至翌日,又與顧射同起,一路為老陶送行至城外。 老陶坐在馬車?yán)铮漳酪啦簧岬难凵瘢瑥?qiáng)笑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不如就送到這里吧。” 陶墨握著他的手,誠懇道:“若是遇到什么事,便回談陽縣來,我在談陽縣等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