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四年(二十七)-《玩命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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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四年(二十七)
沈憶楓穿著一身筆挺的銀色西裝,身后跟著兩個陌生的男人,他的表情淡漠冷硬,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和往日的溫和簡直是天差地別。
他緩步走到面無表情的劉念面前,對方死寂的沉默讓他有些意外,隨后冷聲道:“跟我走。”
劉念沒動,只是低頭開始看著自己膝蓋上失了自由的雙手出神。
沈憶楓皺了皺眉,朝后擺了下手。
另外兩人立馬上前一人一邊攙起毫不反抗的劉念往外走,沈憶楓跟在身后,看著那萎靡的消瘦背影抿了抿唇,冰涼的眼中閃過明顯的掙扎。
劉念任由他們牽制著自己,目的地是哪?
他們又是誰?
她都沒心思再去管。
好在到的地方是她所熟悉的,居住了好幾年的房子,她的家。
手上的鐐銬已經取下,她站在門口抬頭望著四周,她已經有了覺悟,這估計是她最后一次親眼看這個地方,這里的一景一物即將永別。
保鏢樣的男人被留在了車里,劉念沉默的跟著沈憶楓進了家門,如同以往一塊坐在客廳,區別僅僅是距離,曾經的相依偎,變成了面對面,隔著矮矮的茶幾。
沈憶楓從口袋掏出兩包煙扔茶幾上,抽出一根叼嘴里點燃,深深吸了口,煙霧爭相從他口中奔了出來,瞬間模糊了兩人的視線,他率先開口:“有什么想問的嗎?”
呼吸間都是尼古丁特有的味道,劉念才知道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居然也是會抽煙的,她指尖顫抖的從煙盒里掏出一根同樣點上,機械的一口一口吸著,目光呆滯的盯著茶幾,聲音微啞,“你不是正打算說嗎?
我還問個屁?”
沈憶楓點頭,“這種時刻你能這么冷靜真讓我意外。”
劉念想笑,難道她應該表現的要死要活歇斯底里?
有用嗎?
而且她現在也沒那個力氣和精力了。
之后的整個下午沈憶楓給她講了一個十分繁復曲折的言情故事,故事主角則是兩人的上一輩。
總結起來就是劉兆鏘和沈憶楓母親陳莉群年輕時是對人人稱羨的戀人,后來錢清被劉兆鏘的帥氣英姿所折服,耍手段將別人的男人給搶了過來。
迫于錢清的強勢,當然她也有強勢的資格,厚實的家底同樣象征了她的權利,劉兆鏘被迫無奈下和錢清結婚了,陳莉群自然也另嫁他人,之后有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生活算是過的安穩平和。
婚后劉兆強對錢清不搭不理十分冷淡,對此當然也能理解,強迫性婚姻沒幾個人不反感的,錢清長時間耿耿于懷下,最后直接給劉兆強下了藥,劉念就是這么產出來的。
聽到這的時候劉念手一抖,長長的煙灰掉到了地方,散成小小一堆。
只是錢清生來性格多疑,就算劉念出生,但兩夫妻關系始終沒有緩和,理所當然的懷疑到兩人藕斷絲連上,于是給沈憶楓的三口之家挖了個坑,好死不死這家人還真傻乎乎的跳了,由此引發的結果便是欠下高額巨債,沈憶楓父親沒辦法只能日夜外出打工賺錢,最后因過度疲勞猝死在了工作崗位上。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錢清因嫉妒蒙心幾乎將娘兩趕盡殺絕,不滿十歲的沈憶楓只能輟學跟著陳莉群過起了東躲西藏的日子,睡過橋洞,撿過垃圾,吃過腐爛的食物,流浪者身上的落魄明晃晃的落在了他們身上。
這樣豬狗不如的日子只是想想都覺得可悲,可卻是錢清,劉念的母親賦予他們的,現在錢清死了,父仇未報,他不找劉念找誰?
“有一年在商場碰到劉兆鏘跟一個女人,那是你媽?”
她木然問道。
“是。”
他媽的什么叫演技?
這就是,演的比真的還真,太他媽牛逼了。
兩人腳下全是煙蒂,室內滿滿的都是氤氳的煙霧,劉念吸了吸鼻子,“所以這就是你找上我的理由?
忍辱負重四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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