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咬絲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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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時間看起來很快,一晃而過,對有些人來說卻很漫長。
傅津言在這兩年的時間里,變了很多,他的情緒不再外露,整個人也愈發地清冷,即使現在有人懟到他面前,挑起他兒時的痛,他也是笑著反擊反擊回去。
這兩年來,傅津言把口腔醫全權交給了別人,自己把全部精力放在投資和地產開發上,以一匹狠狼的姿勢迅速占盡京北的資源,再以中心向四周蔓延。
柏亦池一直挺費解傅津言這么拼命干什么,以他現在的身價好幾輩子什么也不干,坐吃等死也綽綽有余。
最重要的是,他上進是好事,可傅津言私下生活跟個清心寡欲要修行的人一樣,不再戀情于聲色犬馬的風月場所,煙酒也幾乎不沾了。
“哥們,我說你這么拼命地賺錢干什么,您是缺錢的主嗎?”柏亦池朝他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
傅津言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燈光流轉在他神色慵懶的臉上,最后在他深淺不一的眼皮褶子投下一片陰影。
“想給人花錢。”傅津言拆了一顆薄荷扔進嘴里,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
當天晚上,柏亦池生日,好多朋友都在場,他仗著自己是壽星,一個勁地灌人喝酒。壽星最大唄,大家都讓著他。
輪到陳邊洲的時候,酒杯都舉到他跟前了,人還在角落里跟李明子在那旁若無人的膩歪著。
柏亦池冷笑一聲,偏頭對李明子說話:“明子,我覺得像陳邊洲這種狗逼,你應該讓他再追你一年。”
李明子挑眉,低頭看了看一條長腿屈在沙發上,穿著西裝卻認真給她涂指甲的陳大少爺,紅唇泛著笑意:“別了吧,我心疼。”
“?”柏亦池覺得自己走哪去都能被塞一嘴狗糧。
說來陳邊洲和李明子也算年少錯過,兜兜轉轉,兩人還是在一起的例子。不過看陳邊洲明白自己心意后,風雨無阻地苦追李明子一年多,柏亦池心里的不滿之意多少消散了些。
晚上十點,一行人給柏亦池切完蛋糕后,傅津言低頭看了一下手里的腕表,放下酒杯就要走。
李明子看他走那么急,笑出聲:”走這么急,準備現在趕去戚悅的時尚設計巡回首秀啊?“
傅津言的身形忽地僵滯了一下,眼神忽然暗了下來:“什么?”
這個名字,很多人都不敢在傅面前提,自覺地知道這個禁忌。
李明子看到傅津言的表情是真的確信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以為他知道戚悅的航班在兩天后抵達京北,也知曉她把個人時尚設計巡演首秀定在了京北。
不知道為什么,李明子感受后背一陣涼意。三哥近年來雖然脾氣好了很多,但他眼睛一瞇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嚇人的。
偏偏這個時候,柏亦池跟智商掉了一樣,說道:“明子,你說戚悅邀請的事嗎?我也收到了。
“……”李明子。
傅津言瞥了柏亦池一眼,眼神如利刃,后者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就在柏亦池以為自己會死得很慘的時候,傅津言竟然一言不發地走掉了。
回到家差不多十一點,傅津言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套房里垂眼不知道想什么。他的心很空,像被煙灰燙了一個洞,密密麻麻的痛感從心臟深處傳遍全身。
他是被忘記了嗎?
半晌,傅津言撥打了陳文的電話:“你去公司里把我的信件全部拿過來。”
“好的。”陳文一邊應道,一邊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
每天寄給傅津言的信件很多,一般是由總裁特助過濾之后,再交由老板。因為助理每日的工作量較大,所以不是沒有漏掉的可能性。
半個小時后,傅津言茶幾前堆滿了信件,他一封一封地從里面找,十分有耐心。終于,他的視線定格在一個米色的信封上。
傅津言抽了出來,低頭一看,是一張邀請函,視線蹲住,上面畫了一只蜂鳥。邀請函是戚悅手寫的,上面除了邀請他來看秀,沒有任何多余的話。
距離戚悅回國還有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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