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咬絲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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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傅總的氣壓太低了,加上又時不時地在公司出現一下,簡直是修羅場現場,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
戚悅在工廠忙了一下午的抽檢樣衣,頂著日落下了班。同事將戚悅送回市區,她正要拿出手機看時間的時候,電話鈴響,是一個陌生來電。
戚悅猶豫了一下,點了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如清泉般清冽“喂”,她愣了兩秒,應道:“喂,哪位?”
那邊笑了一下,清晰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語氣懶散:“怎么?這么不認識我了。”
“顏鶴?”戚悅才反應過來,繼續問道:“你怎么有我的電話號碼?”
“我要找個時裝工作室員工的電話應該不難吧?”顏鶴手握著手機,貼在耳朵上。
“秀場之后,你們老板沒有為難你吧?”顏鶴問道。
戚悅笑了笑:“沒有,秀場的事還得感謝你。”
“既然這樣,那你今晚請我吃飯。”顏鶴開口說道,語氣含著笑意。
也是,畢竟上周秀場的事是顏鶴間接幫她解決的,請人吃飯是應該的。戚悅點了點頭,說道:“好。”
而另一邊,傍晚七點,傅津言還留在公司,一直沒走,搞得公司其他人不敢下班。畢竟平時老板開玩會就走,這會兒居然待在辦公桌前看文件。
敲門聲響起,傅津言抬眼,看清來人后,問道:“什么事?”
“您不去吃飯嗎?”助理張文問道。
在注意他稍冷的神色后,張文又繼續問:“傅總是有約了,在等人?”
“嗯。”
結果傅津言等到八點半,期間看了幾次電話,還有手機,根本沒有亮過。戚悅壓根沒有再找過他。
幾位員工正對著打哈欠,忽然聽見總裁辦傳來震天響的聲音,好像有人摔東西,緊接著,他們看見傅津言沉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員工終于了呼了一口氣,老板走了,他們終于可以撤了。
傅津言剛開著車出地下車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他正打算回家好好跟戚悅算賬時,陳邊洲忽然打來電話讓他過來吃飯。
“不去。”傅津言按了按眉骨,語氣淡淡的。
陳邊洲喝了一口清酒,有一種看好戲的語氣:“真的不來?我看見戚悅在和一個男的吃飯,那男的還挺眼熟,是圈里正熱的小生。”
聽到這,傅津言眼底的陰翳加深,他從中控臺上摸出一根煙放在嘴里,說道:“地址。”同時立刻朝反方向掉頭。
戚悅和顏鶴在一家日料店吃飯,兩人大部分在聊讀書時的趣事,話題輕松又愉快。隔著一門虛實相間的竹簾,傅津言坐在他們斜對面,整整十分鐘,她都沒有發現他。
看著戚悅輕松又毫無負擔的笑,不知道為什么,傅津言只想弄哭她,隨即他撣了撣手上的煙灰,低頭發消息。
戚悅正吃著飯,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嗡嗡的震動聲。戚悅點開一看,是傅津言發來的消息,一慣的看似好脾氣實則暗藏強勢。
【過來,我在你對面。】
戚悅抬頭看了左手邊方向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雙冷湛漆黑的眸子,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縮了一下,然后迅速移開。
戚悅不想去,她才不想事事都受傅津言操控。
她不是他的玩物。
顏鶴注意到她神色的變化,問道:“有什么事嗎?”
戚悅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垃圾短信。”
說完后,她繼續低頭夾菜,并與顏鶴聊天。
陳邊洲正和旁人聊著天,看傅津言坐在那里既不參與他們的聊天,也沒有一走了之,臉色都快滴出墨來了,心底有些幸災樂禍,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五分鐘后,傅津悅倏然起身,朝他們點了點頭便撩開簾子出去了。
戚悅眉眼笑得彎彎,正要回答對方的聲音時,一道懶散溫柔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七七。”
聽到這個只有傅津言知道的名字,戚悅整個人激靈了一下,一回頭,傅津言戴著金絲眼鏡,白襯衫整潔而沒有一絲褶皺。
顏鶴眼底掠過驚訝,問道:“這是?”
傅津言正要開口,戚悅搶先回答:“老板。”
顏鶴眼底的一絲緊張終于消散,他釋然一笑:“原來戚悅的老板,來坐。”
他邊說邊讓服務員加了把椅子。傅津言單手插兜,唇角帶著笑意,應了個“是”,鏡片里卻悄然反射出一道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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