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梁雨柔聽話,羞恥得一雙手猛地捏緊,咬牙,估計都想上去撕楚郁的嘴了! 翟司默掃了眼梁雨柔握緊的手,雙眸輕瞇起,也不說話。 梁雨柔縮緊眼闊,暗吸氣,臉上掛上柔笑,看著翟司默,“其實我這次來榕城是代表dana來視察分公司工作的。伯母知道我要來榕城,特別囑咐我,要我跟深哥帶幾句話。” “噢?”翟司默挑眉,修長的身體往門側稍挪了些,盯著梁雨柔,“廷深就在里面,梁大小姐要親自進去跟他說么?” “不用了。”梁雨柔又握了握手心,笑著搖搖頭,擺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你們兄弟幾人聚會,我就不進去打擾了。我現在過來,也只是為了轉述伯母的話給深哥。” “是這樣啊。” 翟司默一臉恍悟,挪開的身體又移了過來,靠在門板上,雙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梁雨柔身上單薄的裙子,笑,“我盛姨讓梁大小姐帶的話是?” 梁雨柔到底是dana的總經理,未來的總裁,沒點手段和能力怎么行。 能查到戰廷深在榕城下榻的酒店也不是難事。 但是這么晚來緊緊只是忠人之事帶點話,誰信? 翟司默不信,梁雨柔自然也是知道他不信的,大家不過心照不宣沒有拆穿罷了。 梁雨柔假裝沒有看到翟司默眼底的深意,含著從容大方的笑,繼續說,“也不是什么緊要的,不過是一個母親最尋常的擔憂罷了。深哥到榕城數日,都沒有一點音信傳回潼市,伯母擔心不已,所以知道我要來榕城,囑咐我一定要尋到深哥,告訴深哥,讓深哥無論……多忙,都一定要抽個空,給她回個電話。” 話到這兒,梁雨柔淺淺停頓了兩三秒,又才說,“其實以深哥的能耐,又怎么可能出事呢?只是身為母親,無法做到不擔心自己的子女而已。不過我看伯母其實也是想念深哥了。對了……” 梁雨柔目光婉轉從翟司默聽到她的話后略帶深思的俊臉上滑過,又往他身后的套房里看去,“深哥的公事處理得怎么樣了?解決了么?” 翟司默眼眸快速瞇了下,嘴角往上揚,“商場上的事,我不太懂。梁大小姐不如進去問廷深?” “……”梁雨柔臉微抽。 楚郁那伙人都在里面,她……這樣,怎么進去? 梁雨柔面上仍是柔軟的笑,心下卻恨得不行。 在潼市時,除卻去見盛秀竹時,能與他碰到面以外,其余時間,她連他的身都進不了。 以前聶相思在世時,她還能去珊瑚水榭。 聶相思走后,珊瑚水榭就成了他戰廷深的禁地。 別墅里的傭人除了一個張惠,其余人都被他遣散。 饒是翟司默等人想去珊瑚水榭,都得戰廷深允許才能進去,否則連只蒼蠅都進不去。 四年來,他把自己封閉得徹底,也把想靠近他的女人也拒絕得徹底。 這次來榕城,好不容易打聽到他入住的酒店,又正好有盛秀竹的交代作為借口。 她也是鐵了心的想在今晚賭一把,尋個突破。 畢竟聶相思都死了四年之久了,他身為男人,就算再冷酷,七情六欲還能斬絕了? 她就不信,一個四年沒有X生活的男人,真的能一直這么清心寡欲的過下去? 而晚上,她在聚香閣門外看到坐在他車里副駕駛,那個側臉與聶相思極為相似的女人,更讓梁雨柔堅信,這世上絕對沒有哪個男人能完全抵擋住女人的誘惑。 如果能抵擋,不過說明誘惑不夠而已。 他能接納一個長得像聶相思的女人,就說明他的心理防線已經在慢慢坍塌,因此,他能接受長得像聶相思的女人,就一定能接受其他女人。 而梁雨柔對自己,很有信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