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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嗎？

    張晨很想皮一句，不過考慮到死亡可能會翻臉，于是解釋道：“那么多墮落靈魂，我以為你會感興趣。”

    死亡攤開圣凡岡薩契約，頓時整個墓地陰云密布，連陽光都被遮住了。

    被張晨一腳踹飛守墓人頓時站了起來，身上再次燃起烈焰，準備在硬剛一波。

    一旁的強尼雖然沒搞清楚狀況，但琢磨著死亡這造型看上去也不像是好人，也變成了惡靈騎士。

    “復仇之靈？”

    死亡現在的樣子與張晨初次見面時一模一樣，同樣是一副骷髏架子，嗯，在場眾人，也就張晨像個人，啊不對，他本來就是人。

    死亡雖然認出了惡靈騎士的身份，但對他們似乎沒有興趣，反而對從遠處而來的靈魂很感興趣。

    圣凡岡薩契約本來應該在圣凡岡薩小鎮使用最為恰當，畢竟靈魂都在那里，但死亡是什么存在，自然能夠將其奪取過來。

    惡靈騎士們想要阻止死亡，然而面對維度碾壓，只能呆立當場，而且因為只剩下骷髏腦袋，連表演一下掙扎的表情都難。

    一個個污濁的靈魂嘶吼著向死亡而來，但最終猶如如燕歸巢一般，沒入了死亡的身體。

    死亡的身體只不過是她的化身，她本身就代表了死亡，靈魂本就應該歸她保管。

    “很不錯的靈魂，質量很高。”

    死亡很滿意，圣凡岡薩小鎮，聽名字就知道是那種信仰上帝的純教徒小鎮，就如同天使墮落后會變成墮落天使，同樣的這種信仰上帝的純教徒一旦墮落，那比普通人墮落的靈魂更加純粹黑暗。

    “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死亡女神，死亡的化身，不是地獄領主那種。”

    烏云消散，陽光重現，張晨示意死亡解開他們的束縛。

    死亡雖然不清楚張晨想做什么，但還是照做了。

    “死亡？”

    兩位惡靈騎士面面相窺，有些尷尬，他們還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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