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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臉懵逼的沛薛在張晨要求下，選擇了確認，然后一股記憶涌入他腦海之中。

    來自不可名狀之地，只因好玩，將各個世界當做游戲場，不過因為與世界達成協議，會站在正義的一方。

    “正義的一方？”看著完全變回破面身體的自己，沛薛喃喃自語，要知道他們可是虛，在殺戮中重生，一生之中都在尋找自己丟失的心。

    “死神可不代表正義。”張晨淡淡道：“要知道，從創世主死在他們手中的那一刻起，死神本身就變得不合理了。”

    現世在死神的守護下變得一片和平，這點毋庸置疑，但這只是死神為了防止越來越多的虛出現而做出的決定。

    死去的靈魂送入流魂街后就不管不問，甚至連幫他們找到自己的家人都不愿意，說什么死的人太多，無法尋找，其實壓根就是懶得找，瀞靈廷的技術開發局可是有著各種黑科技的，在大數據下，做一份流魂街人員名單毫不費力。

    流魂街的人厭惡死神不是沒有道理的，露琪亞曾經在魂葬時對整說，尸魂界是個悠閑的地方，然而是事實，尸魂界是個殘酷的地方。

    當事人露琪亞小時候就出身流魂街，因為靈力超凡，為了能活下去，只能去偷去搶，直到進入真央靈術院，后來被朽木家族收養，才有所好轉。

    所以當露琪亞說這句話時，她已經把自己與流魂街徹底隔開了。

    再說那些不需要食物的靈魂，看上去沒有痛苦，但是讓你一輩子，不，或者說在幾百年，幾千年乃至永遠的在流魂街當一個下等人，你愿意接受嗎？

    上等貴族、下等貴族、四大貴族一個個視平民為螻蟻的存在，你管這叫悠閑的地方？

    與其說尸魂界是天堂或極樂世界的存在，倒不如說它是一個極其不平等的類似封建社會。

    “所以，做決定吧，我承諾，賜予你們永生，甚至，如果你們想重新變成人類，我也可以幫你們。”張晨道。

    所為破面，就是打破了虛的面具被打破，露出人類的面孔，某種意義上，就是尋找回人類的本心，只不過靈體與死神有所差異罷了，死神有的，破面都有。

    “人類嗎？”

    那似乎已經是極其遙遠的記憶了，遙遠到他早已將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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