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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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清晨的第一縷光透過窗戶照入,風(fēng)輕輕地吹,深藍(lán)色的窗簾搖曳晃動(dòng)。偶爾帶進(jìn)一片葉,綠油油,好似還沾著昨天殘留的雨水汽。
山區(qū)地帶,氣溫比云城低,空氣也比云城清新,但余兮兮沒工夫品咂。此時(shí),她大眼溜圓,臉頰上的紅潮一路蔓延到耳朵根,舉目去看,那男人上身赤條條,古銅色的胸肌腹肌上油亮一層光,體溫?zé)霟?肆無忌憚炙烤她皮膚。
她腦子嗡嗡了陣兒,又羞又急,雙手卯足勁兒推他,掙扎道:“喂!你怎么不穿衣服?大清早就耍流氓嗎!”
秦崢一只手就把她制住,根本沒用力,眉峰一挑:“我怎么不穿衣服?那得問你。”
那小女人瞬時(shí)呆住,“問我……什么問我?”
他好笑,高挺鼻梁蹭她鼻尖兒,低聲道:“不是你給扒的么。”
余兮兮瞪眼,抬手指自己,像被八哥兒鸚鵡附了身:“我、我扒的?”
秦崢嗤:“那不然呢。”
昨晚軍醫(yī)配的藥有兩大瓶兒,輸完已近凌晨,幾個(gè)值班護(hù)士困得不行,想著沒什么事了,收拾完東西便回去睡下。可這小祖宗連睡覺都不老實(shí),踢被子,說胡話,嬌軟嗓子動(dòng)不動(dòng)就嚷“秦崢”。他心疼進(jìn)骨頭縫兒里,寸步不離,親親哄哄地安撫。
到半夜兩點(diǎn),姑娘迷迷糊糊醒過來一次,撲秦崢懷里,蹭來扭去撒嬌,跟小貓似的。嫌他衣服礙事,便拿兩只小手蠻橫地扒,他好氣又好笑,只得順勢脫了T恤躺床上,長臂一撈,把她連人帶被裹進(jìn)懷里。
事實(shí)如此,可余兮兮大腦空白,根本不相信。只以為這人又變著法兒捉弄她,氣呼呼,掙得更厲害了:“你亂講,當(dāng)我是你么,隨便就扒人衣服。”
病中的嬌軀體溫偏高,體香軟而甜,絲絲縷縷竄進(jìn)男人的鼻息,誘惑,勾引。
秦崢眸色一深,鐵臂狠狠箍緊那段兒小腰,頭埋低,咬著她羞紅的耳朵沉聲威脅:“撩一晚上還不夠?再動(dòng),信不信老子干哭你?”
“……”他字眼粗俗,她整個(gè)人羞成只煮熟的蝦米,齒尖磕唇瓣兒,小聲道:“下流。你、你說話就不能文明一點(diǎn)么?”
秦崢嗤:“說句話就下流,你扒老子衣服不下流?”
她惱得很:“胡說!”
“敢做不敢認(rèn)?”他食指勾弄她下巴,唇一彎,似笑非笑,“要不是我動(dòng)作快,褲子都得讓你扒下去。怎么,一個(gè)多月沒見旱成這樣兒,發(fā)著燒都想上我?”
“……”余兮兮的臉已熱得沒知覺了,羞得踢他:“臭不要臉的流氓,上你個(gè)頭呀。”
秦崢沉沉笑出聲,不逗她了,薄潤的唇輕吻她的額頭,眉心,鼻梁,蜻蜓點(diǎn)水般柔緩下移,然后停在她粉粉的唇瓣兒。
輕柔碰了下,流于表面,并不再深入索取。
可余兮兮還是不自覺地輕顫,手勾上他脖子,貼上去,主動(dòng)又碰了下,帶著一絲試探意味。
他黑眸盯著她,呼吸微亂。
她一雙大眼巴巴的,小聲道:“我感冒還沒好,不能舌……”話沒說完,男人的唇已狂風(fēng)暴雨壓下。溫柔的偽裝剝離開,只知兇猛掠奪。
舌撬開兩排牙齒,探進(jìn)去,逮住那根慌亂的小舌頭,狠狠翻攪吸吮,深吻得她連呼吸都困難。
余兮兮悶哼,十根纖細(xì)的指頭不自覺蜷緊,在他懷里回應(yīng),乖順而青澀。
直到懷里的小人兒全身發(fā)軟,他才終于離開,摟緊了,身軀高大沉重,把她壓進(jìn)床鋪里。
不知過了多久,
余兮兮呼吸平復(fù)下來,抬眸,視線正對上一雙漆黑深沉的眼。里頭有天,有云,有光,還有她。
她靜幾秒,退開一些距離看秦崢;
他的頭發(fā)應(yīng)該才剪過,仍是板寸,但比走之前還短;棱角分明的下頷長出了些許胡茬,蹭過她嬌嫩的頰,粗硬扎人;黑眸中的目光,冷靜中透出幾分狼性,凌厲兇狠藏在底下,整個(gè)人似乎更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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