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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每天都有人跟朕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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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3    章

    二皇子將蒟蒻一通安撫,接著就要回去單獨審問剛才齊禎交給他們的兩人。

    蒟蒻按著門,并不同意:“我也要一起。”

    二皇子:“你一個女孩子,最好還是不要跟著我了。

    這樣的事兒,哥哥處理便好。”

    他并不欲讓蒟蒻知道的更多,近來蒟蒻并不十分的聽話,雖然以前她也一樣的任性,但是最近卻讓他越發(fā)的有一種不能將她掌握在手中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十分的心驚。

    大概正是基于這樣的感覺,二皇子并不希望她與自己一同審問。

    然蒟蒻卻堅持:“我哪里是一般的女孩子,我也想知道一下父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將我們派到大齊打探消息,又是讓我聯(lián)姻,卻在背地里格外的差人過來,這不是戲耍我們呢?

    現(xiàn)在我倒是覺得,許是什么事兒我們都被父皇蒙在鼓里也說不定。”

    蒟蒻按照之前與李毅之商量的腳本走,雖然沒有預(yù)期到這樣的情況,但是這樣倒是也好,更讓她能順理成章的說出這些話。

    二皇子聽到蒟蒻這樣怨懟的話,心里也生出一股子疑惑,對這件事兒他心里自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而且現(xiàn)在更加不知道,這兩個已經(jīng)落入大齊手里的人會交代多少。

    “那好吧,既然你堅持。”

    二皇子雖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是到底是同意了蒟蒻,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更多的與她離心。

    蒟蒻拉住二皇子的衣角,想了下,讓他進(jìn)門,二皇子自然明白。

    “怎么了?”

    蒟蒻低聲言語:“四哥站在那邊偷看。”

    她冷笑。

    對老四,她可是沒什么好感。

    二皇子聽了之后也是冷笑:“我想他盯著我們也是正常,這個時候,許多事情已經(jīng)瞞不住,便是老三回來,咱們也得解釋一番。

    蒟蒻,我之前便是說過,我們是親兄妹,怎么都該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才是,別人不管如何都不會真心對你。”

    蒟蒻嘆息一聲,做惆悵狀:“我何嘗不知道呢。

    只是近來太多事情讓我亂了心智,二哥,你說在這話,我總歸是明白的,我們是親兄妹,他們哪里與我有關(guān)系。

    我之前說那些,也不過是氣話罷了。

    如若真的想歸順到他們那一派,我又怎么會一直幫你呢,而且我?guī)土藙e人,將你置于何地,又將母妃至于何地呢!許多時候我只是刀子嘴罷了,還望哥哥不要怪我。”

    二皇子揉了揉她的頭,“哥哥怎么會怪你,也希望你不要怪哥哥才是,許多時候,哥哥也是為難。

    而且你也看到了。

    如今我們真算是腹背受敵了。”

    蒟蒻點頭,之后擰眉言道:“哥哥,一會兒你審訊他們的時候一定要防著些四哥。”

    二皇子點頭,“哥哥明白。

    本就不想讓你也一起,那般情形怎是你能見的,但是既然你非要過去,那么哥哥也不攔著你了。

    你這個丫頭,就是好奇心重。”

    “我才不是好奇心重,我過去,許是可以分散一些四哥的注意,我還不是想著幫哥哥么?

    只你不清楚罷了。

    而且,我總是覺得父皇似乎有什么打算,似乎是瞞著我們的呢,特別不好。

    不說旁的,就說這次和親,既然是想和親,為什么不直接說,反而是要我們過來之后見機(jī)行事呢。

    而且,干嘛又要讓三哥四哥來呀,他們這一路上給我們添了多少麻煩?

    如若沒有他們,事情必然不會如此。”

    蒟蒻不動聲色的挑撥,她不明白李毅之為什么要這樣提醒二哥,但是既然他這么說了,那么必然就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這般想著,蒟蒻更加賣力:“二哥,你覺得……”停頓一下,蒟蒻壓低了聲音,靠在二皇子耳邊言道:“會不會父皇已經(jīng)看好了繼承人,這一切,都是為繼承人鋪路?”

    如若真是這樣的幾句,那么大概真的是天底下最絕情的父親,想到這里,蒟蒻冷酷的笑了起來,她知道,她的父皇就是這樣的人,一早就知道了,可惜的是,她的兄弟們沒有一個知道,他們還在孜孜不倦的追求著這一切的,當(dāng)然,也許他們追求的,只是皇位,而這些所謂的父子情深也都是包裹在皇位的外表。

    二皇子吃驚的看蒟蒻公主,蒟蒻笑的十分的惡意,但是此時二皇子腦子極亂,自然是沒有多想,相比而言,他當(dāng)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親妹妹會在這個時候算計他。

    這些看似為他好的話也都是為自己的將來籌謀。

    “這樣的話,你不要多說。”

    二皇子叮嚀。

    蒟蒻冷笑:“哥哥怎么忘了,只有你是我的親人,旁人我怎么信得過,既然信不過,這樣的話我又怎么會說。

    好了哥哥,我想,如若我們待得太久,李毅之未必能抵擋住老四那個混蛋。

    既然要審問,自然是我們要掌握第一手的消息。

    而且,我想老四未必不是如我這般考量的,哥哥還要多做籌謀便是。”

    二皇子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好了,我們走吧。”

    蒟蒻:“對了,哥哥,你與那個齊友若,真的是情人關(guān)系么?”

    這點倒是讓她蠻驚奇的。

    她哥哥竟然在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的時候在大齊放了人手,可見,他也不是那般的愚蠢。

    二皇子叱她:“當(dāng)然不是,你想多了,我久居尺余,怎么會與一個大齊女子有什么瓜葛,你千萬不要聽大齊皇帝的挑撥之言,不過我想,這些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為什么會被還回來,如此可見,我們在大齊的人已經(jīng)幾乎都被連根拔起了。”

    想到這里,二皇子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這樣也就意味著他們更加難走。

    蒟蒻:“事在人為,我們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待到來了院子,蒟蒻覺得寒冷,使勁拉了拉身上的披風(fēng),而四皇子則是與李毅之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二皇子冷言:“老四,你這又是干什么!”

    四皇子可不怕二皇子,他們之間哪里還有什么兄友弟恭,都是為了圖謀皇位,誰也別說與誰感情好。

    四皇子:“二哥,看樣子,你的家臣似乎都要比皇子還厲害了,怎么,我怎么就不知道,我一個皇子還需要聽命一個家臣的?”

    二皇子并不看李毅之,這個時候他也明白,必然是四皇子要強(qiáng)行帶走這二人才會引來李毅之的反彈。

    “我想,既然是我的家臣,自然是聽命于我的。

    我記得出發(fā)之前父皇曾經(jīng)說過,這里的一切都要由我主事,怎么?

    難不成你有什么別的意見?”

    二皇子繼續(xù)言道:“還有,這二人,齊友若是我私人的禮物,既然是禮物,與你無關(guān)吧?”

    四皇子一梗,追問:“那么另外一個呢,這個可不是你的禮物吧?

    我總是也該知道父皇安排人先行來大齊做什么吧?”

    “既然是父皇的安排,那么自有他自己的道理,難不成你要違背父皇的意思不成?”

    二皇子冷言。

    “既然如此,那么你這又是干什么呢。

    再說了,我想,父皇雖然讓你主事,但是卻沒讓你將一切都盡數(shù)攬在懷中吧?

    既然不問,那么我們就都不問,不管是你我還是三哥,我們每人各派一隊人手去看管此人,如若不然,誰知道二哥你會不會先下手為強(qiáng),這么多年,我還是了解你的。”

    四皇子才不顧如今正在庭院,直接言道。

    沈岸窩在房頂,看著這些人你一眼我一語,只感慨原來自己家庭還是和睦的呀,你看看這幫人,哪里還有一點兄弟情義。

    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將其他人處之而后快。

    二皇子冷笑:“你信不過我?”

    四皇子悠哉:“二哥說對了,我還真是不放心你的。

    我為什么要信得過你,說起來,咱們可不是一個母親。”

    二皇子氣極:“有本事,你將這話與父親說去。”

    “二哥真是可笑,在父皇面前演的兄友弟恭,就以為父皇是真的相信了么?

    未免太過可笑。”

    四皇子停頓一下繼續(xù)言道:“如若真的相信,又怎么會暗中派其他人過來呢?”

    “這里是大齊,你真的要在這里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么。

    你就不想想,這驛館里有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都是未可知,雖然我們將大齊的人手都安排在了外圍,可是也未必就不會被人聽到這一切,如今正是抵御外敵,你卻又要如此,真是太任性了。”

    二皇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四皇子才不吃這一套:“我管你那些,反正你別想將人獨吞,要么就一同審問,要么就誰也不審,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是父皇的兒子,我也是的。

    不光我是,三哥也是。

    就連蒟蒻都是他的女兒,我們一起背井離鄉(xiāng)的來了大齊,要忍受這鬼天氣,可不是為了給你做嫁衣。”

    二皇子攥起了拳頭,李毅之此時站在四皇子身后,他與二皇子正是對面,如此一來,便是眨起眼來,他這般不僅二皇子看到,蒟蒻也是看到。

    二皇子緩和一下,不似剛才模樣,笑:“那既然如此,老四,我們回房說。”

    四皇子哼了一聲,跟了上去。

    幾人離開,李毅之也連忙跟了上去。

    四皇子一進(jìn)門便是感慨:“還是屋里舒服呢。

    這大齊的鬼天氣真是讓人不適應(yīng)。”

    說起來大齊對他們還算是比較盡心,許是知道他們不習(xí)慣這樣的溫度,便是將屋內(nèi)一直都燒的極為暖和,與外面可謂冰火兩重天,待在室內(nèi)猶如溫暖的炎熱的夏日,而在室外卻是凌冽的寒冬。

    “好了,老四,咱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便是直言,要審問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有幾條規(guī)矩,還要你遵守。”

    二皇子言道。

    四皇子不樂意了:“你說說看。”

    樣子則是十足的挑釁。

    同樣都是人家的兒子,只是因為他出生的晚便是要叫這個家伙一聲二哥,委實是讓人氣不順。

    “一則、不能用刑,誰人都知道大齊皇帝將人交給了我們,如若我們將人弄死,回去委實不能和父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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