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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 章-《每天都有人跟朕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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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敏敏說以寒與尺余有關(guān)系?”

    他幾乎不可置信。

    齊禎搖頭:“沒有,她沒有這么說,她只是說,李毅之如果被我重用,就會設(shè)局陷害霍以寒。

    他會以霍以寒的身世入手,所以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被陷害,還是李毅之用真正的事實(shí)在攻擊他。

    不管怎樣,我必須知道真相。”

    霍啟認(rèn)真言道:“啟稟皇上,微臣敢以性命擔(dān)保,以寒與尺余沒有關(guān)系,若說有,也只是至死方休的死敵關(guān)系,而不會是什么奸細(xì)。”

    齊禎聽出霍啟的弦外之音,問道:“死敵?”

    霍啟點(diǎn)頭,“其實(shí),霍以寒不是我隨便在街上撿來的孩子,微臣專程找了他一年多才找到他的。

    他與我家,其實(shí)也有幾分特殊關(guān)系。

    而他的父母則是都被尺余人所殺,這樣的關(guān)系,不是死敵又是什么。”

    霍啟從來沒有與人說過霍以寒的身世,如若不是為了讓皇上打消疑惑,他是怎么都不會舊事重提的,重提一次固然可以讓以寒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可是那又怎樣呢。

    只會讓他更加痛苦,因?yàn)樗麄兌疾辉诹耍粫玫接H情,卻要背負(fù)更多的仇恨。

    也許以寒能夠報(bào)仇,可是,當(dāng)年的兇手已經(jīng)死了,他找誰報(bào)仇?

    尺余人?

    尺余人又有千千萬,他該如何?

    所以霍啟選擇了不說,在戰(zhàn)場久了,他明白,可以讓以寒成為一個大將軍,為國效力,但是卻不想他有更多的心理負(fù)擔(dān)。

    而且,有些話他實(shí)在難以開口,拖得越久,越不能開口。

    “為什么從來都沒有聽人提起過?”

    齊禎覺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菜市場大嬸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很好奇咧!

    霍啟看齊禎的眼睛瞬間晶晶亮,忍不住內(nèi)心嘆息,但是還是開口:“其實(shí)以寒的父親是內(nèi)子之前的未婚夫。”

    啥米!齊禎頓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咋事兒?

    “當(dāng)時內(nèi)子家里突遭橫禍,她不信任任何人,獨(dú)自逃難,流落到我的家鄉(xiāng)。

    是我救了她,后來我們便是成親了。

    成親之前我就知道她與人訂過親,不過我們卻違背了固有的道德。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有人一直在尋找她,順著線索查過去,發(fā)現(xiàn)正是寒烈。

    寒烈也就是內(nèi)子之前的未婚夫。

    可是當(dāng)時微臣卑鄙,不想他們再相見,因此隱瞞了這個消息,不過我一直都關(guān)注著寒烈。

    直到寒烈成了親,有了孩子,我才不再關(guān)注他們家。

    可是誰想天意弄人,寒家也出了事兒。

    從那以后,我就在找寒家的孩子。”

    齊禎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不過,他老丈人行啊,他說自己怎么從霍以寒那里搶端敏強(qiáng)的駕輕就熟呢,原來是跟他老丈人學(xué)的啊,看看人家,逮著個媳婦兒就像狗咬住了耗子,前未婚夫什么噠,完全沒秒殺的毫無壓力。

    自己只是有樣學(xué)樣哦!

    齊禎覺得,自己是遺傳自這里!

    呃……等等,他和霍啟可沒啥血緣關(guān)系,怎么會遺傳霍啟呢?

    呃,這是意外,意外!哇哈哈哈!

    齊禎腦抽中……

    霍啟則是陷入了前塵往事之中,半響,齊禎開口:“那寒家是出了什么事兒?”

    霍啟言道:“其實(shí)寒烈在成親之后就做了地方官,他所在的縣距離尺余并不很遠(yuǎn),那時尺余國時常滋擾邊關(guān),雖然寒烈管轄那個縣不是緊靠尺余,仍是有不少的尺余人出入,當(dāng)時一個尺余男子帶領(lǐng)一隊(duì)人強(qiáng)搶民女,被寒烈挫敗,說來也是天意,那對人的首領(lǐng)竟是尺余國玉妃的親弟弟,而他受傷回去之后沒多久就傷重不治身亡。

    因此尺余人報(bào)復(fù),率人殺了寒烈一家。

    當(dāng)時只有小以寒被家中的護(hù)衛(wèi)保護(hù)逃了出來。”

    說起此事,霍啟只覺得心里難受的緊。

    雖然他從未與寒烈有過任何接觸,但是是知道寒烈這個人的,他為人光明磊落,一心為民,結(jié)果卻落得家破人亡。

    齊禎仔細(xì)想了一下,問道:“這就是你當(dāng)年極力要帶兵去邊關(guān)的緣由?”

    霍啟點(diǎn)頭:“正是如此。”

    齊禎對此事是有些耳聞的,就是因?yàn)榍嚓柡笕吮粴福攀沟么簖R與尺余關(guān)系惡劣的起來,雖然那個時候齊禎還不太懂事兒,但是他也是翻看過原來卷宗的,知道這事兒的深遠(yuǎn)影響,倒是不想,這事兒竟是與霍以寒有關(guān)。

    不過……似乎這么說起來,一切又都是有緣由的了。

    “李毅之的祖父是二皇子母妃的家臣,而二皇子的母妃就是玉妃,那么算起來,如若李毅之得知了霍以寒的身份,不管是從哪一方面來說,都是要害死霍以寒的了。”

    齊禎舉一反三。

    霍啟一聽,瞪眼:“他們害了寒烈一家,竟然還想再害以寒,當(dāng)真是禽獸不如。”

    齊禎冷笑:“二皇子一系與寒家,確實(shí)算是有仇了。

    寒烈害死了二皇子的親舅舅,身為二皇子一系的李毅之又怎么能夠放過霍以寒呢?

    所以他要陷害霍以寒,不僅能泄憤,還能削弱大齊的實(shí)力,畢竟,霍家軍的鼎盛霍以寒也算是接力的人。”

    霍啟點(diǎn)頭。

    將這些關(guān)系濾清,齊禎竟是覺得放松了幾分。

    “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兒,那么便是無人能夠傷害你們霍家。”

    齊禎覺得,這下子他對霍家是可以徹底放心了,霍家的最后一個可能的隱患已經(jīng)清楚,那么他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至于說霍啟的話,齊禎從來都不會懷疑。

    畢竟端敏是皇后,霍啟絕對不會做出一點(diǎn)對端敏不好的事情。

    “微臣相信皇上定能分辨忠奸。”

    齊禎笑了起來:“岳父大人,其實(shí)我還是建議您將此事的真相告知以寒。”

    霍啟驚訝的看他。

    齊禎認(rèn)真言道:“我知道,我知道現(xiàn)在說那些陳年舊事,會讓您覺得難堪,但是沒有設(shè)身處地,誰也不能說自己究竟能不能做的更好。

    我相信,以寒是不會怪您的,畢竟,寒烈也放下了不是嗎?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成親。

    更不會有他霍以寒。

    您說了,總是好過別人以別的方式添油加醋的告訴他好。

    更比其他人別有用心的說這件事兒更好,如若有人歪曲事實(shí)告訴以寒一些完全不是真相的東西呢。

    就算以寒嘴上不說,心里也難免有隔閡。”

    齊禎勸道,“其實(shí)如若您開不了口,我來說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說與您說,意義又是不同了。”

    齊禎這番話說的十分真誠,而這番話也不由霍啟不多想,他固然是不希望以寒活在仇恨中,可是就如同齊禎所言那般,他更多的,其實(shí)是擔(dān)心以寒對他失望。

    雖然霍以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是卻比親生的還重要。

    他真的在心底恐懼,恐懼以寒對他失望。

    不過確實(shí)就如同皇上所言一般,如若讓別人鉆了這個空子,那還不如由他來說。

    而且,皇上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會有人知道霍以寒的身世。

    “皇上說的對,微臣去找以寒。”

    霍啟嘆息一聲,“只有我來說才是最好。”

    齊禎點(diǎn)頭。

    “霍以寒……寒烈,原來是這么個意思。”

    霍啟:“以寒的母親閨名以旋,寒則是取自寒家。”

    齊禎:老丈人,您厲害。

    霍啟:“我是武官,沒讀過多少書,起名字也不行,便是給他起了個名字。”

    齊禎擺手做大嬸狀:“這不挺好么!霍以寒,聽名字就不錯!不過……霍以寒不會是天煞孤星吧?

    你看哈,他身邊的人都不在了……”

    霍啟皺眉:“皇上慎言。”

    齊禎察覺自己這樣說不好,連忙坐直了身子,做好學(xué)生狀:“是我失言了。”

    霍啟就是喜歡自己女婿這一點(diǎn),不管身份怎么高貴,都有一顆童心,說錯了話更是能真心改過。

    “皇上能夠如此,實(shí)是我大齊的福分,更是端敏的福分。”

    齊禎得意了,他驕傲揚(yáng)頭,“選擇我,沒錯的。”

    霍啟,呃……

    “岳父大人,其實(shí)……端敏小時候有沒有這樣的天分?”

    既然作為爺倆兒之間的嘮嗑,齊禎也不客氣了。

    端敏小時候有沒有這么異常呢?

    霍啟自然知道齊禎的意思,仔細(xì)想了一下,搖頭:“沒有。

    不過端敏小時候可討人喜歡了。”

    自家姑娘小時候就棒棒噠!一定是她太可愛了,所以老天爺才對她這么好。

    齊禎支著下巴好奇:“真是奇怪呢,我怎么每天除了夢見吃就是喝呢?

    端敏真能干,不過我不希望她以后做噩夢了。”

    霍啟笑:“端敏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能遇見您。”

    齊禎收起了嬉皮笑臉,認(rèn)真言道:“我希望端敏在我的呵護(hù)下快快樂樂的生活,這世上所有的黑暗都不要讓她知道。

    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的。

    那么我便是要讓一切都降到最低。”

    霍啟就要開口,齊禎制止了他的話,繼續(xù)言道:“我發(fā)誓,我會讓端敏生活在最快樂的皇宮。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jià)。”

    霍啟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什么都不用說了,他微笑開口:“既然如此,我想我也不用多言了,皇上,微臣告退,我想,以寒那邊我還需要好好的交談一番。”

    齊禎也知道這件事兒的困難,不是操作這事兒困難,而是情感上的困難。

    頷首交代:“我相信以寒會明白的。”

    霍啟微笑:“但愿如此吧。”

    霍啟離開,齊禎也起身,這個時候,他只想見見端敏,不過還不待離開,就聽沈岸求見,想來是已經(jīng)抓到李毅之,齊禎微笑召見他,沈岸進(jìn)宮復(fù)命,果不其然,他已經(jīng)將李毅之捕獲。

    “這個人,除了你我,朕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在哪里。”

    沈岸回是。

    “皇上,這個李毅之……”沈岸猶豫了一下。

    齊禎問:“怎么了?”

    “皇上請看。”

    沈岸將一個手帕遞給了齊禎,齊禎看著手帕上娟秀的一個“云”字。

    他并不奇怪,看樣子,李毅之的局果然早已經(jīng)開始,他中了狀元一年后迎娶魏如云,誰人又知道,他已經(jīng)在這個時候就開始布局了。

    “你怎么看?”

    齊禎審視沈岸。

    沈岸:“這個帕子是魏如云的。”

    他與魏如風(fēng)關(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出入魏府,更是與魏如云熟識。

    人人都知道,沈大人是過目不忘,技藝超群。

    他怎么會不知道,這個正是魏如云的帕子,這個刺繡更是出自魏如云之手。

    “那你怎么看這件事兒?”

    齊禎問道。

    沈岸嘆息一聲,果然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兒。

    如若不知道嗎,按照皇上的性格又怎么會這么淡定,又聯(lián)想到這次的事兒,沈岸甚至覺得,皇上是故意不用魏如風(fē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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