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全糖去冰[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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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已經徹底墜下去,暮色模糊起來。
女孩仰著頭,聲音里滿是倔強:“我不小了!可以談戀愛了!”
仔細看的話,她連眼眶都微微泛著紅,淚水慢慢的匯聚起來。
隨即她又側過頭,抿著唇拼命眨眼睛,隱忍著不讓它們落下。
江殊同心里一緊,那種沉悶而又陌生的鈍痛感襲上心頭,想安慰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好像是他把她惹哭的。
他搭在欄桿上的手微微抬起,隔著陽臺握了握拳,又放下。
沈芙現在都難過死了,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了,更不要說和這塊木頭再扯什么喜不喜歡。
隨他去吧,關她什么事。
他憑什么像一個長輩一樣對她說教,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狗男人。
沈芙在心里又罵了一句,然后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用力的關上門,最后還沒忘記把窗簾拉緊。
江殊同碰了一鼻子灰,到這會也沒明白,他就說了一句“以后再考慮”,怎么就好像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了?
仔細回想了剛才的對話,好像是他提了徐子騫開始,這丫頭就變得激動起來。
她說——
你又不懂什么是喜歡。
所以她真的喜歡徐子騫?
是因為他說徐子騫不好,所以她急著去維護么。
江殊同的眉頭越皺越緊,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心口的地方變得又空又悶。
有一種什么都抓不住的無力感。
她剛剛不是賭氣,也不是鬧脾氣,就是明明白白的生氣了。
為了另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男人,對他生氣了。
印象里這還是頭一遭。
他很想把這丫頭抓過來教訓一頓,回憶起她剛才炸毛又委屈的樣子,又作罷。
那股子悶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上。
沈芙慢吞吞的走回到客廳,屋子里沒開燈,光線很暗。
程清韻還在衛生間吹頭發,沙發上放著那件疊的板板正正的白T恤。
沈芙把T恤拎起來抖亂,揉成一團扔進了行李箱里,拉好拉鏈,來了個眼不見為凈。
做完這些,她吸了吸鼻子坐到沙發上,雙手捂住眼睛冷靜了一會。
衛生間里吹風機的聲音停了,程清韻理著頭發出來,隨手按了墻上的開關,“怎么不開燈,江殊同說什么了?”
沈芙知道自己這會眼眶還紅著,抱著膝蓋窩在沙發里,低著頭不想叫人看見。
她甕聲道:“——什么都沒說。”
“什么都沒說?”程清韻狐疑著重復一遍,彎腰去茶幾上拿手機,側頭瞥到沈芙蒼白的臉色。
不僅如此,她眼眶周圍的皮膚泛著紅,看起來好像還哭過。
“怎么了?江殊同欺負你了?”
沈芙沉默兩秒,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末了,她皺皺鼻尖,小聲道:“他……掛我電話。”
程清韻去看通話記錄,果然只有短短兩分鐘。
她馬上回撥過去,一接通就道:“江殊同你有病是吧?掛電話什么意思?給我道歉。”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江殊同放下水杯,抬手用拇指揉了揉眉心。
看來這丫頭不僅不識好人心,還恩將仇報,學會告狀了。
“媽,我沒——”
說到一半,他又頓住。
行吧。
那電話是他掛的。
程清韻反問:“你沒什么?”
算了。江殊同在心里頭嘆息。
“你把電話給她。”
“給她干什么。”程清韻說,“我開了免提,你就這樣說吧。”
江殊同:“……”
沈芙聽著她們的對話,一直沒出聲。
她現在腦子里亂的很,也難過極了。既不想聽他道歉,也不想幫他說話。
聽他這樣被冤枉,想象他現在無可奈何的樣子,竟然還有點解氣。
她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狗仗人勢”的熊孩子。但無理取鬧的感覺,好像……真的還不錯。
他活該。
欺負他又怎樣,他都欺負過她那么多回了,她討點利息怎么了?
這么想著,沈芙又甕著聲音,煽風點火的來了句:“算了,阿姨。”
那聲音低低的,帶著哭腔,聽著可憐極了。
江殊同一時語塞。
對這么變本加厲欺負人的行為是該生氣,該拎過來好好教教道理。
但氣過后,他心里又只有滿滿的無奈。能拿她怎么辦呢,這丫頭這么嬌氣。
“江、殊、同!”程清韻出聲警告。
“好了。”江殊同嘆口氣,妥協道:“算我的錯。”
“什么叫算你的錯?”聽見這句話程清韻先炸毛了,“這是你們男人的通病嗎?做錯了事還死不悔改,讓道個歉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
“你要不想說你就不說,少敷衍。”
“……”
江殊同的眉心跳了跳。
他為什么要允許這兩個女人湊到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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