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感覺嘴唇上有一點刺痛感,葉閃閃微微往后退了一點,聲音含糊不清,“痛。”聲音嗚嗚咽咽的,不自覺地撒嬌。 聽見他的聲音,宮越放開銜著的上唇,輕了力道,安撫地吮了吮,又重新探進了他的口腔里,劃過他的齒齦和上顎。 葉閃閃被酥·麻的感覺刺激到,感覺跟著脊骨一路竄了下去,無意識地“嗯”了一聲,氣音十分撩人。 宮越忍不住探得更深了些,葉閃閃的嘴合不攏,溢出的口涎溢出嘴角,隨著兩人的唇舌糾纏發出撲哧的水聲。整個人都有些暈乎乎的了,葉閃閃的手緊緊地攀著宮越的肩膀,下意識地擔心自己會掉下去。 感覺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宮越從葉閃閃嘴里退出來,錯開唇角,把頭靠在了對方的肩上。因為領口很大,露出了一邊的肩膀,宮越沒忍住,親了親葉閃閃形狀完美的鎖骨,“閃閃。” “嗯?”葉閃閃覺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聽見宮越叫他,本能地應了一聲,尾音帶著些許媚·氣。 把涌上來的熱意壓了下去,宮越坐直了身體,看著葉閃閃微紅的眼角,像是春雨后的杏花瓣一樣。伸手一下一下撫著對方的脊背,聲音沙啞忄生感, “這個節日過得開心嗎?” 葉閃閃朝著宮越靠了靠,用對方的衣服擦了擦嘴角和月匈前的水漬,“開心。” 說著還不自覺地舔了舔有些發疼發癢的上唇,像是在回味一樣。 宮越有些狼狽地移開眼,撫著葉閃閃脊背的手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 明明已經決定,在徹底查清楚基因圖譜的問題之前,不能放任自己。可是他一邊無數次地在心底警告自己,卻又無數次地看著自己面對著葉閃閃,每時每刻都在泥足深陷。 如果自己真的會死,或者再次失去記憶——不,宮越看著懷里還在發呆的人,聲音很輕, “閃閃,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這個世界了,怎么辦?” 葉閃閃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那我和你一起離開。”說著還有些笨拙地抱住宮越,“你不會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的,你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嗯,好。”宮越用鼻尖碰了碰葉閃閃的頭發,呼吸都在發顫。 ※※※ 接下來的兩天,葉閃閃早出晚歸的,趕著把戲份拍完。 《審視者》九月初開機,到現在已經拍了兩個多月,因為場景轉換不多,主要角色演技也在線,資金又充足,所以張導就算經常一個鏡頭要磨十多二十遍,還是要拍完了。 葉閃閃剛到片場的時候,就聽見張導拿個擴音器在那里喊,“場工呢?那邊的布景怎么回事?換了換了,換新的!”特別財大氣粗。 發現葉閃閃來了,擴音器的方向一轉,“化妝師呢?在哪兒?趕緊的,給胡延上妝,拍完好散伙!” “……” 這是葉閃閃的最后一場戲,也是整部電影的最后一場戲。換好了衣服,葉閃閃走進了搭好了場景的房間里。 張導把劇本卷成長筒狀,給葉閃閃講解,“……一會兒就是這幾個點,這一段感情很連貫,如果可以,我們連著來。反正差不多你自己發揮就行。” 說著拍了拍葉閃閃的肩膀,“好好拍,完了請你吃燒烤。” 葉閃閃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嚴影帝的替身,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壓抑。 這樣明顯已經入戲了的狀態,張導看到過很多次,所以他沒再多說,朝著場務做了個手勢。 “《審視者》胡延最后一場。”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安靜了下來,就看著葉閃閃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就動了。他走了兩步,靠近了已經沒了呼吸的吳前。 地板是灰色的,鮮血從吳前的心臟處蜿蜒著流到了他的腳下,像是一張蔓延開的血色大網,將他慢慢地套進了里面。 胡延揚了揚嘴角,但是卻發現這個動作,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簡單。他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槍,然后一點一點地舉起,用槍口將自己的嘴角往上抬了抬。 笑了。 十分用力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脊背微微地彎了些,整個人像是重心不穩要倒下了一樣。又看了一眼鮮血,刺目的顏色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眼皮遮住了眼里的茫然、痛苦以及恨意。脖子上突然有一根青筋暴起,像是所有的情緒都被壓到了極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