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幸虧家里還有一個國際水準(zhǔn)的數(shù)據(jù)大師,于果上學(xué)之前花十分鐘給李維斯提供了一組密碼,小胸脯拍得啪啪響:“放心吧,十天之內(nèi)干爹是想不出這組數(shù)字的!” 李維斯現(xiàn)在對任何人的話都抱有懷疑,因為宗銘在干擾素的加持下顯然智商有所上升——桑菡明明說他六小時才能解開密碼的,結(jié)果四小時就解開了。 話說,這是不是意味著干擾素對他的腦變異反而有促進效果? 李維斯問于天河,于天河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說自己還在調(diào)整,等用藥三天以后才能有確定的結(jié)論。 無論如何,武器庫宗銘暫時是打不開了,整整一個早上他都盤腿坐在床上寫寫算算,口中念念有詞,不時還吐槽于果幾句。 當(dāng)然,他最主要的任務(wù)還是監(jiān)視李維斯,因為手里沒有武器,他顯得有點緊張,恨不得把眼珠子分成兩邊用,一邊盯著演算紙,一邊盯著李維斯。 李維斯剛開始覺得驚悚,后來習(xí)慣了還覺得挺好玩的,比如他只要一起身往門口走,不管宗銘臉朝著哪個方向,都會第一時間問他:“干嘛去?” 李維斯好奇地問:“你后腦勺張眼睛了?為什么面對窗戶也能看見我要出去?” “反光。”宗銘倒是不藏私,什么都告訴他,“窗戶上有你的影子。其實沒有窗戶我也能聽見你的動向,木地板是有聲音的。另外還有風(fēng),你移動的時候會擾動空氣,氣流變化也能告訴我你行走的方向。” “你也太神了吧?”李維斯難以置信地說,“你是原先就這樣,還是超級腦加持的啊?” 宗銘認(rèn)真想了很久,聳肩,說:“你問于天河吧,我現(xiàn)在腦子也渾著呢。” 二十四小時后,于天河給宗銘服了第二份干擾素,果不其然,宗銘的粘人病有了進一步的惡化,甚至勒令李維斯必須待在他一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于是李維斯的活動范圍被控制在了宗銘身邊一米的范圍內(nèi),無論走路吃飯還是睡覺,都得像個影子一樣跟在他身邊。 一開始李維斯特別郁卒,后來漸漸地也就習(xí)慣了——畢竟他是個資深幼教,以前也有類似的熊孩子特別黏著他,走哪兒都得他抱著。 起碼宗銘沒有求抱抱的行為。 當(dāng)然,真讓他抱他也抱不動,畢竟宗銘體重八十公斤而不是八公斤。 到了治療的第三天,李維斯已經(jīng)能夠非常淡定地打報告上廁所了:“我要去洗手間。” 然后宗銘就站在衣柜外頭等著他,隔十秒鐘問一次:“好了嗎?” “沒。” “現(xiàn)在呢?” “沒。” “要我?guī)湍銌幔俊? “……你要怎么幫?” “你便秘嗎?” “……我只是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你這樣是很危險的……” “行了我出來了。” 李維斯非常后悔第一次吃完藥的時候怎么沒把巴頓叫上來,這樣宗銘就可以對著巴頓發(fā)雛鳥情結(jié)了。 腦補一下宗銘拖著一腦袋電線追著狗跑的情景,還有點小期待呢! 第三天下午,于天河目睹宗銘對李維斯變態(tài)的跟蹤行為,毅然給他的藥里加了一份鎮(zhèn)定劑。半小時后,宗銘趴在床上睡著了,于天河毫不留情地踹了他兩腳,很好,踹不醒。 “你下去放放風(fēng)吧,我看著他。”于天河對李維斯說,“這樣下去不行,他沒治好你先病了。” 李維斯有點兒擔(dān)心:“萬一他醒來看不見我會不會跟你鬧啊?” 于天河從沙發(fā)床的靠墊下面摸出他藏起來的電擊槍,一臉鬼畜地說:“讓他鬧。” 李維斯打了個哆嗦,跑了。 兩天沒出門,即使死宅也有點受不了,李維斯走到院子里,感覺天空特別藍(lán),空氣特別新鮮,連奸賊隆美爾看上去都特別和藹可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