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因如此,瑪麗·泰蕾茲對李維的政治加成真心不算啥,頂多算是錦上添花。 瑪麗搖了搖頭,否定道:“我不愿意嫁給你,并不是你的個人魅力太差勁,而是我不想嫁給一個把女人看作衣物的色中餓鬼。” 李維摸了摸鼻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原來是他的‘艷史’太過豐富,所以才遭到了公主的嫌棄。 “幸好,我不需要依靠名聲去追求女人,我的地位和能力夠用了。” 李維笑了笑,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周圍的近衛(wèi)步兵頓時舉起刺刀燧發(fā)槍。 “將瑪麗·泰蕾茲公主殿下帶入我準(zhǔn)備好的牢房里,想必,她會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榜樣,用來告知巴黎人民,我對維系共和國的堅定信念!” 瑪麗·泰蕾茲看著周圍的近衛(wèi)步兵上前抓住她的雙手,不禁愕然道:“你不是說你愿意放我離開這里么?” 李維眨了眨眼睛:“我騙你的! 我給你的第二個選擇里,充滿了欺騙,難道你沒有聽出來么? 我說我是一位仁慈的人,你覺得這算不算是法蘭西最大的謊言?” “狗屎! 李維你就是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李維聽著瑪麗·泰蕾茲越來越過分的謾罵,不爽的掏了掏耳朵,對近衛(wèi)步兵下令道:“把她的舌頭剪了,我不喜歡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叫。 下手的時候注意點,別把我們的公主殿下弄死,否則這么一個好榜樣效果就要大打折扣了。” 下完命令,李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后面很快傳來瑪麗·泰蕾茲驚恐的慘叫聲。 “唉,好不容易有心情測試自己的魅力度,結(jié)果慘遭滑鐵盧,真是讓人不爽,回去找?guī)讉€妹子放松一下吧。” 李維唉聲嘆氣的朝著凡爾賽的主臥室走去。 第二天,巴黎革命廣場(李維為了求穩(wěn),暫時沒有更改這個反動的廣場名字)上,穿著破舊連衣裙,滿嘴都是血跡的瑪麗·泰蕾茲,昏昏沉沉的被帶上斷頭臺上。 巴黎民眾不用李維的人去號召,已經(jīng)在公告的通知下,自發(fā)性的云集到這里。 巴黎民眾早已知曉斷頭臺的流程,并對這種觀賞節(jié)目樂此不疲,更不用說這次砍得還是路易十六家庭的最后一名直系成員! “法蘭西公民們,我們敬愛的首席執(zhí)政官李維.查爾斯,為了表達自己維系法蘭西共和國的決心,今日將昏君路易十六的最后一名血脈至親送上斷頭臺,讓我們?yōu)槁芬资鶖嘧咏^孫歡呼吧!” 宣講官一席話下來,在場的巴黎民眾頓時沸騰了! 原來李維真的愿意接受革命理念,維持法蘭西大革命的成果,之前大家都誤會李維了! 難怪法蘭西共和國議會會全票通過李維擔(dān)任議長的決議,果然那些大人物們的雙眼是雪亮的。 站在遠(yuǎn)處高點的李維,手里舉著一杯紅酒,身后則站立著一眾內(nèi)閣大臣。 “我相信,瑪麗·泰蕾茲的人頭足以為我們換取至少三個月的穩(wěn)定期。” “大人英明,那些愚蠢的巴黎市民根本不知道,法蘭西共和國議會早已臣服在大人的腳下,等到大人打退反法聯(lián)盟的進攻,就是大人君臨天下的時刻!” “李維大人!萬歲!” 內(nèi)閣大臣們,興奮的斜舉四十五度角右臂,對著李維歡呼道。 被架在斷頭臺上的瑪麗·泰蕾茲還沒有從舌頭被剪掉的劇痛中緩過勁來,突然一盆涼水澆了上來,昏昏沉沉的她頓時驚醒過來,看著眼前的斷頭臺驚恐的掙扎起來,使得下方的巴黎圍觀群眾變得更加興奮。 “殺死她!殺死她!殺死她……” 亂糟糟的呼喊聲,快速傳入瑪麗的耳畔,她無助的張開血淋淋的嘴巴,斷掉的舌根讓下方的巴黎圍觀群眾為之驚呼起來。 ‘殺死她’的呼喊聲也隨之變?nèi)酰绱似鄳K的一名弱女子,很容易引發(fā)人們心中僅存的善念。 “好可憐的公主,我們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 “殘忍個屁! 你忘記了路易十六是如何背叛法蘭西,壓迫剝削我們這些窮苦平民的么?” “不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