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清做夢都沒想到,厲修寒給她的幾家鋪面是帝都最大最賺錢的門面。她不清楚其中的含義,可秦太夫人知曉。 “這是在提醒我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 秦太夫人謀劃了一輩子,自認火眼睛睛。沒想到在她眼皮子底下藏了只鷹。 秦正廉有些沉不住氣:“母親,要不要兒子提醒太子?” “糊涂”秦太夫人怒目:“你提醒太子作甚?讓他防著九皇子,還是把你當馬前卒。”見兒子不語,才緩了口氣:“總要給秦家留條后路。” 秦正廉聞言一愣,眉頭緊皺:“九皇子?行嗎?” 秦太夫人道:“九皇子十歲便被預言活不過二十五,世人都這么認為,可誰能拿的準。這些年九皇子的病情如何,誰又能知曉,說句夸大的話,即便現(xiàn)在痊愈也無人知曉。” “既然如此,秦家何必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太子身上。” 秦正廉有些動搖,在此之前,他是徹徹底底的太子黨,對太子中心耿耿,若不是最近一連串的事,讓其有所懷疑,也不會再此時動搖。 本以為九皇子不得寵,府上定會一貧如洗。沒想到卻是個金疙瘩。以秦清的話,這只是九皇子的一部分,若全部?秦正廉不敢往下想。 他心里發(fā)顫,若真如母親所說,九皇子有可能已痊愈,甚至已暗中儲備力量,那太子之位? 秦正廉手心冒汗,如此大的秘密讓他知曉,難道九皇子就不怕他告發(fā)? 一個念頭忽然閃過,他嚇得倒出一身冷汗,顫顫巍巍轉(zhuǎn)向母親:“九皇子不會暗中監(jiān)視秦府吧?” 秦太夫人嘆了口氣:“告訴大房三房,準備清兒的嫁妝。” 秦清回到梅園沒多久,秦府便亂了,確切的說三房亂了。 “你說什么,母親讓咱們出一份嫁妝,憑什么?秦清又不是咱們的女兒。”歐陽氏聞言氣的翹腳:“你到時給我說清楚,為什么要咱們出。” 秦正寧也奇怪,心里郁悶沉著臉:“你在我這灑什么潑,有本事去找母親。” 歐陽氏被懟的啞口無言,急的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嘴里罵罵咧咧:“這不是明搶嘛,她們二房嫁女兒,卻讓咱們?nèi)砍黾迠y,這如意算盤也就那老不死的打的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