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谷(二)-《拯救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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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王谷里頭和外面一樣破舊,雖然景色尚佳,但完全稱不上什么世外桃源,就連廳堂都漏風。但是一走進去,就能感覺到明顯的威壓,處處是結(jié)界,一個連一個,幾乎無法伸展神識。
徐南柯心中了然,想來也是,江詩河那是什么人物,早就出了世的人,救人不分貴賤,只講情分和報酬。年年來來去去的病人也有不少元嬰以上的道修魔修,要是沒兩把刷子,這藥王谷早就被別人一窩端了。
因此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擔心,自己能有什么和江詩河交換呢。原劇情里主角為江詩河釀了整整三年的酒,才救下了其中一個后宮。這里的劇情早就如脫韁的野馬了,鬼知道江詩河那個怪人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或者說,能夠從徐真身上得到什么。
他和謝長襟一走進去,就見一名面容如玉的男子,渾身上下有股玉石相擊的氣質(zhì),卻并不寡淡,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這世上活了一百多年了,卻仍保持著二十來歲青年的模樣。
沈寄站在旁邊,視線在徐南柯臉上落了片刻,才沉沉道:“前輩,這位是我?guī)熜帧!?
徐南柯打量了沈寄一眼,見他胸口有幾點鮮血,不由心頭一緊,但是又見他面色無恙,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而且何止無礙,臉色都比之前紅潤了許多,仿佛風雪寒霜半點落不到他身上似的,顯然修為又進一層。
如果剛才有突破的不是江詩河,那便是沈寄了。想到這里,徐南柯老媽子似的放下了一顆心。怪不得剛才系統(tǒng)有提示,積分又增加了。
江詩河的目光卻波瀾不驚地從徐南柯臉上掃過,直接落到了謝長襟的臉上,微微側(cè)目,道:“是真水道長的第三個徒弟?”
謝長襟對這種修為強大的前輩持有幾分敬意,于是微微頜首,道:“正是。”
江詩河了然道:“我以前欠真水道長一個人情,現(xiàn)在你來了,看你傷勢頗重,便留幾日吧,我也好還真水半個人情。”
謝長襟微微皺眉,有幾分不贊同:“谷主,我……”他頓了頓,轉(zhuǎn)了話頭:“我身邊這位,是清元派掌門之子,因為救我才受了傷,還請谷主先……”
他話還沒說完,江詩河就淡淡打斷:“他先放著,先看你身上的傷,你隨我來。”
沈寄臉色卻不大好看,側(cè)目道:“前輩,你方才答應(yīng)了我,現(xiàn)在這是出爾反爾嗎?我?guī)熜忠呀?jīng)中了無凜的真氣一日半了,再不及時治療,恐怕來不及。”
他這話一說出口,徐南柯心中突突,猛地看向他:“你和江詩河交換了什么?”心中一急,居然失了幾分對江詩河的敬意。
江詩河也不和后輩計較,視線淡淡地掃過他,又掃了沈寄一眼。
沈寄轉(zhuǎn)頭,拿一雙深邃的黑眼睛望著他,沉默片刻后,倏爾笑了笑,道:“不過是釀幾日的酒罷了。”
說起來,這一路上沈寄都冷著一張臉,好像誰對他始亂終棄似的,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露出笑容,好看得像冰雪初融,徐南柯老不自在,不由得別過臉去。但是心中想,應(yīng)該是沒有錯的,原劇情里江詩河就是讓主角釀酒,這里劇情雖然提前了,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變化。
“既然如此,還是勞煩谷主先為他看吧,我等一等也無妨,反正還有七天的壽命。”徐南柯知道自己反正不會死,何止老神在在,簡直有股子睥睨天下、看破未來的得意。就差沒笑出聲來。
誰知他一說這句話,兩個人臉色齊齊一變。
謝長襟冷冷道:“你逞什么英雄?這么想死,不如現(xiàn)在就去舍身喂魚。”
徐南柯頓時無語,要不是他現(xiàn)在沒修為,真是分分鐘想和這位嘴賤的師兄打一架,上一世從小打到大,也沒分出個勝負來。但是現(xiàn)在徐南柯十分有自知之明,還是當縮頭烏龜好了。
沈寄定定地看著兩個人,面色不虞,突然走過來,生硬地擠進兩個人中間。本來徐南柯和謝長襟站得就不近不遠,中間勉強容納半個人,沈寄一擠進來,就把謝長襟擠到角落里去了,江詩河這茅屋又破舊得很,角落里全是灰塵和蜘蛛網(wǎng),掛了謝長襟一頭。
謝長襟看沈寄就煩,何止是煩,簡直不順眼,順帶著有些不悅地瞪了徐南柯一眼,可以說是厭屋及烏了。他對沈寄罵道:“你干什么?”
被莫名奇妙瞪了一眼的徐南柯:“……”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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