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城(二)-《拯救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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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謝長襟冷冷一瞥,手中箭矢破風而來,直直朝徐南柯面門上射來,周圍靈氣波動猶如一道銀蛇,力破千鈞地推擠過來,若是被這一箭射中,必定會五臟六腑同時碎裂。天底下沒有多少人能躲過,徐南柯小時候躲不過謝長襟這一箭,長大后倒是能躲過,可是眼下場景,要是閃躲,只怕死得更快,于是他一躲不躲地站在原地。
那道箭矢在空中戛然而止,距離他的面門只有毫米之差。
“你是誰?為何聽得見?”謝長襟終于開口。徐南柯還從沒在三師兄的臉上見過這樣的神情,記事以來,三師兄閉關的時間居多,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永遠是三分傲氣、七分冷淡居多,甚少有對外界任何事做出反應的時候。可此時這張臉上寫滿焦急與探尋、驚疑不定。
如果按照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人設崩了。
算一算時間,在三師兄和師父眼里,他應該已經死了五年了。徐南柯扯一扯嘴角,有點笑不出來,便問:“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
謝長襟根本不理會他的廢話,那支名為破風的箭一直懸于他眼前,此時又朝著他鼻尖推進一分,一字一頓,冷聲問:“你是誰?”
“我五歲時,師父研究出了密聲傳音的法子。”徐南柯道,他最近以來,一直覺得被一道目光窺視著,但是完全找不到這目光來源于何處,此時怕隔墻有耳,所以還是用了密聲傳音的法子:“六歲時師兄你第一次出關,和我下棋,我輸了,晚上偷襲你,被你按在油菜花地里揍了一頓,最后的結果當然是師父將我兩都罰了一頓。你喜歡用雪煮茶,最喜歡出的任務是殺人,最怕的是毛茸茸的小動物……”
謝長襟表情終于有所松動,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臉上的關懷稍縱即逝,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破風箭猛然收了回去。
徐南柯還在繼續,負著手一步步朝他走過去,笑嘻嘻地道:“還有呢,你除了修煉,就是整日練字,但是師父說你的字如其人,丑成天下一絕啊……”
“行了,閉嘴。”謝長襟臉上的動容還未收回去,眉梢就跳了跳,頗有幾分無可奈何的哭笑不得。片刻后神情又恢復清冷。
兩人對視半晌,一別五年。謝長襟轉身離去,徐南柯跟在他身后,兩人進了巷子口的一家小酒館,此時酒館大門緊閉,謝長襟抬腳一踹,動作粗魯,與他清雅的形象半點不符合。
徐南柯摸了摸鼻子,跟著低頭鉆進了酒館。此時揚州城內被賭城攪得一片烏煙瘴氣,酒館也開不下去了,昏暗一片,積了灰塵,空無一人。
謝長襟一拂袖,桌子就立馬變得干干凈凈,他坐下后設了一道結界,從外頭看不到里面,也聽不見里面的聲音,盯著徐南柯許久,才問:“你這是被人跟蹤了?否則為何如此謹慎?”
徐南柯沒辦法多做解釋,提了壺酒倒了兩碗,道:“我的身份不能被清元派的弟子發現,否則會有性命之憂。”一旦被發現,就意味著徐真徹底ooc,到時候灰飛煙滅都怕來不及,只是和謝長襟解釋了,他也聽不懂。
“我原來的身體呢?師兄你不會給我一把火燒了吧?”徐南柯突然想起來這茬,這才是最重要的,別到時候他完成了任務,可以回去了,反倒變成了孤魂野鬼。
謝長襟冷冷道:“沒燒。”
徐南柯松了一口氣,正要將手中酒杯一口灌下去,就聽謝長襟道:“切成片喂魚了。”
徐南柯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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