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有子虛道長的情感最為復(fù)雜。 畢竟對于別的徒弟來說,那是他們沒見過面兒的師爺,沒有多少感情,詐尸就詐尸了。 對他來說。 那可是從小養(yǎng)大他的師父啊。 他有些不忍心看。 但是心中的另一種不知道叫做什么的情感爆發(fā),讓他忍不住定眼一看。 但是就看了這一眼。 他整個人怔住了。 眼睛越等越大,整個人直接就從盤坐的狀態(tài)之中,刷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騰! “師父?” 紫虛道人一聲驚叫。 緊接著,他緊緊的盯著棺材板兒上面排坐的那一個身影。 那一個穿著一身淡青色道袍的身影! 但是。 他心里卻有著無限的疑惑。 不可能啊。 按道理來說不可能這樣啊。 就算是詐尸了,這幾十年了,頭發(fā)還有身上的皮膚,總得變一變吧? 就算是變成骨頭架子了,他都不奇怪。 但是。 就這一副跟當(dāng)初死的時候一模一樣的裝扮,就讓他很費解了。 而且更讓他費解的是。 他明明記得自家?guī)煾傅母觳埠屯龋诋?dāng)初的戰(zhàn)亂之中被砍斷了。 他明明記得當(dāng)初師父背著一個嬰兒,硬生生的有用胸膛接了一刀,甚至于透骨而出。 但是現(xiàn)在。 啥都沒了。 就跟一個大活人似的。 這正常嗎? 這怎么看都不正常好吧?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的觀察,盤坐在那棺材上面的中年人轉(zhuǎn)過頭來。 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后靜靜的看著紫虛道人,口中開口道: “癡兒~” “見到了為師,竟然還露出了這番小女兒態(tài)。” “這是太高興了嗎?” 雖然聲音之中有著調(diào)侃。 但是那一副熟悉的語音語調(diào),確實讓紫虛道人一瞬間回到了四十多年前。 回到了當(dāng)初師父教導(dǎo)自己時的場景。 別人不知道。 總是以為當(dāng)初茅山派的掌門,是一個威嚴(yán)并且十分固執(zhí)的中年人。 但是只有他們這些親傳弟子才知道,自家的師父可是最喜歡逗徒弟了。 這番語氣。 這同樣的面容。 而且還是同樣的動作。 一瞬間就讓紫虛道人淚崩了。 “師父?” “師父!!” “師父你終于回來了~” 紫虛道人確定了,這一定是自己的師父,別人裝也裝不出來。 一時間。 這一個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的老人臉上都是滿滿的淚水。 只不過。 這一幅場景越看越不對勁。 畢竟一個老人對著一個中年人跪著哇哇的喊師父。 他怎么總是有種違和感呢? 更何況,他身后的那一群已經(jīng)蒙圈了的徒弟,現(xiàn)在正緊緊的盯著那一直僵尸呢。 開玩笑。 那一直蹦蹦跳跳的僵尸,可不是什么白板兒。 他們在后面看的清楚。 每一次跳躍,都能在地下跺下去一個大深坑。 好家伙。 這到底得是多么大的力氣。 還有那鋒利的指甲,要是干在人身上,還不直接在身上捅出五個大窟窿來啊。 而且這時候,僵尸已經(jīng)盯上了,在法壇下面坐在棺材板上擺pose的老先生。 彭! 一聲悶響。 僵尸直接跳躍了幾米距離,直直的撲向了在棺材板上面盤坐的中年。 而看到這一幕。 坐在棺材板上的那中年道人,手中的拂塵輕輕的向著一邊一甩,口中發(fā)出大喝: “孽畜!” “幫扶將你封印在此地,就是為了磨滅你的兇性。” “沒想到你反而接觸著外界的邪念成了氣候,你這是墮入了邪道。” “既然與妖邪為伍,那你就不是我們茅山派的護(hù)發(fā)將軍了,今天我玄清就降了你!” 說完之后。 玄清道長就直接從棺材上面跳了下來。 直接向著僵尸撞去。 說是遲那時快,雙方剛剛一接觸。 直接就發(fā)出了一聲精鐵相交的聲音。 “彭!” 然而大出意料的是。 原本身高得有兩米,膨脹起來就跟一個兇獸是的僵尸,竟然在清秀的身體之下被撞飛了出去。 轟。 然后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土地都被震出了幾個裂縫。 看的在上面看戲的一群道士,忍不住嘬牙花子。 “嘶~” “這得有多大力氣。” “這要是一腳踩在腦門上,還不直接就把腦花給干出來了。” 而且。 他們一個個用十分驚奇的目光看著自家的這位師爺。 與妖邪為伍。 這說的是不是有點兒不大對呀? 畢竟。 僵尸似乎就是最大的妖邪吧? 不過你是師爺,你說得對。 所以想通了關(guān)竅的他們,一個個的在上面舉著手,給自家?guī)煚敿佑痛驓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