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那戴芙玩伴多，不要想起雁兒吧。

    仲云楓不好再多說，況且今日碰見趙月，他還是早早回去吧。

    「素素，我改日再來看你們。」

    焦素素恨恨想，不來最好，這話她沒說出口，不然又是一番糾纏。說實話如今面對仲云楓，她更多的是累和無奈。

    仲云楓走后，焦素素叮囑了千雁許多。避免戴芙真的想起女兒，到時候出現什么差錯，她提前將一些事情說明。女兒初露聰慧，應該是能聽得懂這些。

    「切莫與她比較，遇見任何事情不要冒頭，跟著她走就可以。」

    「不要展露你的聰慧，尤其是過目不忘的本領，在外人的面前，做個愚鈍的孩子。」

    「雁兒，你應該能聽懂這些，對吧？」

    「娘知道你委屈了，可娘勢微，沒辦法幫你拒絕那些事情，若是真的被她找上，你得學會怎么樣保護自己。有時候愚笨一些反而更好，娘對戴芙不了解，可比過郡主的能耐，傳出去終究要丟她面子。對方身份高，想要為難你有的是法子，還叫人挑不出錯來。」

    越是說下去，焦素素心里越難過。

    她嘆氣：「若是娘有那個能耐，可以將你帶出去，與你爹分了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那時她們走得遠遠的，礙不了那位的眼。

    「娘不用擔心，我知道的。」千雁安慰，暫且她們還是只能住在這里。

    一來她年紀太小，二來下毒的人還沒找到，這第三是焦素素沒娘家了，她若不顯露出一些超過平常人的本事，帶不走她，身份和環境是個很大的問題。

    況且一旦出去了，對她的行動反而不是那么好，她在這里有許多事情要做。

    最近她在練功，等再強大一些，她就要找機會挑選一些用得著的人，那樣做事能方便許多。

    另外，她還得找個機會讓焦素素知道她有奇遇。這事她還在盤算，一時間沒想好怎么做才能讓焦素素接受。

    「娘知道雁兒是最聰明的。」焦素素又喜又哭，抱著千雁好一會兒才松開，「今日還學算術嗎？」

    女兒還小，可焦素素恨不得將自己所學都教給她。

    可惜她會的都是些商戶的本領，如今的世道對女子并不好，她不知道怎么樣才能保證女兒安安穩穩過一生。

    「娘，這個世界上有武功嗎？」

    焦素素呆了下，很快說：「有的，娘手底下就有會武藝的人，最厲害的一個打七個沒問題。」

    「那娘幫我搜羅一些武功秘籍，還有醫書吧，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能飛檐走壁。」

    焦素素沉默，飛檐走壁？果然是小孩子會喜歡的，反正她沒見過。

    至于醫書，確實可以悄悄搜羅一些讓女兒學，學點醫術很好，這方面她本就有打算。

    「娘安排人給你找來。」

    焦素素叫人去搜羅千雁所要的東西期間，戴芙那邊還是將她想起，安排人過來接她去公主府玩。

    焦素素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武陽侯府的人笑瞇瞇將千雁送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