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弱勢? 林再玉吃了一驚,心中升起一絲擔憂。但看到秦陽一副輕松的樣子便不再擔心了。 可她還是問道:“老板,為什么我們是弱勢的一方?” “因為對方有我們要買的東西,而且弄不好他們還是唯一的賣方。”秦陽說道。 “那怎么辦啊?”林再玉知道這就是物以稀為貴啊,如果真的像秦陽說的松上電器是唯一的賣家,那湯姆就可以坐地起價了。 秦陽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姨,他沒有說什么,只說道:“小玉,我定的是七天后,但具體還要看這邊事情的發展。正常情況下是我們先去港島,從港島飛東京。” “啊?還要去港島?”林再玉驚訝的問道。 “嗯!”秦陽微笑著點點頭,又反問道,“你不想去?” “不不,我太想去了,都說那港島是花花世界呢!”林再玉笑道。 其實這個年代崇拜港島的人還不多,那是在九十年代初期才有的現象。 秦陽雖然年紀不大,但也記得小時候聽到一個女歌手火爆全國一首歌,我的1997,。 此曲以獨特的曲風,極具生活氣息帶有故事性的敘事歌詞,仿佛天籟之音,令人驚奇,因此還掀起了城市的民謠熱。 這首歌充分體現了當時的年輕人對香港的崇尚。也反應了人們對于思想解放的向往。 那時候,香港不單單是一個城,而是一個文化符號,他代表著自由和夢想,還有紙醉金迷。 現在的港島還沒有達到這一高度,但有眼界的人也聽說了港島的繁華和自由。 林再玉就是這樣的人。 當然,對于生活在前世的一代來說,港島就是一個城市,一座繁華的金融中心,一個自由港罷了。 然后,就沒有更特別的了。 “想啊!”林再玉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秦陽笑了笑。 林再玉又喃喃自語的興奮道:“先去港島,再去倭國,啊!想想都美啊!” 秦陽笑道:“先別急著美,這完全要取決于眼下的一樁事情的發展。” “什么?”林再玉問道。 秦陽沒有回答,起身走到窗前,看著下面的街道,喃喃自語的碎了一句:“這兩天應該有結果了。” 林再玉皺皺眉。 …… “玲,你別走啊!” 楊光擋住了剛剛從歌舞團下班的朱玲。 “請你讓開!”朱玲毫不客氣的說道。 “玲你聽我說,把你調回來是暫時的,等過一陣子我就再把你調回天影廠,讓你直接做演員部的主任。”楊光忙說道。 朱玲憤憤的看著楊光。 楊光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玲,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答應和我……” 啪,一記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無恥!”朱玲罵一句,繞開楊光急匆匆的走去。 楊光捂著被打的臉蛋兒想追朱玲,卻發現有幾個行人正在看他,一時間覺得羞臊。他咬咬牙,心生恨意。 “不識抬舉的臭戲子。” 說完,他還是追了上去擋住了朱玲的道路。 朱玲看看周圍,有些路人看過來,但也只是看一眼而已,而且也沒有認識他們的。 這也是楊光這樣大膽的原因。 “你還想怎么樣?”朱玲問道。 楊光說道:“朱玲,你要好好想想你的前程。” “你讓開!”朱玲根本不想再和楊光說一句話了。 楊光繼續擋在朱玲身前,朱玲撞開他繼續走。這時候一個覺得自己不能再追了,那自己的臉皮就比大象的皮都厚了。 但是他看著朱玲那婀娜的背影,又很舍不得。 “朱玲,你不要后悔!”他喊了一聲。 而朱玲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加快了速度,轉過一個街角,跑進一個胡同里蹲在墻邊嗚嗚哭起來。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侮辱。楊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讓她做他的情婦。 惡心! 這種人怎么當上部長的? 還不是他爸爸! 朱玲心中產生了憤怒,她恨自己怎么這么軟弱,他恨著世界怎么這么不公平,她恨自己的命怎么這么不好,遇上楊光這個渣男。 她擦擦淚,讓自己冷靜一下,這時候她知道,自己歌舞團的工作恐怕也要沒有了。 她開始害怕了,藝術是她的命啊!歌舞團就是滋養她生命的搖籃。 沒有了搖籃,她的命就沒了。 她開始瑟瑟發抖,神色驚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