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陽笑道:“我們?nèi)A國的酒都是烈酒。我們還有一種東北燒刀子,最高六十五度,喝一口你會感覺從喉嚨到胸腔都像被火燒似的。” “天啊,這樣的酒有能喝的嗎?”李智賢驚得鄭大眼睛。 “當(dāng)然,華國的東北地區(qū)天寒地凍,喝這樣的酒可以暖和身子。”秦陽笑了笑。 李智賢搖搖頭,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我的天啊,這五十度的我喝著都難受,六十五度可怎么喝?我以為兌水可以。”她看向秦陽。 秦陽微笑著搖搖頭。“兌水就不好喝了。” “那你們那邊的人還真厲害!”李智賢不得不服氣了,同時也對華國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尤其是能喝燒刀子的華國男人。 “湯姆先生,您喝過嗎?”她好奇的問道。 秦陽點點頭,“當(dāng)然。不然我怎么會知道這樣的感覺呢!” “哦,天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喝下去的。”李智賢驚訝。 “這對于我來說沒什么!”秦陽聳聳肩,一臉輕松的笑了笑。 李智賢盯著秦陽,那驚訝的眼神里出現(xiàn)了一絲對秦陽另眼看待的神色。 秦陽端起酒杯笑道:“你能喝嗎?不能喝換你們國家的清酒吧!” 南朝國的清酒二十度,而且不辣,幾乎和白水差不多。 李智賢搖搖頭,“不,我也喝這個。” “你不怕辣了?”秦陽笑吟吟的問。 “我不怕辣。”李智賢看著酒杯里清澈的酒液,抿起堅毅的唇角。 “不要勉強。”秦陽又笑道。 李智賢看著秦陽,嘴角泛著淡淡的笑,“我覺得人生什么都要體驗一些。有機會我也會嘗嘗你說的燒刀子。” “哦?”秦陽覺得這個女人的探索欲非常強,他笑了笑,“燒刀子只是民間尋常的酒,我們現(xiàn)在喝的可是華國最好的酒!” “我知道,不然我父親也不會收藏的。”李智賢抿嘴笑笑。她薄薄的唇此時看起來有那么一些性感。 秦陽的眼睛從李智賢的唇移開,看著李智賢端著的酒杯,“李小姐……” “不,湯姆,別再叫我小姐,你是敏珠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叫我智賢就好了。”李智賢大方的笑著,沒有小家碧玉那般的羞澀。 “好的智賢。”秦陽笑了笑,心想,這關(guān)系不是又進(jìn)了一步嗎?嗯,雖然李智賢少了李敏珠的活潑放蕩,卻多了幾分穩(wěn)重和高貴,是一個不錯的女人,他放下酒杯,笑吟吟的看著李智賢,心中有了一個超級話題,華國的酒文化,恰好他懂得一些,就算不懂的也可以發(fā)揮一下想象力,“智賢,在我們?nèi)A國除了茅臺,還有好多名酒,而且它們各有風(fēng)味兒。” 如此的拋磚引玉成功勾起了李智賢的興趣兒。她也放下酒杯,充滿好奇的看著秦陽,好像一個期盼故事的孩子。 她在發(fā)國留學(xué),游歷歐羅巴,對各種風(fēng)土人情充滿了好奇。 而這一點也成功被秦陽看出來。 從第一次他表露自己是華國人的身份的時候他就看出來李智賢對他的一絲好奇了。 雖然同屬黃種人,但是名族是不一樣的。 對李智賢這樣充滿探索欲的女人來說當(dāng)然是一種好奇。 此時,秦陽提起了華國的酒竟然還有不同的風(fēng)味兒,自然成功激起了她的探索欲。 她知道歐羅巴有不同的酒,相同的酒也有不同的風(fēng)味兒,可白色的酒竟然也有不同的風(fēng)味兒,這就有點兒匪夷所思了。 比如她們國家的清酒,基本上就一個味兒道。 “有多少風(fēng)味兒?”她忙問,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兒。 秦陽笑了笑,緩緩道來,“華國的白酒分醬香型、濃香型,清香型、米香型,馥郁香型,老白干兒香型,藥香型,芝麻香型,特香型,豉香型,兼香型,鳳香型等十二大香型。”說到這兒,秦頓住,笑瞇瞇的看著對面一臉驚愕的李智賢,心想,就這些就夠你震驚的了。 李智賢當(dāng)然震驚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華國的白水一樣的白酒竟然會有這么多香型兒,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和認(rèn)知,歐羅巴的酒種類不少了,可相比這華國白酒簡直小巫見大巫了。 “湯姆,你說是真的?”她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陽微微笑道:“當(dāng)然,你以為我這是胡編亂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