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常氏一口牙幾乎要咬碎,恨不得闖進去,將手里的東西砸高氏臉上! 經(jīng)過昨日一事,常氏長了教訓,不敢鬧騰。 “我們在這兒等著,高氏何時有空,我再進去。”常氏忍氣吞聲,賠著笑臉。 心里卻在想:她面子做足了,高氏得理不饒人,那就怨不得她! 這一等,等到月上中天,凌府緊閉的門,都不曾打開過。 常氏雙腿酸軟的厲害,她滿面倦色,“老爺,高氏這是鐵了心不愿意見咱們,等到明兒一早,她未必會開門。” 威遠侯臉色青黑,咬牙道:“回去!” 常氏心中一喜,精神懨懨,“侯爺,高氏太囂張,您是奉圣意來賠禮道歉,她閉門不見,這是連圣上都不放在眼里!” 威遠侯心中一動,預(yù)備第二日上朝,他反告凌世華。 哪里知道,早朝時,凌世華不等他開口,就拱手出列道:“皇上,昨日威遠侯攜威遠侯夫人登門道歉,內(nèi)子張羅好家父壽宴一事,預(yù)備將人請進門,他們卻不在門前。他們的心意微臣與內(nèi)子已經(jīng)收到,這件事就此作罷。” 說罷,凌世華睨了威遠侯一眼,透著挑釁:我早就看穿你心里的小九九! 威遠侯氣得內(nèi)傷,凌世華這狡詐的小人,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西岳帝不贊同的看向威遠侯,“這就是你說的誠意?” “微臣……” “好了,這件事,你們私下協(xié)商。”西岳帝話音一轉(zhuǎn)道:“威遠侯,你嫡長子如今已經(jīng)進京,你預(yù)備何時請封世子?” 威遠侯對凌楚嵐生的兩個狗崽子沒有任何感情,反而很看重常氏生的兩個,尤其幼子是他親自教導(dǎo),侯爵之位是給幼子繼承。 西岳帝這話一出,便是暗示他為沈遇請封世子,化解與凌家的矛盾糾紛。 即便心里有一百個不愿意,威遠侯也不能拂了圣意,拱手道:“回稟皇上,微臣散朝回府后寫折子。” 西岳帝看了凌世華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認將這一場臣子之間的矛盾給圓滿化解了。 凌世華心說沈遇不稀罕威遠侯的爵位,可看著威遠侯氣得吐血還得將這一口血咬牙吞進去,他就心下解氣。為了膈應(yīng)他們,也得叫沈遇給應(yīng)下,今后繼承不繼承再另說。 “皇上,這本就不是多大的事情,只是婦人之間糾紛,是威遠侯小題大做了!”凌世華神采飛揚,對威遠侯說話時的語氣十分氣人:“阿遇就住在我們府上,你三番兩次帶著令夫人來凌府道歉也不好,不知內(nèi)情的會傳出閑話,妨礙阿遇的名聲。我父親想念他,留阿遇在府中多住一些時日,這個事兒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威遠侯差點甩袖走人! 從未見過這般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的人! 他不但不能發(fā)作,還得強顏歡笑,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凌世華說,“常氏傷了高氏,她上門賠禮道歉是應(yīng)該的!”隨后看向西岳帝,轉(zhuǎn)移話題,說起朝事,就怕繼續(xù)糾纏下去,他得被凌世華氣得中風。 等一下朝,威遠侯臉色陰沉,怒氣沖沖的回府。 常氏心里惴惴不安,生怕高氏又鬧幺蛾子,等著威遠侯回來。 遠遠瞧見威遠侯過來,一看他臉色不對,常氏心里咯噔一下,強忍著不安問,“侯爺,凌家又為難咱們了?” 威遠侯看著常氏一張哭喪臉,一把將她給推開,不厭其煩道:“皇上讓我為沈遇請封世子,平息這場風波!” 常氏聽了,當即就要昏過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