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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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飛來探望梁然?這不更加側(cè)面說明了,兩個人初中的時候關(guān)系不錯吧?會不會是閆飛通過什么途徑知曉了在另外三個人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害怕的坐不住了?”項陽不由得這么猜測:“閆飛來的時候和梁然說了什么了嗎?”
“沒有啊……”蔡成濟有些迷茫的撓了撓頭:“我們倆也沒進去病房,而且梁然并未清醒,閆飛和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有什么好說的。倒是梁然母親把他送出病房的時候,他關(guān)切了一下老人家的身體,并且表示想要自己出錢給梁然雇一個看護。”
“還真是同學情深。”他最后補充道。
項陽眉間的皺褶加深,沉吟了半晌才接著說:“若是咱們現(xiàn)在的推測能成立,那么保不齊閆飛就會是接下來的受害者,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和他接觸一下,再詢問一下當年他們一起玩的好的是否還有別人,這些人咱們都要一一去提醒他們注意自身的安全,并且根據(jù)劉舟的種種作案規(guī)律去確定他的下一個目標是誰。”
“……”
她說的話沒有得到在場幾個人的即刻回應(yīng),特別是蔡成濟和丁凱岳,表情有些不屑,似乎還在記掛著上次閆浩被他們羈押審訊的時候,閆飛的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不是說資本萬能嗎?有能耐用資本給他自己保命啊!
“項哥說得對,潛在的受害者也會我們警方要保護的對象,更何況咱們也的確需要從閆飛那里了解一下,當年到底這幾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如此咱們才能在事實的基礎(chǔ)上對嫌疑人劉舟的作案規(guī)律進行完善,從而對其接下來的動作做出準確的預測。”
“是是是是……”蔡成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老子也沒說睜眼看著他去死,好歹也是在國旗國徽底下發(fā)過誓的,只不過在心里不舒服一下總可以吧?娘個西皮,想想他那副嘴臉就覺得惡心。”
“就是,當初百般鉆營著想要給他弟弟脫罪的時候,不就是他們閆家最牛逼的模樣嗎?有本事給他弟弟請律師,沒本事給自己請保鏢啊?”丁凱岳也跟著憤憤。
“每個人都有請律師的權(quán)利,每個人的生命也都不允許被輕易剝奪,如果有人犯罪那么就自然會由法律去制裁他。而警察這份工作本身的意義就是要維護每一位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保障他們的權(quán)利。”項陽長嘆一口氣:“干了這么久的工作,這點還想不明白?”
蔡成濟是和項陽差不多時候入的警,所以對于他所說的這些都明白,但是丁凱岳到底是年輕氣盛,連言辭上都要激烈很多。不是不準許警察出現(xiàn)這種私人的情緒,只是這種情緒很容易影響自身的判斷從而做出一些錯誤的選擇,所以每一位優(yōu)秀的刑警都要學會在辦案過程中摒棄這種情緒,這樣才能在工作中維持清醒的頭腦,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不過項陽這番話說的到底是讓兩個人都沉默了,過了幾秒鐘之后,丁凱岳才負氣似的開了口:“別讓我去,反正我不想和閆飛這個人接觸。”
“別看我,江隊臨走的時候特別叮囑我,梁然這頭得守著。”蔡成濟舉起了兩只手,呈抗拒的姿勢。
“這……”項陽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蘇言,平心而論,可能最不愿意和閆飛接觸的就是人小姑娘了,但是真的沒有辦法:“我一會兒還得去城郊分局跟進源江那漁船案的相關(guān)情況,唯一一名幸存者就近送到了那里的醫(yī)院,要是醒了我還得過去做筆錄。”
蘇言整個人倒是十分的無所謂了:“那我去吧,正好我也知道他們家公司在哪,方便。”
“不行,你自己不安全,聯(lián)系一下江隊,他工作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匯報完了。”項陽嘟嘟囔囔的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江離的電話:“雖然說大家都相信你的能力,對此沒有半分質(zhì)疑,但是你到底是剛?cè)刖荒軉为毿袆印_@樣吧,我讓江隊趕過去閆飛家的公司,你們倆在那碰面,這樣也比較節(jié)省時間。”這話隱藏的意思也好品,蘇言本來就沒接受過入警之前長達半年的常規(guī)培訓,還是一女同志,真出點事兒大家不得內(nèi)疚死。倒不是他使喚江隊,相信江離也會是這個意思。
她點了點頭,沖著大家揮了揮手,轉(zhuǎn)身瀟灑的走了。
等她打車到了信遠大廈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十來分鐘后了,閆家的公司占據(jù)了整棟信遠大廈的最上面的四十多層,算是南城市本地很大的一間公司了。
下了車之后,蘇言抬頭瞇眼往上看了看,深藍色的玻璃在陽光底下折射出刺目的光。忽而感覺到身后籠罩了一片陰影,她收回視線扭過頭,果然看見了江離正站在那里,她打招呼:“江隊,咱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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