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燈光重新回到了實(shí)驗區(qū)和辦公室,合上電閘之后寧濤還找到了一只急救箱。這次出來他并沒有帶他的小藥箱,只是帶了一個天針以備不時之需。一根天針可以用來治病救人,也可以施展天針惡疾懲罰惡人,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他出行必備之物。 回到辦公室里寧濤將被撞翻的沙發(fā)扶了起來,然后將林清妤從地上抱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她的左胸上扎著一枚飛鏢,但扎得不是很深。 燈光下,飛鏢寒芒閃爍,卻不及它擊中之物吸睛。 “為什么是這里受傷?”寧濤有些頭疼,不過他很快就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我是醫(yī)生,我有什么好難為情的?病人的健康和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 醫(yī)生脫病人的衣服,那是脫衣服嗎? 寧濤拿著一把裁紙刀,先用酒精消毒,然后用裁紙刀小心翼翼的割開了林清妤的晚禮服的布料。一只肉色的半球形的織物與海綿構(gòu)成的罩杯顯露了出來,那枚飛鏢正好扎在罩杯上,入肉一點(diǎn)點(diǎn),傷得并不是很嚴(yán)重。 當(dāng)時的情況,幸好那只手機(jī)擋了一下,抵消了大部分的沖擊力,然后她的文胸又充當(dāng)了一個“避彈罩”的角色,再次為她抵消了一部分沖擊力,不然她的小命恐怕已經(jīng)交代在這里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寧濤伸手抓住了那枚飛鏢的尾部,然后順勢往上一提。 飛鏢脫離傷口,一股鮮血頓時從傷口之中涌了出來。鮮紅之血,玉白之膚,自成一幅妖異動人的畫面。 “嗯!”疼痛刺激之下林清妤突然清醒了過來,她看到寧濤,她下意識地道:“那個老頭呢?” 寧濤說道:“不要緊張,那個老頭已經(jīng)逃走了,你現(xiàn)在很安全,你躺著別動,我給你處理傷口。” 林清妤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雙臂一撐就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她的視線也就在那個過程里移到了她的胸上。一秒鐘后,她的嘴里發(fā)出了一個尖叫的聲音,“啊——” 寧濤被她這個海豚音嚇了一跳,還拿在手里的飛鏢叮一聲掉在了地上。 林清妤的視線被清脆的聲音吸引,落在了那枚染著她的鮮血的飛鏢上。 寧濤說道:“不要緊張,我是在給你治傷。你躺下吧,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guī)湍闾幚硪幌隆!? 他不這么說還好,他這么一說林清妤反而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兩只烏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寧濤。 寧濤硬著頭皮說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必須要處理一下,你是自己脫下來,還是我?guī)湍悖俊? “扎得深不深?” “不深。”寧濤說。 林清妤說道:“那你教我怎么做,我自己來,你轉(zhuǎn)過身去,不許看我。” 寧濤想了一下,“好吧,傷口不深,你自己處理吧。”他轉(zhuǎn)過了身去,等著林清妤問他怎么做。 “那飛鏢上有毒嗎?”林清妤的聲音傳來。 寧濤好奇地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看電影里演的情節(jié),那些武林人士最喜歡在飛鏢上涂毒,我、我中的飛鏢上會不會有毒?” 寧濤跟著將掉在地上的飛鏢撿了起來,湊到鼻子前嗅了兩下。他之前并沒有聞到飛鏢上有什么毒素的氣味,但林清妤的擔(dān)憂也引起了他的擔(dān)憂,所以要再次確認(rèn)一下。 “如果有毒該怎么處理?”林清妤又緊張了起來。 寧濤反問道:“電影里是怎么處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