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本來挺好個事兒,現在徐文良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真是一家子啊! 現在,徐文良嚴重懷疑,齊磊那天沖出來的動機有問題。 是以權謀私!是別有用心!是場陰謀! 不然,哪有那么巧的?老子要做精品糧加工,兒子就往那個方向引? 糧庫主任一看書記的臉色有點不對,以為中間有什么事兒呢,心說,咋了?說錯話了? 眼珠一轉,趕緊道:“其實,齊國君也不一定就能拿到副食廠的承包權。” 徐文良皺眉:“怎么講?” “唉,一言難盡!” 糧庫主任嘆了一聲,說出一些隱情。 原來,糧庫內部也有人想承包副食廠,最近一段時間很不消停,他那個跋扈老娘去糧庫鬧了好幾回了,揚言還要來機關鬧。 所以,糧庫現在也很猶豫,要不要息事寧人,別把問題擴大化。 對此,徐文良想了想,暫時放下去齊磊的“成見”,最后還是傾向于讓齊國君接手副食廠。 原因很簡單,齊國君是有上下游優勢的。 上游源頭,有齊玉華這個產糧大戶支撐;下游,又有唐成剛這樣的成名企業家做為營銷出口。 同時,他也是最熟悉糧食產業,也最能把控方向的人選。 所以,齊國君更有可能成為尚北精品糧戰略的急先鋒。 況且,算了,投桃報李吧! 齊磊幫了他那么大一個忙,就算不領情,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他老子排除在外吧? 但是,糧庫主任卻有些擔憂,“萬一,另外一家再鬧怎么辦?” 對此,徐文良根本就沒當回事,“回頭,以市委的名義發個文件吧!” 倡導尚北企事業單位與時俱進,提倡更靈活、更貼近百姓生活的年節福利辦法。 把副食廠年節福利的口子封死不就得了?到時候,那家鬧的也就知難而退了。 只能說,徐文良還是高明的,且有些得意。怎么樣?臭小子?我這可是幫了你們家一個大忙。 可惜齊磊不在,否則,非得和老丈人好好掰扯掰扯。 一個老楊太太,分分鐘滅了她,用得著你大炮打蚊子嗎? 信不信她敢來機關大院鬧,齊磊就敢找人把“西瓜”送到機關大院來。這種屁股不干凈的選手,還治不了她了? 你挺大一個書記,能不能干點正事啊? 再說了,掐掉了年節福利,唐爸的大戰略就缺了一塊拼圖,也是最重要的前期盈利點,那不是更困難了? 然而,徐文良可不知道這些,還以為是幫了大忙呢! 一旁的糧庫主任察言觀色,感覺到了徐書記的復雜心情,又多了句嘴,“那...這個齊國君,您還見不見?” 徐文良一怔,緩緩搖頭,“算了,先不見了!” 糧庫主任:“......” 結果,徐文良又來了一句,沒把主任嚇死。 “總要避嫌的嘛!” 什么玩意?避啥嫌?避的哪門子嫌? 齊國君和你到底啥關系啊? ...… 齊磊他們從白河子回來時,已經是徐文良回來的三天之后了。這趟鄉下之行整整瘋了八天,可算是玩過癮了。 他們在河灘上燒烤,下河抓蝲蛄蝦,摸魚下網,不亦樂乎。 還在星空下點上篝火,坐在院子里彈琴唱歌,吹牛吹到后半夜。 這樣的恬淡安逸,反倒讓齊磊有種割裂的感覺。 說心里話,他最近這段時間“正事”干的有點太多了。 比如,省臺的采訪,和周桃的生意。再比如,幫老丈人拿下了試點縣市的名額。 怎么說呢?固然很有成就感,可也難免讓齊磊有些凡爾賽的患得患失。 他不能把別人都拉進傻子圈兒,而自己卻在出圏兒的路上一去不回吧? 別看他忽悠別人的時候頭頭是道,說的比唱的好聽,可那并不是成年人的圓滑,把別人都忽悠都傻子圈兒為已所用。 洽洽相反,正因為齊磊自己太在乎這段青春年華,太不想失去它,才不希望小伙伴兒們過早的離開。 現在好了,一步一步,不知不覺,他干的這些事兒,卻有點不傻子了。 所以,這幾天的鄉村生活,突然讓齊磊剎住了車。 他覺得,之前鉆營的太多了,自己應該慢下來,起碼這兩三年之內,別太早的接觸那些復雜的問題。 他得忘掉前世那個中年人的身份,做個正經的孩子。否則,齊磊怕自己會像前世一樣,留下遺憾。 于是,齊磊改變了計劃,什么寫本小說,什么積攢名氣,暫時放一放,真的不急。 新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像個正常孩子一樣,過每天都是驚喜的日子。 這讓齊磊突然很想開學,更渴望回到校園。因為,那里都是傻子,無憂無慮! 可惜,丈母娘卻不是這么想,正在高中里,為齊磊準備了一份大禮。 ...... —————— 這八天里,楊曉收了兩個徒弟,唐奕和吳寧。 而且,后來唐小奕和吳小賤才知道,楊曉的吉他只能說是隨便玩玩,真正牛的是鍵盤和鋼琴。 唐奕曾問過她,“鋼琴幾級啊?” 楊曉回的是,“別傻冒了,業余的才去考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