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有狂犬病(完)-《我有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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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日天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雖然沒回答,但燕永安也得到了答案了,他表情困惑中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他也是在燕文嫣去世后被律師找上門才知道這一事實,本以為他能在前妻去世后就得到公司股份的他當時知道股份早就被轉讓的震驚暫且不提,就律師所言,當初股份轉讓的時候燕奇應該不知情才對,他究竟是從哪里知道的真相?
郝日天看出了他的震驚和不解,但沒有那么好心替他解釋的意思,他打了個響指,百無聊賴的開口,“好了,廢話不多說,我來只是告訴你們,這個宅子我已經賣了,你們盡快搬出去。”
話音一落,他成功看到父子三人被他說的話炸的一臉懵逼,燕悅反應過來后尖聲叫道,“你憑什么讓我們搬出去……”
后面還未出口的尖叫聲被郝日天不耐煩的打斷,“就憑這宅子是我的,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來只是通知你們,而不是征求你們的同意,懂?”
看懂郝日天手勢的保鏢在他開口的前一刻就已經將燕悅制住了,一點都沒有欺負小女生的愧疚感,雇主的要求對他來說才是第一位。
整個客廳突然寂靜一片,管家還能堅挺的留在原地,傭人早就在爭執開始的時候躲了起來,而在聽到這宅子已經被賣掉后,一個個都面面相覷,看來她們是必須盡快找下一份工作了。
對郝日天來說,處理辦法不止這一個,但這一個卻最為直接,對這宅子他也沒什么不舍和依戀的,賣了宅子,燕家三口何去何從也不是他要考慮的,更重要的是,這對他最后一步計劃有用。
“該通知的我已經通知到了,你們最好動作快點,不然到時候被人趕可就不那么好看了。”站起身,郝日天揮了下手,兩個保鏢松開燕永安和燕悅快速跟上,三個人一前一后很快就離開了燕宅。
從頭到尾,郝日天都沒為燕文嫣抱過委屈,也沒有對燕陽和燕悅兩人橫眉冷對,更沒有像燕文嫣剛去世那時候得知父親將小三接回燕家那樣憤怒和歇斯底里,但就是這樣不在乎不上心的反應才更令人心底發寒。
這代表人家是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里了,這是燕永安父子三人心頭一致劃過的想法。
“爸,媽怎么辦,還有,房子被賣了我們去哪?”許久,燕悅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到了這個時候,她終于知道害怕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以后再也不能過之前那樣富貴的生活了,她媽又在監獄,一切都全都系在了她爸身上,去學校同學也會知道她有一個謀殺犯的媽,想到這樣的生活,燕悅就滿心惶恐。
燕永安又是煩躁又是憤怒,哪里還有空搭理燕悅,“去收拾東西,我們換個地方。”
扔下這句話他甩手就走。
燕悅惶惶然的靠近燕陽,“哥,我們該怎么辦?”
她完全沒有主意,只能抓住身邊僅能抓住的,好像這樣就能給她安全感一樣。
燕陽眉眼沉沉,神色郁郁,“先收拾東西吧。”
燕悅吶吶道,“……哦。”
除了聽從她已經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一周后。
“532號,有人探望。”獄警話音落下沒多久,雙手戴著手銬的女人就出現在了探監室,女人原本柔美嫵媚的容貌僅僅這么點時間就變得蒼老了許多,精氣神完全不似以前,那種養尊處優的氣質也被磨的半點不剩。
死氣沉沉的雙眼在看到前來探望的人后瞬間射出仇恨的光彩,袁文玉撲到玻璃窗前,又被獄警按坐下,她拿起電話,神色怨毒道,“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是不是覺得我落到這個下場很可笑,我只恨沒有早點弄死你個野種……”
一連串的咒罵從袁文玉嘴里不斷的傳出,只恨不得將最惡毒的詞匯都用在郝日天身上,還是在獄警的再次警告下她才停下,但怨毒的神色卻沒有半點減弱的意思。
剛才的咒罵郝日天是聽之即過,他來這里可不是聽袁文玉耍嘴皮子的,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掏出手機,打開手機相冊對著袁文玉一張張翻過。
隨著相冊一張張翻過,袁文玉的表情就跟調色盤似的一變再變,神色更是扭曲的厲害。
直到郝日天收回手機,袁文玉扭曲的神色還沒有絲毫改變,她單手在玻璃床上抓撓,看上去像是要崩潰了一樣。
郝日天單手托腮,靜靜的等著她回神。
袁文玉腦子里不停的閃過那些照片,有燕永安跟不少女人的合照,更夸張的是還有女人帶著孩子找上燕永安的照片,一家三口看上去和諧的刺目,而她的陽陽和悅悅卻沉郁的厲害,神態看上去憔悴又難堪,讓她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恨?
恨恨的攥緊了拳頭,袁文玉雙眼終于再次聚焦,將視線落在郝日天身上,她完全沒懷疑那些照片的真假,因為她早就知道燕永安根本就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在此之前,他已經不止一次收到過燕永安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了。
她盯著郝日天,嘴唇上下闔動,“我以前收到的那些照片是你發給我的吧?”
崩潰的極致她反而聰明了起來,以前想不通的現在卻再清楚不過,她再想想自己使的那些小手段,現在想來簡直可笑,她自以為將燕奇玩弄在鼓掌之間,可到最后,到底是誰被誰玩弄?
郝日天挑了挑眉,神態足以說明一切,完全不提自己在這些事中的推波助瀾。
袁文玉扯了扯嘴角,卻發現這么個微小的動作讓耗費了她極大的力氣,更多的廢話她一個字都沒說,連最基本的試探都沒有,她死死盯著郝日天一字一句道,“我能幫你把燕永安弄進來,只要你保證在我出去之前讓我的陽陽和悅悅生活無憂,怎么樣?”
“說說看?”郝日天沒表態。
可袁文玉現在除了他竟然也不知道能求誰,她狠狠的閉了閉眼,再睜開里面滿是決絕,“你媽是病逝的不假,但燕永安在你媽的藥里動了手腳,否則她不會那么早就死,我可以告訴你當初那個動了手腳的醫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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