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也不能回去,父母也是早早的請假來到白羊集。 沈爸爸,沈媽媽為了見兒媳,特意早點請假來的,兒媳也要回燕京過年。員工多了,他們的親人前來,肯定是要去縣里接送,為此他還特意多給員工們配了一臺越野車,用來過年時接員工的父母親人們。 陳源,章淑芬夫妻倆和曾泰最是高興,他們的孩子都來白羊集陪他們過年。 特別是陳源夫妻的一對兒女兩家人,之前因為成分問題去到東北最寒冷的地方改造,這次不但會來陪他們過年,上面也照顧他們,讓他們回燕京原單位上班。 他們的房子也還給了他們,這一切都是因為時空超市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被改變命運的人很多,知識分子的命運都得到了改善。曾泰的兩個兒子也帶著妻兒從部隊趕來陪伴老父親。 臘月二十,白羊集沈清和一家是大團聚。田文悅在廚房幫著準婆婆忙前忙后,說話溫溫柔柔,還挺會為他人著想。 沈媽媽越看越喜歡,準兒媳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把她的兒砸放在心上,事事為他著想。怎么能不讓她這個做婆婆喜歡,在她眼中這就是好兒媳,完全符合她心中好兒媳的標準。 “文悅,去外面休息會兒,都忙忙叨叨一上午,也沒有休息。累壞了吧?” “阿姨,要不咱一起去休息,您也累了吧?” 田文悅一直蹲在一角落擇菜確實有些累了。揉揉有點不是很舒適的腰,站立起來。 “行,咱們倆聊聊天。” 沈媽媽擰開水龍頭,洗洗手,在擦手的干凈毛巾上,擦干手上的水。等候準兒媳洗手,親熱的拉著文悅的手去到客廳。 家里的另外幾位,又溜達去了超市。 坐在客廳,沈媽媽刨根問底的探究準兒媳家里的情況,主要是田家的父母性格,她可不想兒媳的父母是那種拎不清,只會拖后腿,胡攪蠻纏的人。 害羞的田文悅,一一回答準婆婆的刨根問底。她知道父母都是這樣,她見過堂哥談對象時,大伯母也是如此,她能理解。 下次男朋友去燕京或者見她父母時,肯定是一樣的待遇,爸媽也會如此盤問。她不蠢只是性子恬靜,很多事情心里明白就行,不一定要咋咋呼呼說出來。 幾天以后,沈清和送走田家姐弟,在車站直接接上陳源的兒子一家。“小沈,麻煩你了。” “陳哥,嫂子,順道的事,你們帶著孩子們上車,咱們馬上回去,章大娘他們在家里等著呢?” 沈清和關上后備箱,看了一眼后面,看著他們一家四口已經(jīng)坐好坐穩(wěn),才緩緩啟動車子,回白羊集。 陳逸飛坐在副駕駛,一直望著道路兩旁,給他的第一眼感覺就是荒涼,很快就到了白羊集,再給陳逸飛的感覺就是世外桃源,冬天還能看到滿目的綠色,粗壯高大的樹木,還有滿山遍野的牛羊,以及村道上笑容滿面的農(nóng)民。 “小沈,白羊集和別的村落很不一樣啊?” “陳哥,等您回家以后,大爺大娘他們會原原本本告訴您的。” “看來是有故事。”陳逸飛好奇的四處張望,眼睛定格在炫目的銀色小樓上。 時空超市的員工們,在過年時,得到超市贈送的很多物資,肉,魚,新鮮的蔬菜,面,米,油等,還有用時空幣發(fā)的紅包。第一次大家感受到老板的慷慨。 在年前的一次時空交易中,沈清和賺了大筆的時空幣。他也毫不吝嗇的給他的員工們送上過年物資和紅包。 常來順得到紅包后第一件事,就是開始找大家收每人賬戶上的時空幣,當然他肯定是代表國家收,按照比例兌換。用華夏幣和一些券票兌換。 如今時空幣可是全世界上層通用的貨幣。留守在白羊集的國際友人們都眼巴巴的望著超市的員工們,都希望也能兌換。 可惜,沒有人敢兌換給他們。 白羊集現(xiàn)在被人戲稱為小的聯(lián)合國。一年四季,這里的國際友人最多,還有最是齊全。稍稍國力不錯的都有人會常駐在白羊集。 燕京 多戶人家混居的一座三進的大四合院中,正院大四間正房和連接的兩間偏廈都是田家,是田家爺奶用一輩子積蓄買下來的。分給兩個兒子,田文悅的父親是田家老大,他還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 現(xiàn)在這里的六間房,平均分給田父和田二叔。 田家每年都是兄弟兩家一起過年,今年也是一樣。 臘月二十五,田父特意請假去火車站接孩子們,電報上還特意交待田父,一定要借上田二叔自己鼓搗拼湊出來的三輪自行車。 早上,天不亮,田父穿上舊軍棉大衣蹬著三輪車就出發(fā)。趕到火車站,還有半個小時火車即將到站。 站在寒風凜冽的站臺,眼巴巴的望著,不遠處一位中年男人湊過來,遞給田父一支煙,“兄弟,也是來接人的?” “嗯,謝謝,接我家孩子,您也是?” 田父接過煙夾在耳朵上,他沒有抽煙的習慣,喝酒是他唯一的喜好。 “是啊,孩子都出去插隊一年多,第一次回家。”中年男人想到即將見面的孩子,輕聲笑了出來。看來是個疼孩子的好父親。 “我家的也是,出去一年多,第一次回來。”田父想到自家的一對兒女,也是露出老父親般的微笑。 兩人閑聊沒有幾句,就聽到“嗚嗚”的汽笛聲,由遠至近,火車“轟轟隆”的快速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中。 田家姐弟是沈清和用關系給他們買的臥鋪,姐弟倆在火車進站前就已經(jīng)準備好。 把自己帶的行李歸攏好,田文峰趴在窗戶邊,一直觀望著外面。 遠遠的看到站臺上穿著舊軍棉衣的父親,田文峰的眼眶發(fā)熱,離開家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一年多。 田文峰見到站臺那高大的身影,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爸,爸,往前走。” 可是嗚嗚的汽笛聲和轟隆隆的火車聲,掩蓋了他略帶嘶啞的呼喊。 后面一巴掌輕輕怕打在他的肩上,“喊啥,咱爸也聽不到。” “姐,我想咱爺爺奶奶,想爸爸媽媽,想弟弟,想二叔,姑姑他們。”說著說著,眼淚就滴落下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