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擺渡人瞠目結(jié)舌,還能這樣?這小子找他確定,釣魚失手是否也算正常,就是為了這一刻?早有預(yù)謀! 最讓擺渡人震驚的是,那柄短劍怎么會如此鋒銳? 他早已確定,那魚線極不簡單,雖然很細,但是卻刻著無數(shù)的符號,比他船上的魚線還要堅韌,不可摧毀。 但眼下,它被人割斷了! 他以為王煊挑三揀四,言語不招人待見,是想要最好的“魚餌”,然后冒險一搏去扯魚線上的經(jīng)文,結(jié)果這家伙直接切線,釜底抽薪。 王煊沒有去接石板,任它墜落在竹船上,他自己躍上了船篷,手持短劍,對著那飄蕩的魚線比劃了一下。 這魚線比太陽金都難削斷,異常的結(jié)實,有道的氣息,必然是稀世寶物! 擺渡人瞪大眼睛,這小子……過了,摘走魚餌后,還想接著割魚線?! 他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想把釣竿也給扯下來? 擺渡人看他那架勢,甚至覺得,他想把釣魚人都給拉下來! 魚線失去石板后,輕飄飄,在那里隨著夜風擺動,晶瑩透亮,符文密布,散發(fā)著道的氣息。 王煊連著比劃了幾下,最終忍住了,雖然推測月亮上那個垂釣的生物無法干預(yù)逝地,但他覺得,穩(wěn)妥起見,還是不要刺激那個生靈了。 他很喜悅,不久前他故意輕狂,最后來了一下狠的,斬落石板經(jīng)文! “不止你會釣魚,我這是以身為餌,無桿無線無鉤之釣!”王煊滿臉是笑。 他落在竹船上,看到擺渡人正瞪著眼睛看著他,頓時一臉鄭重之色,道:“前輩,請!” “什么意思?”擺渡人看向他。 王煊開口道:“請前輩先過目這最強經(jīng)文,如果沒有你為我解惑,恐怕也得不到這塊石板。” “跟我沒關(guān)系,是你自己……”擺渡人發(fā)現(xiàn),沒什么言語能夸他,不想昧著良心說他好話。 不過,他真的動心了,這石板有天大的來頭,擺放在眼前,有幾人可以無動于衷? “你真給我看?”擺渡人手指輕微發(fā)抖,努力克制自己,但還是忍不住想去觸摸船上的石板。 “前輩,咱們之間不用客氣,以后會常打交道。”王煊認真地說道。 “當年,列仙當中前十的高手都有兩人因石板經(jīng)文而死,我的師祖排名沒那么高,意外得到經(jīng)文,被人知曉后,最后遭圍獵而死。” 擺渡人傷感,那是他師傅的父親,實力極強,人也很好,卻沒得善終。 王煊動容,一塊看起來很普通的石板,居然染著列仙的血,難怪布滿裂痕,遮著霧氣,有著太多的故事。 他愈發(fā)重視這塊石板,這或許將是他以后主修的經(jīng)文! 擺渡人道:“這樣來歷驚人的經(jīng)文,你舍得給我看?它很有可能真的算是最強的幾部經(jīng)文之一。” 他補充道:“按照舊約,我是沒權(quán)要求你給我觀看的。” 王煊點頭,道:“前輩,你的風骨,為人,我很欽佩,面對這樣的經(jīng)文都這樣坦誠,放心,我真心實意想請你來看。” 接著他又補充,道:“石板上有迷霧,我怕震不散,還得請前輩出手。另外,如果前輩能有所悟,也請為我解惑。” “我小看你了,連這種真正意義上的至高絕學(xué)都愿與人分享,有大氣魄啊,比某些列仙都要強。當年他們?nèi)绻軌蚩撮_一些,也不至于殺的仙血染紅長空。” 擺渡人感慨,最后無比嚴肅,告誡王煊,道:“那我就告訴你一些實情,這部經(jīng)文不練也罷,因為,練的人都出事兒了。連最古以來的列仙中,成佛作祖的存在,都因為練它而死了兩人。” “不是因為廝殺、爭搶而死,是練這部經(jīng)文而亡?”王煊震驚了。 “其中一人受重傷,又練石板經(jīng)文,結(jié)果不久后便死去。還有一人沒有負傷,練這部經(jīng)文,最后也消亡了。” 擺渡人蓑衣中漆黑一片,肉身早已不在了,只是超凡力量的殘余,他在鄭重的告誡王煊,這部經(jīng)文很可怕。 “既然經(jīng)文有問題,為什么還要練,也不配稱之為無上經(jīng)文吧?”王煊心有疑惑。 “經(jīng)文沒有問題,爭奪它的強大列仙反復(fù)推演,理論可行,一旦修成,威力強絕無匹,但是真正練起來,實在太艱難。” 擺渡人將籠罩著迷霧的石板撿了起來,它能有三尺多長,兩尺多寬,滿是裂痕,更有黑色的血污,大概率是列仙落下的血,沒有擦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