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甚至還想欺騙自己,她也許只是一個長得相像的女子,或是傅辰有什么孿生妹妹。 這般安慰自己后,邵華池才略作鎮(zhèn)定,看向那個他來時就見到的男子。 蹙了蹙眉,認出了來人,大家都是京城里的,權(quán)臣的子女有自己的圈子,那圈子里有什么人大多是知道的,對方紈绔之名京城聞名,常年流連花叢,“哦,是薛三公子。” 薛三公子,薛睿,這字,在邵華池看來這人實在愧對薛相對他的期許。其父為薛雍,門下省首腦,曾是二皇子一派,如今二皇子勢微,權(quán)利被皇帝收去了大半,這段日子以來非常低調(diào)。薛睿是京城紈绔,有名的敗家子,對女子來者不拒,身邊紅顏知己多如繁星,向來是長輩們的反面教材,是個有名的廢物,這輩子撐死了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公子。 想到剛才他的手碰了她,邵華池心中騰起一道不知名的怒。 這種莫名的情緒讓邵華池有些錯愕和難以置信。 “這位是……” “我宮里逃出來的宮女,怎么,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不敢不敢,小生只是今日恰巧路過。”七殿下就是對皇上也敢嗆聲,何況他一個小小臣下子。 曾經(jīng)父親在分析幾位皇子時,就說過這位殿下是最不足為懼的一位。 不過……今日親身接觸了,薛睿對父親的評價并不認同,有那種目光的人物,怎會簡單。 “那就好好記著。”不敢,要的就是你不敢,“若是讓我聽到今日的事有任何傳出去的,薛雍也保不了你。” “是是,小生今日沒來過護城河!” 邵華池帶著懷里人一同走入的馬車中,馬夫立馬就起程了。 馬車相當(dāng)?shù)驼{(diào),沒有任何花哨的地方,完全不像皇子的座駕,但只是外部,內(nèi)里早已存放著軟榻,設(shè)有茶座棋桌等,很能掩人耳目。 也許是太痛了,當(dāng)邵華池將傅辰放下時,他痛哼了一聲。 很輕,但邵華池卻抖了下。 這個聲音!? 不…… 他痛苦得捂著臉,他曾想過若是不排斥,可將她納做通房,也可完成父皇的期許。 定然是哪里出錯了,他們還在水下渡氣…… 邵華池出神地摸著自己的唇。 才一會功夫,馬車已經(jīng)揚長而去。 薛睿靜靜地看著。 宮女,還是在逃的? 需要皇子親自來追捕嗎,他可不知道現(xiàn)在皇子連這種小事都管。 而且沒記錯的話今日是國宴,七皇子是近些日子最受寵愛的皇子,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家,這般為了個逃跑的宮女追出來,也不怕被言官見著。 想到七皇子剛才毫不起眼的馬車和前后出現(xiàn)的時間,薛睿搖了搖頭,想來七皇子早就有所打算,哪里需要他提醒。 而且,與他有何關(guān)系。 只是當(dāng)他回到薛府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官兵把守,當(dāng)看到他,不管不顧地將他扣住。 出什么事了? 馬車上,邵華池將手伸向傅辰的衣襟處,撩開一片衣角。 他只是想為之寬衣上藥止血,并非要看他的身體,對,絕不是懷疑她是傅辰,他會對她負責(zé)的。 夜色朦朧定然是看岔了,她是個宮女,大千世界,長相相似之人并不少。 他緩緩?fù)巳ジ党降囊路?br>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