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致我們單純的小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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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和我媽住了三天,嫌房子實在擠得很就回老家了,江辰這幾天下了班乖乖到我家幫著我媽做一些洗菜擇菜的事,陪著我爸看球賽下棋,十足孝順乖孩子的模樣,只是私下見了我總給臉色看,大概還在氣那天趕他回家的事。
今天一早進公司傅沛就興高采烈地跟我們說把上兩個月拖的工資都給我們發了,最近公司總接不到大單子,我和司徒末看在眼里都不多說什么,司徒末不等錢花,我勉強能熬,所以沒必要為難公司,公司是我家這種話太矯情,但我們仨還真就是這公司的開國元老,換句話說,這公司的規模,也一直沒擴大過啊……算了,用司徒末的話說是,我們對這公司的感情就像是自己生養的孩子,長得再丑也只能忍了。
下班我經過提款機的時候就想順便看一下工資,但卡插進去密碼卻老不對,眼看再一次就要吞卡,我把卡退出了才發現是江辰的卡,于是又插進去,輸入手機號碼六位數,然后活生生被里面的數字嚇趴在提款機上了,只希望路過的人別以為我在非禮提款機才是……
我找出手機打給江辰,嘟嘟的聲音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干嘛?”
“沒事不能打電話給你啊?”
“到底什么事?我很忙。”
“沒事。”我沒好氣地說。
“沒事我掛了。”
于是電話咔的一聲就斷了,小氣鬼啊。
我本來想問他什么來著?哦,問他銀行卡里的是從什么時候到什么時候的工資,如果是兩三個月的,我立馬回去戳破家里的保險套,懷一個他的兒子嫁給他。
可惜電話被掛了呀,臉皮薄得跟甩餅一樣的我,還是過多十分鐘再給他打電話吧。
不過才走了幾步,手機又在包里響了,我設給江辰的個人鈴聲,五月天的《如煙》,重復那幾句——“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蟬,以為能抓住夏天,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有沒有那么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我吻他的臉時,是高三,十八歲。
那是我記憶中最悶熱煩躁的一個夏天,之所以說是最悶熱煩躁,也許是因為高三,心情會把天氣放大。
那天太陽猛烈得像要烤融地球,群蟬在枝頭號喪般地叫,我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盯著教室頭頂兩架大吊扇吱呀吱呀轉著,教室門口有人走過,我瞄了一眼,不是江辰。來來回回走了有十幾個人,我才看到江辰走過,他走路習慣直視前方,從不左右張望。我隨手抓了一本練習冊就從教室后面飛奔出去,跳到他面前大叫:“嘿!”
他倒退兩步,翻了個白眼,“無聊。”
我跟在他身后笑瞇瞇問:“江辰江辰,我去你們教室學習好不好?”
“不好。”他繞過我往前走。
我跟著他身后保證,“我肯定不打擾你,不會的題我也不問你,真的。”
他哼哼兩聲繼續往前走,到他們班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們班一個人都沒有,我奇怪地問:“咦?你們班怎么沒人?”
“班主任搬宿舍,都幫忙去了。”他說。
“那你怎么不去?”
“關你什么事?”他翻出一本英語練習冊開始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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