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日這場典儀聲勢浩大,牽扯的勢力盤根錯節,銀原廳顯然不是臨時起意,或許在巖王帝君尚未仙逝之時,寧蘭便已有所謀劃,只是受限于各種條件,不得不將隱藏在暗中,伺機而動。 但旅行者想不通的關竅也在此處。 按理來說,似這般復活已逝神明的褻瀆行徑,本應遮遮掩掩,但寧蘭卻毫不顧忌的邀請了如此多璃月權貴觀禮,甚至還在儀式舉辦前來到往生堂,委托她與法瑪斯調查巖王帝君的真正死因。 即使想要借用其他人的腦海容納龐大的信仰,寧蘭也可以選擇更加隱蔽的方式,而不是想這樣招搖過市。 鐘離、凝光、刻晴、夜蘭還有法瑪斯……寧蘭通過各種方式將璃月稍有臉面的人物都招惹了個遍,作為場中唯一看過寧蘭幼年回憶的人,熒妹實在想不通對方如此行事的原因。 在整個造神計劃的流程中,似乎有一只看不見手將眾人匯聚到一起,所有人曾說過的話與各種猜想在旅行者的腦海中串聯排序,最終形成某個驚人的結論。 “喂,旅行者,你沒事吧?” 派蒙眼見著少女站在原地半晌,時而焦慮地來回打轉,時而喃喃自語的模樣,開始懷疑宴會廳中的異常地脈信息還未完全散去,她剛剛伸手去搖晃旅行者的肩膀,卻被后者冷不防開口的嗓音嚇了一跳。 “或許寧蘭小姐并不是這場造神計劃唯一的主謀,或許還有我們沒發現的人……正在什么地方旁觀這一切。” 旅行者忽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瞪著尚未被押出宴會廳的寧蘭,面上滿是堅定的神色。 黃金屋宴會廳里的聲音并不嘈雜,偶爾有千巖軍踹門巡查的呵斥聲,聽到少女的推理,正準備靠近的凝光下意識停下步伐,皺眉看向被千巖軍拖下展臺的寧蘭。 寧蘭方才主持儀式的風度早已不再,但崩潰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些許,仰頭用呆滯的眼神注視著頭頂的某個地方,似乎那里有什么引人注意的事物。 “寧蘭小姐曾委托我、派蒙還有鐘離先生和法瑪斯調查巖王帝君真正的死因,她想要帝君仙逝的明確證明,卻不認可仙祖法蛻的真實性。” 熒妹的琥珀色的眸中閃爍著黃金般的光芒,條理清晰的指出那些不符合常理的部分。 “可問題是,寧蘭小姐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委托,對她來講,帝君真正的死因與銀原廳的造神計劃并無聯系,如果銀原廳沒有將徽章送到倚巖殿,凝光與夜蘭小姐或許也不必以身入局。” “所以真正委托我們調查帝君死因、將徽章送到銀原廳的……恐怕另有其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