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蒙德的衣裳可真是令人費解……” 等到鐘離離開后,生怕溫迪會被肚子里的酒撐到,法瑪斯解開了他的束腰,又擔心溫迪會覺得室內空氣不夠流通悶著了,拉開了蝴蝶結,扯下他身上的披風,又為溫迪解開了幾顆襯衫扣子。 除了貼身襯衫和白襪,包括帽子在內,少年身上的衣物被法瑪斯盡數扒了下來。 “啵。” 微風拂過沾了薄汗的發(fā)絲,法瑪斯捏了捏腿上少年乖巧安穩(wěn)的睡臉,隨后起身,去煮點醒酒茶。 君子不會趁人之危。 不過當溫迪半夜清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懷里還抱著一個紅白發(fā)的少年時,陷入了自出生以來最長的一段沉思。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干了什么? 另一邊,往生堂一樓,鐘離身體周圍的巖元素力震蕩,滌去一身酒氣,走下樓梯,他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前廳柜臺上,睡得正熟的胡桃。 桌子后面的百葉窗擋住了清冷的月光,但桌上浮動的燭光灑在胡桃的白嫩嫩的臉蛋上。 看著少女伸直的手臂和墊在桌面的下頜,鐘離輕嘆,明早胡桃堂主怕是又會落枕。 鐘離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胡桃的場景,那時胡桃尚且年幼,老堂主也還未離去,小胡桃坐在往生堂門前的臺階上顛三倒四的背書,等著她的爺爺和自己從外面回來。 于是鐘離在充當往生堂客卿的同時,還順便兼任了胡桃的教書先生,直到老堂主病逝,還沒成為新堂主的胡桃就可以只憑一人打點往生堂的所有事務,做到事事考究,令其他的儀倌們滿意。 鐘離腳步輕柔的走到熟睡的胡桃身后,那里放著一大堆的換洗衣物。 鐘離揀起一件還算干凈的衣服,搭在了胡桃的身上,然后彎下腰,把她的腦袋扶正,手臂墊回腦袋下。 “鐘離…先生你們…終于聊完啦?” 熟褐色與烏黑發(fā)絲交織糾纏,黑衣覆在暗衣上面,仿佛融為一體。 胡桃拉住了鐘離的手掌,用柔軟的下巴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手心,眼睛被彎成漂亮弧度,剛剛睡醒,口齒不清的和鐘離說話。 “鐘離先生這么晚出門,是要出去辦事嗎?” 松開鐘離的手,胡桃直起身子,慵懶的挺了一下平平無奇的胸口。 “還是說,要去找那個……達達利亞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