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置好雷澤的法瑪斯連夜逃回了蒙德城,在酒館找到喝的醉醺醺的溫迪后,揪著他的衣領,帶著返回了在騎士團的房間。 將溫迪扔在床上,法瑪斯立刻撲在了他的身上。 “你……干嘛?” 喝的小臉通紅的溫迪,悻悻的望著法瑪斯,癱在床上。 他早就習慣了法瑪斯在他身邊,也習慣了這個男人的溫度。 “也許,表不表白也沒什么吧?” 看著俯在自己身上的法瑪斯,溫迪臉騰的一下紅了。 他這才反應過來會發生什么。 咚的一聲,溫迪的雙手就被摁在了床上。 “啊!我竟然…竟然被床咚了! “蘋果酒……好聞。” 法瑪斯靠近了溫迪,在他的臉旁邊嗅著。 現在,法瑪斯急需溫迪身上的味道,來壓壓驚。 如果說溫柔和粗暴兩個截然相反的詞可以形容同一件事,那么此刻的情形更合適不過了,溫迪能感覺到自己的肩上被輕輕啃著。 “法……法瑪斯,別……” 溫迪大口喘息著,法瑪斯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肚子上。 動作忽然停下,溫迪深情又迷茫的眼睛望著法瑪斯的臉。 “怎么了?” “那些銀…那些火焰紋飾呢?” 法瑪斯一邊摸著溫迪的肚子,一邊詢問。 “我…別…癢……我用風元素,弄掉了。” 感覺到法瑪斯在自己肚臍周圍旋轉的手指,溫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好像原來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這樣嗎……” 溫迪蹬下鞋子,碰到了法瑪斯的小腿,感受著他呼吸的溫度。 法瑪斯思考片刻,不再說話,安靜的俯下了身,在溫迪身上好聞的氣味中,閉上眼睛。 兩人只是抱著睡了一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而另一邊。 清晨。 鳥兒的歌唱與露水滴落的聲音把雷澤喚醒了。睜開眼,一束陽光從山洞擋門石的縫隙照進來,他慢慢坐起,撣著身上的干草碎,搖晃著腦袋。 “呃…好痛!” 他摸著昨晚被法瑪斯敲擊的脖子,小聲嘟囔。 “不見了。” 第(1/3)頁